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后宮驚心動魄
話說金妃喜塔臘金釵,去養(yǎng)心殿侍寢,一個月后有了皇上的身孕,齊妃與謙妃隱蔽在金妃身后,暗中用金妃攻擊安嬪與蘭妃,永和宮內(nèi),太監(jiān)宮女與穩(wěn)婆被連續(xù)派進寢宮,永和宮門庭若市,金妃也靠著有身孕,在皇宮風(fēng)頭正盛。
再說熹貴妃蘅蕪,因為方貴人的挑唆,猜疑金妃突然得寵,是安嬪暗中輔助,故意恐嚇與威脅自己,所以對安嬪又疑神疑鬼。
“主兒,永和宮的金主兒如若誕下皇子,主兒的貴妃位就十分危險了,所以鶯兒認(rèn)為,我們想一個法子,讓金妃得罪皇上,若我們順利,以后就算金妃誕下皇子,皇上也不可能冊立皇子為太子!”鶯兒勸說熹貴妃道。
“鶯兒,不但本宮想扳倒金妃,那鐘粹宮的齊妃與永壽宮的華嬪,壽康宮的謙妃,雖然是暗中推薦金妃的罪魁禍?zhǔn)祝撬齻兛匆娊疱娴挠辛嘶噬系纳碓?,十分嫉怒,必然會暗中給金妃墮胎,我們現(xiàn)在要作壁上觀,讓她們同室操戈,我們躲在她們身后,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熹貴妃鳳目一瞥,流露出特別睿智的眼光。
金妃專寵,齊妃又派富察貴人與西林覺羅貴人薔薇,故意來到咸福宮,用許多利益誘導(dǎo)安嬪:“安主兒,您在這咸福宮,雖然只是嬪,但是皇上幾年來,一直把姐姐看成貴妃般寵愛,這咸福宮的待遇,也是貴妃的位置等級,所以熹貴妃現(xiàn)在統(tǒng)攝六宮,而安姐姐卻在這咸福宮淡泊名利,嬪妾們都為安姐姐打抱不平呢?!?p> 安嬪聽了愕爾泰女兒西林覺羅薔薇故意的捧媚后,不由得泰然笑道:“薔貴人,本宮雖然是貴妃的待遇,但是在后宮只有名無實,在這后宮,大清的宮規(guī)就是我們的規(guī)矩,大家在宮里,都是什么的身份,就是什么禮,本宮勸你們幾位,初入宮,不但要謹(jǐn)言慎行,還要循規(guī)蹈矩,大家只要安分守己,就都富貴榮華!”
西林覺羅貴人薔薇見安嬪竟然完全沒有被她與富察貴人的威逼利誘籠絡(luò),不由得氣得一個個臉色鐵青。
“齊妃娘娘,安嬪這個狐媚子真是不知好歹,娘娘是派嬪妾們誠心去勸她,但是她竟然對娘娘與嬪妾出言不遜,這個賤人,真是不識抬舉!”惱羞成怒的富察貴人錦瑟與薔薇貴人回到鐘粹宮,對齊妃氣急敗壞又怒火中燒道。
“安嬪與熹貴妃蘭妃都是死黨,這個賤人是那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雖然她對熹貴妃忠心不二,但是熹貴妃已經(jīng)暗中中了我們的反間計,對安嬪猜疑,她既然不識抬舉,不吃本宮的敬酒,本宮就倒打一耙,派人去翊坤宮到處造謠,說安嬪暗中被本宮收買,今晚收了本宮許多的珠寶,熹貴妃老奸巨猾,今晚一定也派人監(jiān)視了咸福宮,一定也窺視到你們?nèi)チ讼谈m,現(xiàn)在我們趁熹貴妃滿腹狐疑,疑神疑鬼時,在給她添油加醋,到處傳播安嬪被我們籠絡(luò)的流言蜚語,熹貴妃認(rèn)為安嬪真的與我們暗中串通一氣,必然對安嬪暗中背叛她十分相信,我們只要讓熹貴妃永遠不信安嬪,那安嬪就是再對熹貴妃忠心,也只是在咸福宮與蘭妃眾叛親離,雖然她神機妙算又多謀善斷,也只是石碑烤火一面熱!”齊妃一臉的狡獪,毒辣陰險地對富察貴人與薔薇貴人囑咐道。
