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劉黑虎帶了一個微胖的青年走了過來,微微嘆了口氣:“這個兄弟叫劉鐵,現(xiàn)在沒有點燃火種的就剩下他一個了?!?p> “楚少爺,都怪我沒用!”名叫劉鐵的隊員低著腦袋,神情非常沮喪。
楚休倒是能理解,同伴們都點燃了,唯獨他一個沒有點燃,沮喪是正常的,不沮喪才不正常。
只是楚休總是覺著哪里有些不對,如果是自己的小弟,能夠看到忠心值也沒什么。
可為什么偏偏是一個看不到忠心值,不是小弟的家伙沒有點燃火種?
按照常規(guī),心胸坦然,意志力堅強(qiáng)的人,點燃火種的幾率會高不少!
反之,如果心中有鬼,情緒起伏不定,對點燃火種有很大的不利影響。
“劉鐵,看你的打扮是準(zhǔn)備回城?”
楚休冷不丁的突然問了一句,不僅是劉鐵,邊上的劉黑虎也是愕然,隨即若有所思的瞅了劉鐵一眼。
“劉鐵你剛才說,你跟著黑豹他們進(jìn)山,回來以后一直沒有機(jī)會回家,想回家看看。
楚少爺不提醒,我差點忘了,你們家好像跟合山劉家有些關(guān)系吧?”
劉鐵的臉色大變,眼神明顯慌張起來:“黑虎哥,我家只是劉家的外支,根本算不上劉家人,您別誤會,我真的是離家久了,想要回家看看!”
這時候,楚休哪里還能不明白發(fā)生什么,他微微嘆了口氣道:“可惜了,點燃火種最忌諱心中有鬼,心態(tài)不穩(wěn)!
你白白浪費一個點燃三階火種,成為武者的機(jī)會,現(xiàn)在還不說老實話?
你真的以為給劉家當(dāng)臥底,劉家還能給你一個三階的火種?
你這樣的外支子弟,在那些大家族眼里不過是個可以利用的棋子而已,隨時可棄!”
“真,真的是因為這個,我才沒點燃火種?”劉鐵不可置信的盯著楚休,臉色變得煞白,如果真是因為這個原因錯過了點燃火種的機(jī)會,對比劉家給的好處,他簡直能后悔死。
“噗通,”一聲劉鐵癱坐到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使勁用拳頭捶打自己的腦袋:“嗚嗚,我真蠢,是劉福,是劉家的管家劉福!
他說如果探險隊發(fā)現(xiàn)什么寶藏,就讓我立刻通知他,只要寶藏夠大,事成之后他可以安排我進(jìn)劉家的探險隊!”
“你,你混蛋!”劉黑虎的臉色鐵青,一腳就踹了上去:“上次我們找到幾個火種,我還奇怪劉福怎么知道的,原來是你小子!”
“黑虎,別激動!”楚休攔住暴怒的黑虎,盯著劉鐵:“兄弟一場,念在你還沒有鑄成大錯,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jī)會。
只要你按我說的辦,事成之后可以再給你一個三階的火種!”
“真的!”劉鐵也不哭了,立馬睜大眼睛,甚至沖著楚休跪了襲來:“楚少爺,只要您能再給我一個三階的火種,您讓我干什么都愿意!”
“我說話算話,而且你也知道一個三階的火種,對我們來說,算不了什么!”
楚休剛剛說完,劉黑虎又氣的踹了他一腳:“你個蠢貨,現(xiàn)在跟著楚少爺,劉家探險隊算個屁,你的是頭豬,連賬都算不清?”
劉鐵被人壓了下去,劉黑虎依然喋喋不休的罵著,好半天才表情訕訕的看向楚休:“少爺,這小子也是一時糊涂,要不然就留他一條小命吧!”
劉黑虎現(xiàn)在也算是有些了解楚休了,知道楚休盡管年紀(jì)不大,辦事情絕不會心慈手軟,劉鐵跟他身邊多年,他還真不忍心看劉鐵死于非命。
楚休正色道:“黑虎,這種人留不得,你想過沒有,如果上次你們得到不是幾個低階火種,而是高階火種,讓劉家探險隊知道了,你們還能活命么?
以前的不說,就說這次,要不是咱們及時發(fā)現(xiàn),這個劉鐵將消息散播出去,大家會是什么下場?”
劉黑虎神色黯然,低著頭說不出話來,昨天死了一個弟兄,今天又失去一個,盡管知道劉鐵罪有應(yīng)得,依然很難受。
劉黑虎還是太重情誼,楚休也不能說黑虎不對,安撫了劉黑虎幾句,將高飛叫了過來。
“高飛,從今天起你挑選幾個人成立安保隊,這里的安保就交給你了,所有的人都不得私自離開南湖島。
需要的物資裝備,都由安保隊負(fù)責(zé)進(jìn)城采購,千萬不能走漏一點消息!”
“放心吧少爺,我保證完成任務(wù)!”
高飛抬頭挺胸敬禮,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楚休的鐵桿小弟,楚休也對他最為放心。
西北四大家族,合山劉家離安西市最近,安西勉強(qiáng)算是合山劉家的勢力范圍,有一只五百多人的中型探險隊駐扎在安西市,有兩位四階的武者帶隊。
一山不容二虎,楚休想要在安西市建立根基,合山劉家這個地頭蛇他是避無可避!
就算利用劉鐵設(shè)下圈套,想要全殲劉家的探險隊也很困難,還要保證消息不泄露,引起劉家的報復(fù)。
似乎自救會是個不錯的幫手,就算消息泄露也是一個背鍋的好盟友!
“是該跟火舞好好聊聊了,最少這次應(yīng)該送份禮物,表達(dá)謝意!”
早上九點多,鷹朗就來了,原本以為來的是飛行器,沒想到來的是輛重型越野車。
結(jié)果楚休,胡彪等人還是開著自己的越野車回城,鷹朗美滋滋的拉了一車變異魚。
楚休算是明白了,鷹朗這貨根本就不是來接他的,他是來拉變異魚的,這一車變異魚可是能賣不少錢!
回到執(zhí)法隊,還沒來得急去執(zhí)法隊匯報,就被維克多主教叫去了辦公室。
進(jìn)到房間,楚休有些意外,除了老師維克多主教,還有一個藍(lán)血人中年男子坐在沙發(fā)上,身穿考究的貴族服飾,略微有些花白的頭發(fā)梳理的整整齊齊。
面容沉靜,一雙略帶審視的目光在楚休身上掃過:“這個就是你新收的學(xué)生?”
沒等楚休開口,維克多主教就笑呵呵的開口,語氣里有掩飾不住的滿意。
“怎么樣不錯吧!他就是我新收的學(xué)生,叫楚休,是一個非常優(yōu)秀的小伙子,這一屆的全球百名!
楚休,這是約瑟夫伯爵,也是我們杜林家族的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