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不成功,毋寧死
柳小生又是一腳把人踹飛,見許多護衛(wèi)出來,打斗起來,幾個回合后,地上躺了不少護衛(wèi)。
“沖啊?!弊o衛(wèi)所外面?zhèn)鱽順O大的聲音,似要把整個護衛(wèi)所掀翻。街道上的百姓都被驚醒,躲在家里不敢出門。
“怎么回事?”剛從房間出來的耿蒂問道。
護衛(wèi)們也都出現(xiàn)了驚慌,柳小生趁此機會運起輕功走了。
“都給我鎮(zhèn)定,這是有人造反,各隊人馬回房間拿兵器,騎兵小隊走后門去報信?!惫⒌俅舐暦愿赖?。
元力沖進皇家護衛(wèi)所時,皇家護衛(wèi)所的人整裝以待,并不見文將軍,意識到中計,然而,已無退路,兩邊快速廝殺在一起。
溫仁率部很快加入了廝殺。
宵小樓。
謝思恒一扇殺一個,折扇上沾滿了鮮血,臉上、身上都濺上了血。
“給我死?!敝x思恒大聲喊道,把溫忌皇給踹飛,用扇子捅進一個圍上來的黑衣人,把黑衣人的身體捅穿,扇子拉出來時,腸子連著出來了。
一個黑衣人,謝思恒快速反應(yīng),拿那人的尸體擋住一個人的攻擊,快速轉(zhuǎn)身,把尸體推開,謝思恒把扇子一掃,在最后一個黑衣人脖子上劃了一條紅色弧線。
睜開微紅的眼睛,眼睛里似乎已經(jīng)染上了血惺,打開血折扇扇了扇,撿起一個火把,謝思恒一步步踏著尸體向文忌皇走去。
“青山不改,后會有期。”文忌皇放下一句話,朝靠著的墻上一按,墻壁馬上往里打開,他鉆了進去,墻門又關(guān)上了。
謝思恒不屑的嗤笑一聲,出了宵小樓。
柳小生趕到宵小樓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滿地的尸體,不見一個活人,她瞬間慌了神,“謝思恒不會死了吧,我還答應(yīng)主子把你安全帶回去呢?!?p> 謝思恒一路上見不少兵士在路上廝殺,翻墻回了謝府聽風(fēng)院,用冷水把自己洗干凈,換了一身黑色錦衣,回想起一路上見到的情景。
兵士廝殺紅了眼,見人就砍,騎兵亂沖,在黑暗中看不清楚,直接從路上的行人身上踏過去,天快亮了,只怕百姓會更加遭殃,還會死更多的人。
謝思恒雖然自詡自己是個惡霸,卻不是冷血,見到這種情景都可以無動于衷。
第一次迫切的想要去做些什么,不同于之前的斗雞遛狗,他第一次感受到他作為謝丞相的兒子,哪怕是有一點能力,就有責(zé)任保護大魯皇城的百姓。
主院燈火通明,他走了過去。
文忌皇從暗道逃到東行營,才知道三萬大軍以為他被困在皇朝護衛(wèi)所,已經(jīng)趕過去了。
他氣急攻心,吐出了一口血,哀呼道:“這是要逼反啊?!?p> “賊老天,你對我文忌皇也太不公平了一點,既然你們都覺得我會反,都希望我反,那我就攪個天翻地覆。”文忌皇想起幾乎所有的暗樁全部被殺,心痛至極,又得知兵士被騙了出去,徹底下定了決心。
“走,和我去西行營?!蔽募苫蕦H剩的一隊兵士道。
一隊人馬騎上戰(zhàn)馬,往西行營疾馳而去而去。
被劉將軍拉過來練兵的劉鈺在西行營單獨的營帳里呼呼大睡。
半夜聽到敲門聲,翻了個身大聲叫道:“誰?。俊?p> “劉鈺,是我,文忌皇。”文忌一身青衣,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
劉鈺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把門打開,“文大哥,這么晚,你來找我干甚?你怎么進西行營的,還有我那應(yīng)該在守門的小廝呢?”
“不要在意這些細枝末節(jié),你不是老說我不怎么找你嗎?為兄來你不開心嗎?”文忌皇笑著道。
“自是開心的,來,喝酒?!眲⑩暩吲d的拿起桌上的壺給文忌皇倒了一杯酒。
“我上次送你的琴還在嗎?”文忌皇接過,關(guān)心的問道。
“你是不知道,被那個紫荊城有名的謝惡霸給把弦弄斷了了,這個人真是欠揍,別人怕他,我可不怕他?!眲⑩晳崙嵉?。
“哦?無礙,知你喜歡琴,我可以再送你一把名琴?!蔽募苫市χ?。
“那就多謝文大哥了?!眲⑩暭拥恼f道,感激的一拱手。
“對了,上次我和你說,想見見兵符,你問你父親要到了嗎?”文忌皇一臉隨意,像是突然想到的問道,眉毛不自覺微微皺了皺。
“我不是和你說過了,父親不給,我只能偷兵符,四個兵符一起看是不可能了,不過我這段日子跟著父親在軍營,趁父親練兵,偷到了西行營的三萬大軍的兵符,可以給你長長眼?!眲⑩曇荒樀靡獾?。
“真的?”文忌皇大聲叫道。
見劉鈺一臉奇怪的看著他,又笑了笑,說道:“能看到傳說中的兵符,太激動了。”
“那是,我剛拿到的時候也新奇了許久,今天你算是趕巧了,就在我衣袖里,我給你看看?!眲⑩曊f著得意的笑著去衣袖里拿。
“是嗎?”無忌皇冷了冷臉,陰陰的說道。一記手刀砍下,把劉鈺打昏了過去。
無忌皇在劉鈺的衣袖里摸索,手一頓,拿了出來,仔細看了看,確實是兵符。
無忌皇這次真心的陰險一笑,看著昏死過去的劉鈺說道:“謝了。”
出了營帳,無忌皇看到安排在劉鈺身邊的小廝候在一邊,直接問道:“傳聲鼓在哪里。”
“去,跟著他去打傳聲鼓?!睙o忌皇對跟來的騎兵吩咐道。
“快去。”騎兵隊小頭大聲道。
“咚咚咚”的聲音響起,傳遍了整個西行營。
“傳聲鼓?”
“要打仗了嗎?”
“快穿戰(zhàn)甲?!?p> “一隊站這里?!?p> “二隊站這里?!?p> 安靜的西行營在聽到傳聲鼓的聲音后,出現(xiàn)了許多的各種聲音。
西行營整隊完畢后,文忌皇走到了軍的最前端。
“我是文忌皇,東行營的五品的將軍,管三萬人馬,現(xiàn)在,你們西行營的兵符在我手上,我需要你們隨我去沖鋒陷陣。”文忌皇高舉兵符,大聲道。
“誓死追隨將軍。”所有兵將大聲喊道。
大魯皇朝的規(guī)矩,在軍營里兵符大于天,所有兵將以服從兵符擁有者為天職,皇帝有調(diào)動權(quán),但是以將軍命令為第一服從令。
騎上駿馬,帶上頭盔,無忌皇毒一樣的眼光看著皇宮的方向。
“我們可以成功嗎?”騎兵的小頭不禁問道。
“不成功,毋寧死?!睙o忌皇大聲道。
“不成功,毋寧死?!?p> “不成功,毋寧死?!?p> “不成功,毋寧死?!?p> 兵將大聲的喊道,夜空下,西行營的荒地上,聲音久久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