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夜里,廣陵,趙公子和掌門穿著變裝,幾人使用輕功潛入了天門派,掌門武功也不差,之前若不是那小人使用詭計,還有他當(dāng)上掌門的分。
幾人避開所有弟子,越過窗戶來到掌門的房間,掌門是沖著令牌來的,令牌是號令弟子的唯一信物,有了令牌一切事情都會解決,打開以往自己放令牌的地方,空的,廣陵和趙公子分別守在門口,掌門在里面東找西找。
新任的掌門還是有些實力的,就在師傅在自己的臥房翻時就聽見了動靜。幸好自己早有準(zhǔn)備,令牌被自己攥在手中,笑在心里。
“你是在找這個吧?”新任掌門起身把令牌拿在手上亮出來。
幾人聽見聲音,看去,掌門立刻就搶,只要拿到手就行了,在不快點一會弟子可就來不及了。
漆黑的房間,只剩下打斗聲,廣陵見急忙拿不過來,也去幫忙了,趙公子只守在門口以防外面的弟子。
幾人空手搏斗不可開交,一會打碎了幾個花瓶,毀壞了一個桌子,廣陵的身體還有傷,但還是咬牙堅持,這是所有武士經(jīng)常遇到的情況,不算什么。
“有聲音?!?p> “去看看?!?p> 還是驚動了弟子,幾人一起往掌門房間的方向跑來。
趙公子聽見聲音,看那三人還在周旋,找準(zhǔn)機會,一個飛腿,踢飛了新任掌門。
掌門趁勢掉過令牌,還踢了一腳自己這個不成器的東西。
門忽然被一腳踹開,幾人都一眼看過去,沒找到是弟子們。
“怎么回事,”弟子們看見屋里的情況,一下多了這么多人。
掌門把手中的令牌拿出來,以號令弟子。
“參見掌門,”看見令牌都不敢再生事端,齊齊拿劍跪下。
趙公子和廣陵在一旁,也不參與,只是看著這一切。
“好了,把這個叛徒給拿下,”再給后面轉(zhuǎn)頭,卻不見蹤影,“唉,人呢?肯定是剛剛疏忽了,沒注意這個叛徒,”再轉(zhuǎn)身看著眾位弟子說道:“傳我命令,緝拿這個叛徒,還有余黨,還有只要改過自新的不必殺之。”
”是?!?p> 等弟子都走后,掌門才轉(zhuǎn)身抱拳對兩位說:“謝謝各位,請轉(zhuǎn)告清仇小姐在下定不會忘了自己的承諾,有什么需求盡管來我們天門派,在下一定盡當(dāng)全力?!?p> “好,天掌門爽快,我們就先回去了,至于蘇遠(yuǎn)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讓他自己回來可好?”廣陵在一旁應(yīng)付,趙公子從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
“那好,在下還要處理派里的事,兩位要不然留下來吃頓宴席再走?”處理好事后會有一個宴席,這是有史以來掌門上任的傳統(tǒng),正好有請兩位作為報答。
“這就不了,”廣陵想也不想就回絕了,因為還要趕路,這已經(jīng)耽擱了好幾天了。
“那好吧!”掌門有那么一點點看起來失望,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那…就告辭了?!?p> “好,請,”掌門親自送著兩位。
碧青在房間翻來覆去也睡不著,不停的胡思亂想,都想些不好的事,什么他們會不會受傷,會不會任務(wù)失敗什么的,直到了清晨。
“小姐,我們回來了,”廣陵的聲音說明了任務(wù)的成功。
陳曉楠從房間出來看著風(fēng)塵仆仆的兩人,“你們先去吃飯吧!”
碧青聽見聲音卻一時不敢出去了,一股紅暈爬上臉頰,躲在房間里。
“碧青,為準(zhǔn)備飯菜,”陳曉楠見碧青房間沒有動靜,就去門口叫,兩人也辛苦了一整夜了。
聽見聲音碧青一時不知怎么回答了,只“噢”了一個字,不知怎么心里緊張的要死似的,自己以前可沒有這種情況。
碧青躡手躡腳的準(zhǔn)備好飯菜給兩位盛過去,給趙公子盛時心里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單單對這個廣陵,心跳的厲害,看都不敢看一眼。
自己這是怎么了,碧青回到房間,關(guān)上門呆呆的坐在床頭,捂著心房問自己為什么心跳的如此之快,到底從什么時候開始的,自己也不知道,沒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