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我真沒撒謊,沒有故意做難吃的菜!我怎么敢?”那廚子跪地求饒。
蘭姨把從廚子房里搜查出來的靈魚呈上來。
蘇重明定睛一看,那魚并沒有死,只是病殃殃的在在水里游著,虛弱的吐著泡泡。
“小姐,你看看,這魚到我手上,一直好好的。今晚拿來做飯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它就成了病殃殃的。真不是我故意的,不關我的事兒?!?p> 廚子涕泗橫流,不住的磕頭,“小姐,我是貪心,我女兒馬上就要過生辰了,我想私藏一條魚,讓她也嘗嘗靈魚的味道。求求小姐,饒了我吧?!?p> “你女兒知道你偷主子的東西來為她慶生嗎?”蘇重威不依不饒。
“我…有罪呀……”對于一個凡人來說,能幫修士做事是一份很有面子很有前途的工作,他們一家老小的都靠著他一個人為生。若是丟了工作,丟臉是小,以后怕是沒人肯雇傭自己了。而且自己也賠不起主子家的東西。
蘇重明看著這病殃殃的魚,覺得很奇怪。這是靈魚,離水都能存活好幾天的,沒有靈力的凡人傷不了它們,斷不會弄成這個樣子。
“行了,事情弄清楚了,與你們無關,你們都下去吧?!碧K重明對滿屋的小廝和丫鬟說。
“蘭姨,扣這個廚子一個月的工錢,你回去吧?!?p> 整個屋子瞬間空了下來。
“偏就你好欺負!”蘇重威冷哼一聲,“善心最是沒用,會被人從頭到腳的欺負!”
“恩,我知道?!碧K重明罕見地應和蘇重威。
“你不覺得很奇怪嗎?”蘇重明從水盆里把那病殃殃的魚撈出來。
“有什么奇怪的?不就是個快死的魚嗎?”
“一條魚快死了,所有的魚都快死了嗎?”蘇重明發(fā)出質(zhì)疑,“這種魚是雪魚,體內(nèi)靈力純凈,鱗片如薄紗,在陽光下身體如同透明,頂上的一抹白色好像冬月的初雪一樣純白,故名為雪魚。如今,你看,這魚的頭頂上哪有半分純白,分明是昏暗的黃。”
“你這么一說還真是,這魚跟得了什么病似的?!?p> 蘇重明默念心經(jīng),靈力聚集在眼睛上,這條魚全身經(jīng)脈盡收眼底,果然發(fā)現(xiàn)了問題。
“它之所以這幅模樣,是因為體內(nèi)的靈力滯塞,難以運轉(zhuǎn)。”蘇重明說出了看法。
“靈力滯塞?”蘇重威也好氣起來,“什么原因?難道受傷了嗎?”
蘇重明把魚肚朝向自己,化靈力做刀,向魚肚刨去。
“臟器完好,不是受傷?!?p> “那是什么?”蘇重威覺得蘇重明著較真的模樣很好玩,“你還真有法子!呵”
蘇重明沒理她,她從頭上取下一只銀制發(fā)釵。
當銀釵從魚的腹部拿出來是,有肩部有一點點變黃。
“是毒!”蘇重明斬金截鐵的說。
正在喝茶的蘇重威一口茶噴出來,“你說什么?”
“是毒!這魚中毒了!”
蘇重威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來來,“毒??!那我們還吃了幾口!完了完了,我們會不會毒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