再說翊坤宮,監(jiān)視咸福宮的太監(jiān)打千向熹貴妃蘅蕪密報,說昨晚安嬪暗中與富察貴人西林覺羅貴人在寢宮商議,這時,后宮正巧流言四起,似乎宮人們都暗中在交頭接耳,紛紛議論,說安嬪已經(jīng)被齊妃收買,暗中與齊妃狼狽為奸,計劃推薦金妃與熹貴妃淑妃等人爭寵。
熹貴妃大吃一驚,面無人色,她對太監(jiān)喜泰愕然問道:“喜泰,這安嬪與本宮在雍親王府的潛邸進宮,就是忘年之交,雖然她為了本宮擢升貴妃幾年兢兢業(yè)業(yè)又出生入死,但是本宮也給了她雖然無名,但有實的貴妃待遇,這人真是不能有更多的欲望,本宮也沒有料到,昔日一直淡泊名利的安宛靜,現(xiàn)在也是欲壑難填,竟然為了爭奪皇后的位置,與齊妃等仇敵聯(lián)盟,她竟然不惜扳倒本宮,平步青云!”
“主兒,安主兒雖然一直文靜又文雅,但是她暗中多謀善斷,又足智多謀,昔日因為安主兒的輔助,主兒才順利爭奪到貴妃的位置,現(xiàn)在主兒是貴妃,而安主兒卻只是一個安嬪,她對主兒暗暗有氣,亦是理直氣壯的事,所以奴才認(rèn)為,安主兒背叛主兒的事,不一定都是假的!”喜泰向熹貴妃打千道。
“喜泰,安嬪十分的精明,本宮雖然是貴妃,但是她是本宮最大的遺患,現(xiàn)在安嬪也得到皇上的寵幸,若她誕下皇子,就順利地取代了本宮,再說本宮的弘歷已經(jīng)在京畿遇害失蹤,這個義子弘毓,雖然也德才兼?zhèn)洌乾F(xiàn)在卻遠在青海前線,榮親王是鞭長莫及呀,前幾月有人傳說,說在京畿刺殺弘歷的兇手,就是安嬪,本宮雖然不相信,但是也是滿腹狐疑!”熹貴妃滿面愁容,對喜泰說道。
“主兒,榮親王現(xiàn)在遠在前線為朝廷沖鋒陷陣,這每日刀光劍影又金戈鐵馬,王爺太危險了,若王爺在戰(zhàn)場上有什么三長兩短,主兒就沒有了皇子的靠山,那不管是安嬪還是齊妃,謙妃金妃,都可能取代主兒!”喜泰向熹貴妃叩首道。
“喜泰,你所言極是,若弘毓也在前線有什么三長兩短,本宮在皇宮也孑然一身了!鶯兒,本宮認(rèn)為我們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請皇上命弘毓凱旋回京!”熹貴妃對著鶯兒喜泰頷首道。
再說安嬪,因為這幾日與熹貴妃十分的生分,在雪鳶的攙扶下,幾次親自來翊坤宮給熹貴妃請安,但是她沒有料到,后宮的謠言卻愈演愈烈,那些齊妃收買的走狗,到處傳播謠言,陷害與污蔑誹謗自己被齊妃收買,暗中與齊妃沆瀣一氣,彈劾熹貴妃,策劃陰謀,逼榮親王弘毓不能回京。
熹貴妃也幾次不見安嬪,這個月竟然害安嬪與雪鳶吃了幾次閉門羹,安嬪一臉的沮喪,萎靡不振又心力交瘁,回到了咸福宮。
