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白君衡這次的做法有些愚蠢,但是綰秀櫻這個人做事沒有特定的行事作風(fēng),一直神秘著,就連癡笑也查不到,江湖傳聞綰秀櫻其實是個變態(tài),一個大男人取一個女郎君的名字,其殺人手法極其殘忍,不敢露面是因為面貌及其丑陋,所以取一個秀氣的名字安慰自己。
白君衡坐在樓上的房間里,此時房間只有一個人,因為一刻前,曲墨城看見樓上有一對男女相擁吻著,男的嘴中還說這渾話,曲墨城忍不住了,況且自己也擔(dān)心花落靈的腳“殿下,我覺得現(xiàn)在有暗衛(wèi)在您左右,想必能夠保證你的安全,草民最近在突破瓶頸,想先行回去修煉?!鼻鞘呛谥樥f完話的,因為這里的房間并不隔音,隱隱約約的可以聽見隔壁的聲音,曲墨城主修清心靜心的功法,在這呆著確實影響自己。
白君衡倒是沒聽見一樣,淡定的看著曲墨城,淡定的喝著茶,半響才說話“那你去吧,我的人要越強越好?!?p> 曲墨城“……”
“草民告退,曲江我們走了?!苯辛艘宦曉谠氐拖骂^默默翻著白眼的曲江。
主子什么變成你的人了,還不是你威脅的么?
又是一個白眼。
“李文,你也下去吧!”
“那殿下?!崩钗目匆娗亲吡?,自己也想出去,白君衡身上的氣場他一介州官可是承受不起的。
“你可以先回府,隨后我就回來。”白君衡手指有些抖,壓著心里的不適。
既然已經(jīng)上來了,就得壓下心里的惡心,一旁的癡笑沒有之前的嬉笑,反倒是一臉嚴肅“主子,你沒事吧!”癡笑知道白君衡童年發(fā)生的事情,導(dǎo)致他現(xiàn)在對女人都是一副惡心的樣子。
“沒事。”白君衡沒有表現(xiàn)在臉上,但手指的微微顫抖出賣了白君衡,對著李文說“你下去吧!”白君衡干脆不喝茶水了,把她放下。
“是!”李文快步走出來,光是太子殿下點的那些舞姬一個人肯定享用不完,肯定沒這么快回府,自己可以先玩會再回去也不遲,想到這李文開心的眼角的皺紋都笑出來了。
李文這話自然是一字不落的被白君衡聽見了“要不要我派人去盯著他?!卑V笑問道。
“一個蠢材不需要我們?nèi)ゴ髣又苷隆!卑拙馐址旁谙ドw上面微圈著手指。
“公子,我都給您叫上來了,還有的在陪其他人,但是這幾個貨色可比其他的好上太多?!崩哮F在李文走后不就立馬就上來了,后面還跟著一些鶯鶯燕燕的人,穿著薄紗,打扮的花花綠綠的,看的白君衡眼睛花,自己一向不喜顏色鮮艷的穿著,不過最后一個上來的人確實不同的,同是姑娘,最后的那個人確實穿著一身素衣,臉上也未施粉黛,只是額間有一朵別致的花罷了。
“姑娘們,排成一排給這位公子好好看看,看中了就是你們的福氣?!崩哮F始終記著在樓間癡笑塞給自己的那一錠銀子,熱情的安排著這個大金主。
此時白君衡開口了“除了最后一個穿素衣的,其他人都下去。”白君衡實在看不得這些姑娘,癡笑見那些姑娘不肯走,拉著老鳩就說“我主子一個就行了?!?p> 老鳩撇了這一眼就勸著白君衡“公子,不是奴家說,這個舞姬不好調(diào)教,奴家這些日子還沒把她調(diào)教好,這次讓她來只是湊個人……”
白君衡瞪了老鳩一眼,老鳩被嚇得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愣在哪里,然后白君衡漫不盡心的瞥了一眼癡笑,癡笑立馬明白。
“愣著干嘛,聽不懂人話么?”癡笑推推搡搡的把老鳩推出去,順便把一眾不愿意走的姑娘們一個一個的帶走,走的時候順便把門關(guān)上,主子一向不喜歡看到外面混亂的世界。
“公子可是要奴家服侍?!彼匾屡雍苌系赖恼f了句話,因為剛剛癡笑推老鳩推得急,還沒說名字“你叫什么名字?”白君衡也不廢話,直接切入主題,這地方實在令人惡心。
“奴家名叫綰兒,綰秀櫻的那個綰。”素衣女子輕聲笑出來,沒了剛剛的那副羞澀樣,一抬手在房間外圍設(shè)了一個結(jié)界,這才坐在白君衡對面倒了一杯茶水喝起來。
白君衡也是冷靜,沒有慌張“哦?我聽聞綰秀櫻是一個長相極其猥瑣的變態(tài)男子,但事實卻不一樣呢!”聽不見外面的聲音了,白君衡好了許多,沒在一副忍耐的樣子了,周圍除了綰秀櫻喝茶的聲音,很安靜,安靜的連根針都能聽見。
“看來你不緊張了,接下來要不要奴家服侍你呢!”綰秀櫻見白君衡不在一副忍耐的樣子,語氣輕松的調(diào)笑著“你都不知道我等你多久了,現(xiàn)在才來找我。”
綰秀櫻嬌嗔的語氣,著實讓白君衡皺起了眉。
綰秀櫻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她原本的面目,漂亮的眼眸中慢慢的笑意,長得很妖嬈,捏人心魂的臉蛋。
“原來傳說中的神秘殺手竟是一個柔弱女子,長得還這么漂亮?!卑拙庀胱屪约旱恼Z氣聽起來輕松一點,現(xiàn)在人見到了,就該談合作了。
但綰秀櫻一句話就把自己說炸了“看了我的臉,就要當(dāng)我夫君,或者當(dāng)死人,你選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