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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元之鴻圖

色狼

二次元之鴻圖 蠪蚔 4630 2019-03-22 23:48:16

  那個女人已經(jīng)不能簡單的用漂亮來形容了。

  黃色泛白的頭發(fā)披散在她的肩膀上,和那個雕像一樣的,是頭發(fā)微微的曲卷。

  但是她并非是一個有些異色瞳孔的外國人,而是擁有著一個黑色瞳孔的東方人們的形象,略微帶著黃色的臉上煥發(fā)著紅光,只是擁有著比起一般的黃種人更加白皙的皮膚……

  她似乎是一個混血兒。

  同時擁有著東方與西方最大的特點。

  無論是自身的矜持還是修長軀體,都讓人流連忘返。

  特別是她的穿著,她選用了紫色的長裙,這種與黑無限接近又同時代表著神秘的顏色,無論是從那一方面,都更能提現(xiàn)出一個女性真正的魅力,特別是像她這么修長的女人。

  倘若七姐能穿上這種衣服,那也一定美極了。

  但是和眼前模特兒一樣的人比起來,應(yīng)該還是有些差距的。

  長長的裙子遮蓋了她的膝蓋,但是膝蓋以下的材質(zhì)是用紗布做的,這種半透明的布料并不是很能用以遮擋,但是更能把她的魅力發(fā)揮到極致,豐滿的小腿若隱若現(xiàn)……

  她現(xiàn)在十分優(yōu)雅的站在一個生滿藤蔓的籬笆旁邊,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笑容,兩眼緊緊的盯著那個在馬背上扒窗戶的男人。雙手環(huán)抱,右手中捏著一桿不足三十厘米的煙桿子,黑色的材質(zhì)上面雕刻著金色的花紋,復(fù)雜而神秘。

  “嗯?”蘇門猗陽連忙扭過頭看著她,原本一臉猥瑣的著急像忽然僵住了,連忙從墻上彈了起來,大聲笑著:“哈哈哈哈……我還以為是誰呢?這不是小花么,你怎么在這兒?你不是應(yīng)該……”

  “我不是應(yīng)該……”那個大魔導(dǎo)師打斷了他的話,帶著一絲好笑的語氣,輕輕的說著:“在洗澡么?”

  “在洗澡?”我愣愣的聽著她的話語,回頭看看身邊兒的伊諾爾,他那年輕的臉上也有些臉紅,但是更多的還是尷尬。

  他一抬頭,發(fā)現(xiàn)了我正在看他,連忙把頭給扭開了,伸出自己的左手,握成拳,放在嘴邊狠狠的咳嗽著。

  “哪能啊,我怎么知道你在洗澡啊?!贝箧?zhèn)長蘇門猗陽伸手揉著自己后腦邊兒的頭發(fā),仰天大笑著,但是一直大大咧咧的語氣里居然第一次的帶上了慌張。

  我回頭看了看他站在馬背上不知道下來的窘態(tài),似乎像一個裝男子漢騙兒子的爸爸,帶著幾分倔強和緊張……生怕騙人不成功一樣。

  “是嗎?那你現(xiàn)在在干嘛?”花的紅唇輕輕的接觸著她手中的煙桿,在輕微的呼吸中,唇瓣兒和煙桿分離,一陣飄渺的白煙隨即從她的口中彌漫而出,帶著哪些野蠻人所沒有香味,慢慢的飄進我的鼻子中。

  “不是在偷看我洗澡么?”花輕輕的說著,我的眼睛也隨著一句話瞬間睜大,“噌”的一下子轉(zhuǎn)過了頭,看著那個所謂的鎮(zhèn)長,這個看上去邋遢的流氓,不止外表骯臟,內(nèi)心更是骯臟?。?p>  偷看人家洗澡?

  這種事他也能干?

  這還是人嗎?