齊妃見安嬪抑郁寡歡,對熹貴妃也灰心喪氣,就趁火打劫,派人暗中冒充翊坤宮的奴才,潛入咸福宮,對安嬪大聲辱罵,故意用噪音日夜破壞騷擾,讓安嬪以為熹貴妃暗中派奴才來大罵干擾她。
次日,華嬪與方貴人等人號稱是熹貴妃的人,故意在翊坤宮排擠安嬪,今日,外面晨露微熹,翊坤宮就來人宣布懿旨,請安嬪去翊坤宮,安嬪精力充沛,神采奕奕地去了翊坤宮,卻十分奇怪地進入翊坤宮大門撲了個空,一些宮人暗中對著她嘲笑,說是主子暗中在聯(lián)合整她。
再說香玉,今日與安嬪在御花園執(zhí)手賞花,現(xiàn)在是陽春三月,御花園的萬物復(fù)蘇,梅花與梨花,迎春花在這春寒料峭時,明媚綻放,但是安嬪卻愁容滿面,一臉的悶悶不樂。
“安姐姐,熹貴妃中了齊妃的反間計,現(xiàn)在竟然對你這么懷疑,我們在后宮這般自相猜疑,不同舟共濟,日后必然連續(xù)山窮水盡,姐姐也知道著唇亡齒寒的道理,若姐姐被小人扳倒,熹貴妃豈能安全!”香玉罥煙眉顰蹙,對安嬪憂郁地說道。
“香玉妹妹,小人的這些鬼蜮伎倆,這幾年本宮已經(jīng)全部洞悉,這些卑鄙無恥的小人,暗中擅于到處裝神弄鬼,虛張聲勢,暗中制造惟妙惟肖的假象故弄玄虛,恐嚇威脅他們暗害的目標(biāo),齊妃與謙妃都是心狠手辣,卑劣惡毒的毒婦,但是她們不會自己跳出來殺人害人做惡人,她們在害人前,定然要找一個替罪羊,暗中制造栩栩如生的假象,掩蓋自己的罪行,所以方貴人等人,只是齊妃借刀殺人,齊妃與謙妃沆瀣一氣,故意挑唆本宮與熹貴妃的姐妹關(guān)系,就是想把害我們的罪行,推卸給熹貴妃,讓人們以為,我們被迫害,被暗害,都是因為與熹貴妃反目,齊妃這個毒婦,真是蛇蝎心腸,但是雖然他們把假象做得越來越逼真,最后卻自己露出了破綻,這些自作聰明的老犬老貨,最后只是昭然若揭,欲蓋彌彰!”安嬪泰然自若,對著香玉怡然一笑。
“姐姐也不擔(dān)心小人挑唆姐姐與熹貴妃的關(guān)系嗎?”香玉詢問安嬪道。
“香玉妹妹,只要我們神情自若,鎮(zhèn)定若定,那些小人只是一群散布謠言,到處血口噴人,捕風(fēng)捉影,以訛傳訛的所謂跳梁小丑!”安嬪胸有成竹,執(zhí)著香玉的柔荑淡淡一笑道。
再說前線,弘毓自打回到大營后,就指揮士兵,防守青海,他知曉那準(zhǔn)格爾葛爾丹策零,雖然幾次被殺得大敗虧輸,但是蒙古騎兵最擅于運動,會像風(fēng)馳電掣一般,隨心所欲攻擊青海和鄰近的陜甘寧,到處搶掠,所以對敵人騎兵的機動戰(zhàn),弘毓毅然防守青海,派兵修城,用馬車運紅夷大炮,在青海防患于未然。
將軍傅爾丹,是軍機大臣愕爾泰與肅親王允李,軍機大臣李溥收買的心腹,弘毓被雍正任命為大將軍,與岳鐘琪一起指揮大軍,這傅爾丹被愕爾泰背后指使,暗中搶弘毓的兵權(quán),還命令幾個糧倉的軍糧官,故意不給弘毓糧草,策劃陰謀逼弘毓撤兵回京。
因為傅爾丹覺羅鰲山等奸賊的故意破壞,青海的軍隊各自為政,那陜甘總督王和,又故意暗中克扣弘毓的軍餉,最后致使弘毓的青海防守陣地,七零八落!
