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如也愣了。她回想起前些天傅天澤在服裝店里給她的那幾件繡有“ZR”標(biāo)志的連衣裙,難怪她覺得它們和“回音”、“華彩”的風(fēng)格類似,原來,是她的姐姐拿了“ZR”的設(shè)計。而“ZR”出自傅天澤手,當(dāng)然和他手上的“回音”風(fēng)格相似。
許若凡退了兩步,苦笑:
“我當(dāng)時看到那些設(shè)計,以為是你送給我的,我一直以為,‘R’代表‘若’字,原來,是‘如’字……呵呵……我真是太可笑了……你為什么一直沒有找我麻煩?”
“因為以前清如不在我身邊,那些設(shè)計也就毫無意義,誰拿去都無所謂?!?p> 傅天澤語氣很淡,這真是打算一次把話說清楚了。
而作為核心人物的許清如,一直很慫地在傅天澤的氣息里震驚著,看這兩人的對話,竟然有種看大戲的感覺,難道這件事不是和她息息相關(guān)嗎?為什么她似乎已經(jīng)完全置身事外?
在她想清楚之前,許若凡似乎想清楚了什么,對著傅天澤說了聲“謝謝”,直著她纖細(xì)的身子,轉(zhuǎn)身離開。
“怎么?戲看完了?”傅天澤低頭看她,輕笑,抬手刮刮她的鼻尖。
“這件事……好像是關(guān)系到我的事情……”許清如眨眨眼。
傅天澤笑:“這種事,當(dāng)然要交給我來,我的小如這么慫,自然要讓為夫來幫你懟回去?!?p> “其實我自己也會懟回去……”
“你確實是會。不過,那要等別人欺負(fù)你欺負(fù)得你沒地方逃了,才會反擊。小如,你知道你這種行為,可能會被稱為……什么來著……‘圣母’?”
傅天澤嬉笑,氣得許清如咬牙:“我可沒這么善良,我心里恨死他們了,只是我現(xiàn)在還沒有能力,不能報復(fù)他們。等我有了能力,肯定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傅天澤扶過她的身子,讓她面向自己,低頭凝視她:
“那么傅太太,你是不是心里也恨死了你老公?打算等翅膀硬了,來報復(fù)你老公?”
許清如心頭一怔,她恨他嗎?
她應(yīng)該要恨他吧?
可是……
她久久說不出答案,在她的沉默里,傅天澤低頭,給了她一個纏綿悠久的吻。
小如,我寧愿你恨我,然后用一輩子來報復(fù)我,也好過現(xiàn)在,這樣不咸不淡,仿佛只把我們之間的一切,當(dāng)作是責(zé)任和義務(wù),連吻你的時候,都不確定你是因為什么,愿意和我接吻……
長久的吻結(jié)束后,許清如柔軟地趴在傅天澤懷里,冷靜了一會,開口問他:
“我大姨他們,你打算怎么應(yīng)付?”
“看他們想要什么?!?p> “你打算滿足他們?”
“怎么可能?小如,你不用管,讓你老公來收拾他們。”
“可是……我想自己收拾他們?!?p> “你?”傅天澤低頭,不可置信地皺眉看她,好笑地問:“你打算怎么收拾?”
許清如認(rèn)真想了想,一本正經(jīng)地說:“去和他們吵架?!?p> “……”傅天澤無語,抬手捏她的臉說:“你也就這點出息了?!?p> 許清如扁扁嘴:“今天謝謝你,幫我跟姐姐吵架。”
“嗯,‘謝謝’嘴上說說就可以了嗎?”
“那你要怎樣?”許清如無語,這個不要臉的,肯定又有什么壞主意。
傅天澤握著她的雙肩,眸光閃閃看著她:“以身相許怎么樣?”
她抖了抖:“我……我今天……”
傅天澤看到她又開始這種逃避的狀態(tài),知道今天的事情,讓她想起了往事。
他擁住她,笑笑:“沒關(guān)系,我們循序漸進。”
楊柳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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