  我又一次的看了看伊諾爾,誰知道他眼神閃躲,就是不看我。我也一瞬間明白了,這個看上去十幾歲的小男孩絕對知道這件事,不然絕對不會這樣羞愧,不過從另一方面來說,居然這個小孩子都知道了……那就說明,這件事顯然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了……

  “什么!”站在馬背上的蘇門猗陽見自己的秘密被拆穿,連忙伸手擺動拒絕起來,慌張的搖著頭說:“怎么會呢,怎么會呢……我怎么會干這種事?”

  “但是你看錯人了?!被ǖ穆曇羰趾寐牐偸菐е鴰追殖墒斓捻嵨?,似笑非笑的說著:“在里面洗澡的不是我。”

  原本還在解釋的蘇門猗陽聽了這話,就停下了解釋,有些好奇的抬著眉毛,小心翼翼的伸著脖子,說:“你……那是誰在哪里洗?”

  哎呀我去!這個流氓還真的在偷看人家洗澡??!

  現(xiàn)在居然連拒絕也不帶拒絕的!

  真不要臉!

  “是……”花并沒有在意,似乎她也習(xí)以為常了,依舊是帶著濃濃的性質(zhì),笑著,準備接著說下去。

  但是那個高墻上的長方形的小窗子中忽然傳出來一聲尖銳的叫聲,好像一只調(diào)皮的貓咪伸著它的爪子抓著毛玻璃一樣,極具穿透性的劃在耳膜上,把我從原地嚇得一個哆嗦,然后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哎呀,這是誰啊,想把房頂給拆了吧?

  接著,就看見一個拖鞋一樣的東西從那個小窗戶中準確的飛出,沖著蘇門猗陽的側(cè)臉狠狠的砸去,但是好巧不巧的,他腳下的馬兒也被那一聲尖叫給驚到了,兩只前蹄猛地抬起,離開地面,在一聲嘶吼中把它背上的鎮(zhèn)長大人狠狠的摔在地上。

  蘇門猗陽一個沒留神,就從馬背上滑了下來,只聽見一聲慘叫“哎喲!!”他就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發(fā)出一陣沉悶的響聲。

  但是也有好事,起碼他的腦袋免受了那個鞋子的重擊。

  “哎…”他伸手扶著自己的腰從地上慢慢的爬了起來,嘴里不滿的嘟囔著:“好孩子你想干嘛呢?想摔死你爹么?”

  那匹白駒搖搖尾巴,從鼻孔中噴出濃厚的白色鼻息,似乎是在贊同他的句子。

  “真是……”

  那個大魔導(dǎo)師伸手掩著嘴唇,輕輕的笑了一聲,說:“陽,你這是……”

  “哈哈……我沒事啊……”蘇門猗陽慢慢的扶著他的馬兒走著,似乎是才發(fā)現(xiàn)我和伊諾爾的樣子,對著我們笑了笑:“哎呀,你們轉(zhuǎn)的挺快啊?!比缓舐南蛭覀冏哌^來。

  “嗯?”花的眼神也落到了我身上,捏著煙桿的手指纖細無比,“陌生人?剛才還真的沒有注意?!闭f完,她沖著伊諾爾微微的笑了起來,眼睛彎成一個月牙,輕聲說:“伊諾爾,是你帶著他在參觀么?”

  “?。俊币林Z爾的臉上一下子就紅了一個透徹,從脖頸一下子蔓延到耳根,“是……是……是啊……是我,帶著他……”他的聲音居然開始結(jié)巴,一聲接不了一聲的顫抖著:“現(xiàn)在……在帶著他選……一個地方住?!?p>  “是么?”花而眼神重新的落在我的身上,微微笑著,說:“是一個年輕人……不過看你的樣子,是選擇了這附近么?那你真有眼光……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看著那個大美女,連忙一正自己的儀容,正要說話,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打斷了我的話。

  “他叫司空羽,是我今天中午在昏瞑之林中發(fā)現(xiàn)的,你可以直接叫他羽……”說著,蘇門猗陽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看上去和我很熟悉的樣子。

  “司空羽?”花聽了這個名字以后就沉默了,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見,過了一會兒以后,捏著煙桿又一次的送入口中,輕輕的抿了一口,嘆息一聲說:“姓司空么?陽,是你的家鄉(xiāng)人?”