葛爾丹策零見有了機會,迅速派騎兵趁其不備,出其不意,連續(xù)夜襲青海的糧草,燒毀軍糧幾萬石,傅爾丹趁機向雍正彈劾榮親王弘毓,說弘毓指揮不行,岳鐘琪與馬瞻超等人也都智勇無能,個個在敵人鐵騎前落花流水又膽小如鼠,雍正龍顏大怒,對傅爾丹的彈劾十分相信,在彈劾的同時,雍正派去青海的粘桿處斥候,也稟告雍正,說弘毓在青海指揮無能全部是事實,雍正因為不明真相,怒不可遏,命令弘毓立即回京,命傅爾丹為大將軍!
“主兒,大喜,榮親王爺回京了!”翊坤宮,鶯兒歡天喜地進了寢宮,向熹貴妃欠身稟告道。
熹貴妃鳳目一彎,也笑逐顏開,對鶯兒說道:“弘毓回京,本宮今日寢食無憂矣!”
再說齊妃,聽說傅爾丹順利用反間計逼弘毓回京,也欣喜若狂與謙妃心花怒放。
“齊妃姐姐,現(xiàn)在是三阿哥為國立功的機會,弘毓因為無能被命回京,若三阿哥能取而代之,控制青海的兵權(quán),以后這儲君的位置,三阿哥就是眾望所歸!”謙妃煽動勸說齊妃道。
“謙妃,本宮的弘時現(xiàn)在雖然也是安親王,但是弘時這小子,文武兼修,在皇上面前更擅于文,謙妃妹妹的七阿哥,智勇雙全,本宮認(rèn)為應(yīng)派七阿哥去前線,取代弘毓!”齊妃對著謙妃,朱唇浮出一抹冷笑。
“齊妃姐姐,這在前線打仗,都是那些十分魯莽的丘八做的,我們七阿哥是金枝玉葉,又是天潢貴胄,豈能去前線?妹妹認(rèn)為,派幾個奴才去前線就行了,那傅爾丹?”謙妃一臉的尷尬,對齊妃笑道。
“傅爾丹也是大清的巴圖魯,昔日跟年羹堯在青海打過勝仗,本宮就用這個傅爾丹,在青海取代岳鐘琪,然后畢其功于一役,剿滅葛爾丹策零等賊,打一個最漂漂亮亮的大勝仗,以后青海與準(zhǔn)格爾一勞永逸,皇上龍顏大悅,一定不再賞識弘毓那個齷蹉的拖油瓶。”齊妃趾高氣昂,對謙妃忘乎所以地放聲大笑道。
再說弘毓與馬瞻超軍師程直等人,從青海的前線風(fēng)塵仆仆,回到了京城,齊妃為了讓弘毓相信蘭妃已經(jīng)徹底對他死心,竟然歇斯底里地派人不惜一切代價,到處潛伏奸細(xì),在大街小巷,街頭巷尾制造蘭妃在延禧宮淫逸,暗中與謙妃等人狼狽為奸,陷害自己的逼真假象,千方百計又喪心病狂地用欺騙和挑唆慫恿策反等鮮廉寡恥的毒計,欺騙反間與誤導(dǎo)弘毓,讓弘毓認(rèn)為,自己在前線被迫害,都是蘭妃齊妃謙妃等人沆瀣一氣的陰謀。
“大哥,這蘭妃會不會是在后宮因愛對大哥生恨,故意與齊妃等人串通一氣,陷害大哥?”馬瞻超一臉的憤怒,對落落寡歡的弘毓說道。
“馬瞻超,這小人暗中傳播謠言,就是挑唆離間,這些兇手的心,真是毒辣,他們煞費苦心,無所不用其極地挑撥與我們有聯(lián)系的全部人,故意制造惟妙惟肖的聲音與假象,互相挑唆,互相用侮辱刺激,欺騙我們互相猜疑,最后自相殘殺,我暗中思忖良久,這個兇手就是齊妃與愕爾泰李溥等人,雖然他們故意到處混交視聽,用流言蜚語與假象煞費苦心掩蓋他們的滔天丑行,但是他們那十分陰暗的猥瑣拙劣伎倆,卻完全暴露在了大庭廣眾之下,所以馬瞻超,不要相信這些禽獸的任何話!”弘毓拍了拍馬瞻超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道。
再說愕爾泰與李溥肅親王允李幾個奸賊,狼狽為奸,不但陷害弘毓,派心腹?fàn)帄Z兵權(quán),還派人到處虛張聲勢,故意利用一些替罪羊,在人們的眼前厚顏無恥地放煙霧彈,讓這個案子變成云里霧里,又嫁禍栽贓給后宮妃嬪,鮮廉寡恥遮其丑行,但是最后這些奸賊在忠臣背后暗中搞陰謀詭計的禽獸丑態(tài),卻在人們的面前,最后丑態(tài)百出地昭然若揭!
