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墨是尊煞神,他惹不起,還是沉默為上。
這時初墨開腔了,
“這么個嘴臭的貨當然要用臭的辦法治一治。
去藥房里支二兩巴豆,混到水里,再給柴房外放兩個恭桶,他要不給,必須求爺爺告奶奶才給一個,等他要第二個的時候,求的時間要長一倍才可給?!?p> 話音剛一落地,一條清晰的信息就砸到了腦袋里。
【作惡:人品值-300】
臥槽···
初墨猛的一拍腦門,一時氣憤,把系統(tǒng)這事兒給忘了。
媽的,為了拾掇這個殺千刀的,竟然扣掉她300分!
300分呀,昨天才扣了500,今天又300!
一共800!
到1000,初墨就要被抹殺了!
她覺得懸在脖子上的劍離她的動脈又近了幾分。
剛才還只是星星之火,這會兒“蹭”地一下,變身無名烈火澆上了頭,是怎么壓都壓不住了。
肉票還是要有肉票的自覺,命都在她手里,還要挑釁她的忍耐極限。
真蠢!
初墨眼中閃過凌厲狠決的光,咬牙說道,
“到晚上的時候,如果他還有勁兒罵,那就去莊子上找一個手藝好的屠夫,請人來給他動動刀,之后賣進宮里當太監(jiān)吧?!?p> 嘶···
聽得刀燃倒抽了一口冷氣,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這女人的狠總是非比尋常···
他皺著眉頭苦哈哈地就想起了半年前。
那是一次極普通的劫道,當時只有一輛馬車,他在馬車里發(fā)現(xiàn)了驚慌失措地初墨。
刀燃活了23年,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美的女人。
她似是有很多面,一瞬美艷一瞬清純,
頑皮與沉靜并存,柔弱與剛烈相攜。
只那一眼,刀燃便確定,這就是他一直尋找的女人。
她像仙女一樣闖入他的世界,她驚恐慌亂的眼神,她咬唇抵死不從的熱淚,嫩白的小手揪著他的衣襟求他放過她。
在那一瞬間,刀燃膨脹了,他覺得這就是愛情。
他要是放了她,那他還是男人嗎?
于是!
他將這個女人擄回山寨,也同時開啟了他的作死之旅。
萬萬沒有想到,
母胎單身23年,幻想過無數(shù)次的洞房花燭夜,竟然在一片鮮血淋漓中,畫上了句號。
他永遠也忘不了自己滿手鮮血,哀嚎嘶吼著被兄弟們從洞房中抬出去的場景,
那一次,他差一點變成了太監(jiān),真的就差一點點,如果初墨的刀當時再歪那么一點點的話,
后果不堪設(shè)想!
刀燃這才如夢初醒,他擄回來的哪里是一只小白兔,根本是一只大灰狼,還是一只欲壑難填的大灰狼!
事后,刀燃遍請名醫(yī),也沒有人能治得了他的傷。
女人說并未傷及他的要害,只是流血流得夸張而已。
刀燃欲哭無淚,我信你個大頭鬼,你個臭婆娘壞得很,他的寶貝都泡在血里了還未傷及要害?
女人又說,既然是她傷的,她就可以包治好,不過,這診金嘛,嘿嘿
刀燃發(fā)誓,他這一輩子就栽過一回。
就是這回,連本帶利連條褲衩都沒給他留···
所以說,狠的最高境界從來都不是一刀捅死你,而是讓你記得她帶給你的傷,想一次疼一次···
墨雨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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