  我狠狠的瞪了一眼蘇門猗陽,看著他臉上的胡茬,你說這人既然已經(jīng)到家了還不好好的收拾一下,滿臉的胡茬準備扎誰呢?

  “不不不?!彼麤_我微微一笑,咧開的嘴角里冒出一股大蒜味兒,撲面而來,但是他一點兒都不在乎,“他不是我的同鄉(xiāng),而是來自另一個地方?!?p>  “哪里?”

  “華夏?!碧K門猗陽安靜的笑著,對著花說:“你聽過這個名字么?”

  “沒有?!彼龘u搖頭,再一次的親吻了一下她的煙桿,煙絲環(huán)繞中,她瞇起了眼睛。

  “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那個地方……”她的聲音很輕,似乎是在囈語,帶著幾分疑狐,嘆息一聲:“你……能確定么?”她對著蘇門猗陽問著。

  “嘿嘿,你放心吧?!碧K門猗陽伸手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在我不滿的眼神中離開了我,慢慢的向著一直站在花走去。

  “這個孩子還是一個好孩子,我相信他?!?p>  “是么?”她又一次的飲了一口煙,說著:“你憑什么相信呢?”

  “我看過他那一雙眼睛……”蘇門猗陽站在和自己差不多同高的修長的女人面前,離她只有一步之遙,安靜的說著:“我相信他。”

  “只憑一眼?”

  “對?!彼斐龃植诘氖种?,直接向著花手中的煙槍抓去:“別經(jīng)常抽煙,這對你的身體不好?!?p>  花看著離她近在咫尺的眼睛,捏著煙桿的右手猛地舉了起來,躲開了他的手,帶著微微的笑容,嘆息一樣的輕聲的說:“不,我樂意?!?p>  “你……”蘇門猗陽的手僵在空中,邋遢的臉上唯獨純潔的只有眼睛,但是那純潔的眼神現(xiàn)在緊緊的盯著面前的女人,沉默了一會兒,一句話也沒有說,就把手慢慢的縮了回來。

  輕輕的笑了一聲——這和他以往的灑脫大不相同,帶著幾分孩童一樣的稚嫩一般,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說:“行吧,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能說什么?!?p>  花微微一笑,放著他的面又吐出一口香煙,說:“當然……你自然不能說什么?!?p>  “好吧……”蘇門猗陽對她微微一笑,帶著某種倔強,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我看著這個略微有些味道的橋段……

  這倆人之間,估計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過往啊……

  不然一來一往,曖昧無極限啊。

  “等等。”花叫住了蘇門猗陽,安靜的說:“陽,你來這里,應(yīng)該不會只是偷看我洗澡來的吧?”

  “哦……對!”鎮(zhèn)長好像想起什么一樣,剛才低下去的頭猛地抬了起來,重新?lián)Q上一臉的容光,轉(zhuǎn)身對著她說著:“是有一件事?!彼坪跬诉@個女人剛才對他的拒絕。

  “什么事?”她笑了一聲,似乎是因為鎮(zhèn)長臉色變化的太快,逗的她有些高興。

  “那?!碧K門猗陽伸手摸進懷里,東摸西摸,最后好不容易從懷里掏出來一個已經(jīng)皺的跟廢紙一樣的信封,上面印著一個火紅色的圖案,但是距離太遠,到底是什么我也看不清。

  但是看著那個大美女伸手從鎮(zhèn)長的手中接了過去。

  “哎。”我伸出胳膊頂多了一下伊諾爾,帶著幾分疑問,對他說:“那知道是啥么?”

  “是威斯克洛家的信?!?p>  “威斯克洛?”我愣愣的聽著這個名字,低聲的詢問著他:“是誰啊?你怎么知道?”