“李大人,肅親王爺,那個弘毓,好像已經(jīng)看出了我們計謀的破綻,這幾日任憑我們的人怎么在弘毓耳邊散布謠言,挑唆離間,這個弘毓就是不中計,卻把攻擊目標(biāo)仍然瞄準(zhǔn)了鐘粹宮與軍機處,弘毓與馬瞻超張廷玉等人,都是神機妙算又有勇有謀的人,若把這些真相稟告皇上,幾位大人就血本無歸了!”心急火燎的李紱,來到李溥與肅親王允李,愕爾泰等人的面前,對幾人心亂如麻又顫顫巍巍地說道。
“弘毓這廝,不但德才兼?zhèn)洌€聰穎過人,我們要趁著馬瞻超岳鐘琪等人正六神無主時,在皇上面前先發(fā)制人,彈劾弘毓,說弘毓暗中謀反,厲兵秣馬,妄想圖謀不軌,再到處傳播謠言,顛倒黑白,說弘毓在青海爭奪傅爾丹的兵權(quán),若還是扳不倒弘毓我們就收買御史,賊喊捉賊,彈劾弘毓暗中偷盜傅爾丹的戰(zhàn)功!”愕爾泰那十分卑鄙的三角眼,對著李溥等人一瞥,十分惡毒陰險地吩咐道。
再說弘毓沒有把真相稟告雍正,也沒有去延禧宮,熹貴妃見弘毓回來請安,欣喜若狂,因為自打弘歷在京畿失蹤后,熹貴妃在翊坤宮唯一的皇子,就只有弘毓,再說這弘毓德才兼?zhèn)洌诨首又幸呀?jīng)嶄露頭角,已經(jīng)暗中被雍正冊立為儲君,那冊立的圣旨,正藏在乾清宮的正大光明匾后,現(xiàn)在若弘毓能為朝廷立汗馬功勞,在京城安全,熹貴妃就有可能在朝廷與皇上的眼中鞏固自己的勢力,所以她現(xiàn)在對弘毓十分的和顏悅色。
弘毓自打回京后,他的眼前就總是情不自禁浮出香玉那弱眼橫波與輕顰淺笑,他雖然對香玉魂牽夢縈,牽腸掛肚,但是卻連續(xù)幾日沒有進宮,外面小人們到處傳播謠言,那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在京城愈演愈烈,弘毓為了避流言,回到了榮親王府。
李溥等人,派人收買御史,搜集羅織弘毓的罪名,但是弘毓在青海幾次大敗準(zhǔn)格爾,戰(zhàn)場上親自沖鋒陷陣,一馬當(dāng)先,為大清立了汗馬功勞,他的戰(zhàn)功,八旗將士都心悅誠服,乾清門,因為榮親王的戰(zhàn)功與在戰(zhàn)場上的足智多謀,馬瞻超等人與八旗將軍全都有目共睹,所以李溥愕爾泰無所不用其極搜集與羅織的所謂弘毓的罪名,都在雍正的眼前丑態(tài)百出,都露出馬腳。
“主兒,幾位軍機大臣彈劾弘毓,在乾清門的御門聽政時,都敗了!”彩珠與高德子幾個狗奴才,都垂頭喪氣,灰溜溜地回到了寢宮,向齊妃稟告道。
“雖然弘毓足智多謀,但是本宮已經(jīng)順利挑撥了熹貴妃與安嬪的姐妹關(guān)系,若本宮能扳倒熹貴妃,這弘毓還是眾叛親離,最后走投無路!”齊妃對著奴才們詭笑道。
延禧宮,香玉罥煙眉顰,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