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目前據我查到的,那是一位姓胡的人家,家居東城,在東城是做布料生意的,生意還可以,就是胡家的那位夫人名氣不大好,”目前就查到了這些,一五一十的匯報給小姐,沒有任何隱瞞。
“哦,怎么不好,說來聽聽,”抿了一口茶的陳曉楠甚是好奇。
“據說,胡夫人丈著自己家那點銀子,很是囂張。”
重重的放下茶杯,聽的一聲巨響,拂拂衣袖,起身,站的筆直,望著不知何方,輕笑,“我們就去會會這個胡家?!彼悤蚤筒恍帕嗽僮约好媲澳羌胰诉€能囂張到何處。
“是,小姐,”碧清扶著小姐走向府外。
“對了,派人去通知廣陵,讓廣陵帶著玥飛來,畢竟這件事還要看玥飛的意見?!?p> “是。”
因為某些原因陳曉楠一直住在縣衙內,現在出行,帶領了一些縣衙的人,也好辦事,陳曉楠還是能調令的動的。
這次出行也是乘坐著官轎,很有官府的氣質,“小姐,你慢點?!?p> 回給碧清一個點頭。
這轎子就是不如現在的汽車好,一路上搖搖晃晃的,太顛簸了。
陳曉楠覺得過了半個世界的時間了,轎子終于落在了一家店鋪面前。
“小姐,到了,”掀開轎簾,扶著小姐。
“曉楠姐姐,”剛下轎子還沒走開一步,就聽見玥飛的聲音,向聲音的方向看去,就見玥飛手上提著幾盞河燈,跑向這邊,廣陵同樣提著幾盞河燈,跟在玥飛后面。
剛才碧清派人告訴廣陵,讓廣陵帶玥飛去一個地方,玥飛是聽見就知道,是胡家,玥飛永遠忘不了的。
等廣陵走來,把自己和玥飛手中河燈遞給小姐領的人,陳曉楠等人才向里面邁去,留下衙御在外面把守。
店里的顧客和店主也是一驚一乍的,尤其是胡老班看見玥飛,嫌棄著他怎么又來了。
玥飛走到柜臺旁,雖然平日這家人那樣對待自己,但還是叫了聲,“胡叔叔?!?p> 可是胡老板不看形勢,還和往日一樣,“你這個小兔崽子來干什么?”
說著就準備把玥飛攆出去,還動起了手。
廣陵上前一步,把玥飛護在身后。
“哎呀么,你這個小兔崽子還有幫手了,”看著面前這位,手里還拿著劍,肯定不好惹,好生了些,“你這次來又做甚?”
有這么多人幫自己,玥飛再也不害怕了,脫離了廣陵的保護,像個大人指責道:“我來做甚,我當然是來找你算賬的。”
“嗨!你這個小兔崽子,仗著人多是吧?再說了算帳,算什么帳?”胡老板裝傻充愣,兩手后背,志高氣揚,哼就不信這些人走了,你還能怎么辦?
“算算你欺奪玥家田產的事,”在一旁看著的陳曉楠看不慣這種種行為終于出聲了。
但是胡老板也不瀨,指著那女子,“你又是誰?憑什么來算賬。
“我是誰,因為你的種種行為導致玥老爺子最終患病而死,這筆賬應該算算吧?”
“玥老爺子死了?”
看起來胡老板還是不知情,也是當初走時還好端端的,也是在路上去世的,不過胡老板也要負責的。
不知情的話就暫不追究這件事了,“那我們就來算算搶奪玥家田畝的事,”這件事不能容忍。
“就憑你?”胡老板不相信面前這個黃毛丫頭能把自己怎么辦。
廣陵很自覺的把令牌亮了出來,給胡老板看了一眼又收了回去。
仔細瞅著令牌,胡老板半信半疑,內心有些顫抖,“你,你怎么會有這個令牌?”一個看起來黃毛丫頭居然有那么大的能耐。
“你應該認識這令牌吧?”廣陵見面前這位老頭看見這令牌居然比縣衙的人能耐要大,不下跪,架子真大。
“認認認識,”擦著汗結結巴巴的。
“認識還不快跪下,你的架子可真大??!”不治治這個胡老板就便宜他了。
“彭”的一聲,胡老板跪在地上,態(tài)度立馬轉變了,“是小人眼拙,還忘小姐不要跟小人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