  “是離我們最近的楓林城的封主,一個地區(qū)的管理者和統(tǒng)治者,是他們帝國中皇帝曾經(jīng)最信任的人?!币林Z爾安靜的看著信封上面的圖案,低聲對我說著:“他們家族的圖案是一只微笑著的狐貍,或許也是因為這個,以鷹作為圖騰的菲力克塔克家才會慢慢的遠離他們?!?p>  “什么什么什么?”我聽著他靈活的嘴吐出這幾個名字,腦海里多少有些跟不上他的節(jié)奏:“你說什么克,什么克來著?他們又是什么?”

  “他們是兩大帝國中坦斯國的王族。擁有著獨一無二的權(quán)利?!?p>  “王族?”得,無論我了解不了解這個游戲的背景,但是看到這兩個字,再傻,應(yīng)該也明白是什么意思。

  王族,換一種說法。不就是最牛叉的人么?

  “那這個狐貍怎么想著給咱們的這個鎮(zhèn)長……寫信呢?”

  伊諾爾搖搖頭,說:“這我就不知道了,一會兒的話可以問一下鎮(zhèn)長,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p>  “什么?”

  “就是威斯克洛家向來是以狐貍著稱,狡猾是他們的天性,雖然他們已經(jīng)從菲力克塔克的新王眼中變得沒有任何價值可言,但是他們還是一個龐大的家族,我想,他們應(yīng)該不會無緣無故的給我們的鎮(zhèn)長寫信?!币林Z爾頭頭是道德說著。

  嘿……你說,這個小男孩兒還挺好用,有什么不懂都可以問,你說年紀輕輕,這咋就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呢?我跟著他聊了一路,問什么有什么,還真的厲害。

  不愧是當游戲小助手給新人引路的角色,就是不一樣。

  “威斯克洛家?”看完了那一封信,花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似乎寫封信給他們帶來的并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他們說要來平安鎮(zhèn)拜訪你……他們來這里干什么?”

  “我不知道,你也見到了,只要信中沒有說的懂我。我全都不知道。”蘇門猗陽搖搖頭,似乎頗為無奈。

  “是么……”花輕嘆一聲,慢慢的把手中的信疊起來,說:“那你需要我為你做什么?”

  “當然是和我一同去咯?!碧K門猗陽嘿嘿的笑了一聲,似乎開始準備對這個大美女耍流氓一樣:“畢竟你是我們鎮(zhèn)子里唯一的大魔導(dǎo)師,有很多事還需要你來走一個過程,就算不動手,鎮(zhèn)一鎮(zhèn)他們,也就好了?!?p>  “我?”花把信封重新的交還給鎮(zhèn)長,帶著笑,說:“那你可真是太說笑了,我只是一介女流而已,有事還是需要你來解決,是不是啊……流浪武士,現(xiàn)在是要這么稱呼你?”

  “虛名,都是虛名而已……”蘇門猗陽伸手撓著后腦,收好信封,說:“那你明天一定要到啊?!?p>  “明天?”花的眉毛又一次的皺了起來,詢問著他:“怎么是明天,不應(yīng)該是好幾天以后么?”

  “哈哈……我給忘了,這信,是十天前到的……算算時間,明天差不多吧?!卞邋萱?zhèn)長哈哈大笑著,還是沒有變,帶著爽朗的模樣,“不是這兩天一直在因為采蘑菇的事發(fā)愁么……”

  “是么……”花輕輕輕的笑了笑,正準備說什么,卻把頭偏向一個方向,臉上的笑容更深,對著蘇門猗陽說:“你現(xiàn)在還是想想怎么跑吧?!?p>  “???什么?”蘇門猗陽回頭順著她的眼神看去,只看見從花的家中重出一個人影,青色的衣服,模模糊糊手里好像還拿著一根棍子。

  接著,一陣叫嚷:“那個色狼在哪!我要殺了他!”

  我好奇的站在原地,也把眼神投了過去,看著那個從院子里快速跑出來的人,怎么聽聲音……這么耳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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