人在家中坐(補3)
“沒錯,用這么點懸賞,就想讓我們?nèi)フ腥沁@么一個煞星,上清宗也太把我們這些修士不看在眼里!”
“這話說的是啊,一個能隨手滅殺死大元嬰期高手的人,豈是那么容易抓住的,別到時候人沒抓住,先把自己小命丟了!”
“呵,這次上清宗倒是疊到鐵板上了,一次損失了四大元嬰高手,數(shù)百精英弟子。”
“哈哈,上清宗宗主趙云海此刻不在宗內(nèi),如果知道自己宗內(nèi)損失慘重,怕是會被活活氣死!”
“噓!你不要命了,小聲點,當(dāng)心周圍有上清宗的弟子!”
聽見這話,此人向四周看去,見沒有人看自己,不由松了口氣。
“呼,多謝兄弟提醒,要是被上清宗的人聽見了,為兄今天怕是會出事!”
“不說了不說了,喝酒,喝酒,他上清宗的事情,我們最好不要去摻和!”
“沒錯,關(guān)老子們屁事,他上清宗一向橫行霸道,現(xiàn)在終于有人收拾他們了,我們應(yīng)該喝酒慶祝!”
“是極是極!”
…………
陳辭坐在一旁,聽見他們的話,笑著搖了搖頭。
上清宗,原來也不過如此,嘴角一揚,直接邁步離去,抓緊時間回到家中,準(zhǔn)備休息。
別看有一身修為在身,不用睡覺也無關(guān)緊要。
但對陳辭來說,吃喝睡才是人生三大樂事。
…………
與此同時,遠(yuǎn)在上清宗宗議事廳里,幾派長老掌門人,包括上清宗副宗主皆坐在里面,正在商談著。
他們的話題,依舊是與陳辭有關(guān),但更多的是在談?wù)撽愞o身上有關(guān)上古秘術(shù)的事情。
“此事非同小可,上古秘術(shù)早已失傳,如今現(xiàn)世時間,恐怕又是一紀(jì)輪回,大時代恐怕又要來了?!币晃恍¢T派的長老摸著胡須說道。
“是極,根據(jù)本宗記載,凡是世間出現(xiàn)造孽之人,修仙界必定會重新洗牌,不過,此事我上清宗損失慘重,還請各位祝我上清宗一臂之力,抓住此子?!?p> “沒錯,只有把這些妖孽之人扼殺于搖籃之中,我等才可放心!?!?p> “那小子下手如此狠毒,要想抓住他,恐怕絕非易事?!?p> “請宋宗主能親自出手,抓住此子!”
頓時,幾個門派的掌門與長老紛紛站起身,對著正座上的一位中年男子鞠躬作輯,請他出面。
中年男子身穿紫金色長袍,頭戴金冠,目光炯炯,不怒自威,正是上清宗的副宗主,宋
仁青。
宋仁青進入元嬰期已經(jīng)多年,如今修為在元嬰期九層,僅比上清宗宗主趙云海弱一層,但實力卻不遑多讓。
上清宗能成為各派附屬的大宗,自然也是因為他這等強悍實力。
此時他濃眉微皺著,似乎也覺得此事有些不好處理。
上清宗自宗門成立以來,還從未有過如此損失。
更別說造成這個損失的還是一個名不經(jīng)傳的小子。
他很清楚出去的四位元嬰長老的實力,如果四人一起對自己出手的話,自己甚至都會有一些忌憚,雖說不能完敗,但至少能贏上一分。
可聽聞那個少年只有金丹四層修為,卻身懷各種奇怪法訣,能縮地成寸從金丹期長老手下逃脫,又利用渡劫雷劫攻擊元嬰期長老。
最后更是用一種極度冰寒之火滅殺四大元嬰長老和數(shù)百弟子。
宋仁青立馬心中就有了一種攝深深的懷疑,那少年恐怕是某個絕世高手的關(guān)門第子。
放眼天下,也只有那些隱世前輩的弟子,才可能有如此多的手段。
沉吟片刻,宋仁青看了座下那些小門派的掌門人后,終于開口。
“此事確實非同小可,諸位或多或少都已經(jīng)聽說那少年的事跡,能隨意滅殺我宗四大元嬰長老以及數(shù)百弟子,身上更有一些我等從未見過的奇怪法訣,我懷疑,那少年恐怕是某個隱世前輩的弟子?!?p> 宋仁青說到這,微微頓了一下,又繼續(xù)道:“這樣吧,諸位可以先會宗內(nèi),待我上清宗找到那少年,再請諸位來我上清宗商討,爾等以為如何?”
這就完了!
人家殺了你數(shù)百人,就這樣完了?
更何況,人家身上有上古早已失傳的秘術(shù),難到你上清宗就不心動。
你上清宗家大業(yè)大,可以不用在乎,但我們是小門小派,附庸在你下面,你總得給我們喝口湯吧。
所以,你可以放棄,但我們絕對不會。
若放在平時,上清宗肯定不會,但此刻宗主不在宗內(nèi),無盡之海秘境已經(jīng)到了關(guān)鍵開啟之時,這些事也只好先放下。
可宋仁青這話說出后,在座的竟沒有一人反對,而是紛紛點頭,最終作輯鞠躬,齊聲道:“此事全由宋宗主做主?!?p> 畢竟都是一些小宗派,剛才一臉憤怒的放狠話,其實歸根到底還是要給人家面子。
但若真的讓他們?nèi)サ米锷锨遄?,恐怕借他們一百個膽都不敢。
現(xiàn)在宋仁青這話一出來,就等于是給了幾個小門派一個臺階下,他們沒理由追著不放。
說完之后,各位小門小派的門主盡數(shù)離開。
待眾人離開之后,本還是面帶微笑的宋仁青臉色便陰沉下來。
“哼,當(dāng)老夫不知道你們的如意算盤,若放在平時,你們敢這樣和老夫講話,怕是找死,但此刻正是用人之際,留著你們,還有用!”
…………
當(dāng)夜,陳辭便在廣陵城的街市上逛了一圈。
路上時不時有修仙者經(jīng)過,皆被他一身仙風(fēng)道骨的平和氣息所吸引,但又因為他時刻散發(fā)出來的的冰冷氣息,所以沒人愿意去招惹他,紛紛選擇繞道而行。
夜色已晚,許多店鋪早就關(guān)門休息,陳辭便迅速回到家中,休息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集市開始熱鬧起來,各大店鋪也已經(jīng)開門,陳辭便早早的爬了起來,去到集市之上吃早飯。
在許多修仙者詫異與敬畏的目光中,他昂首闊步,英姿颯爽,白袍飄飄,黑發(fā)輕浮,走得瀟灑。
一些迷途的風(fēng)塵女子,更是想要直接往他身上湊。
陳辭伸出手,擋住她們,“去去,一邊去,我說你們這些小姑娘哦,不好好修行,盡是做如此厚顏無恥之事。”
不過,隨即眉頭一挑,拉住其中一人,“走走走,這種事情怎么能在這種光天化日之下出現(xiàn),我們還是找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談?wù)勅松笫?,各位意下如何!?p> 被陳辭拉住的女子,和周圍的人,聽見陳辭的話,一陣錯愕。
這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衣冠禽獸,真是浪費了這么一副好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