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日,晚8點45分
莎娜躺在臥室房間內(nèi)休息,鑒于自身懷孕的緣故,他的丈夫查爾斯已經(jīng)快十個月沒有上過這張床且和她沒有任何親熱舉動,這讓莎娜心里有點不安,他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
叮咚——!
這在此時,外面的門鈴嘶鳴起來,聲音也同時傳到了臥室的位置。
莎娜有點疑惑,這個時間段應(yīng)該不會有人的啊,查爾斯睡在書房,也沒有理由出去啊。
但是疑惑歸疑惑,莎娜還是掀開被子,套了件外套,走出房門,當她走到客廳拐角的時候,眼角的余光看到查爾斯在門口和一個穿著深紅色長裙的女人交談。
因為查爾斯是背對著她,莎娜并沒有看到查爾斯的表情,但是卻很清楚的看到那個女人的臉。
莎娜并不認識那個女人,但是一看那女人臉上豐富的表情,覺得事情不簡單,隨后身子頓了一下,收拾了一下頭發(fā),朝著那邊走去。
“哈哈哈...你是說...嗯?怎么了?”查爾斯原本臉上洋溢的笑意和面前的這個女人交談著但是那女人忽然停了下來用眼神朝他身后望了望。
就在查爾斯準備轉(zhuǎn)身的時候,自己的后腰被人緩緩的纏上,高聳的腹部頂著他的后背,隨后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
“客人上門了,怎么讓人家站外面啊?!鄙阮^靠在查爾斯的肩頭道,語氣點盡顯嫵媚,但眼神出卻散發(fā)著讓人心顫的寒意。
“哈...人家是走錯了,然后隨便聊了幾句?!辈闋査拐麄€人先是一怔,隨后頂著紅衣女人的目光說道。
那女人聽到這話,心里咬了咬牙,便憤然轉(zhuǎn)身,但這時莎娜卻是一臉笑意的拉過她的手臂,“來這是客,進來坐坐?!?p> 紅衣女人連忙推辭道:“不了,我還有事?!?p> “誒誒誒,沒事。”莎娜此時完全不像是一個快要臨產(chǎn)的孕婦該有的力量,直接生拉硬拽著紅衣女人。
“你干什么???”這時候查爾斯倒是急了,上前準備拉開兩人,但是卻被莎娜直接推開,因為用力過猛,查爾斯直接狼狽的摔在旁邊的畫作上,未干的顏料直接涂抹在查爾斯的身上,而自身也是一屁股坐穿了那副畫,承受著來自地面沖擊力的痛楚,這時候查爾斯似乎感覺到自己腸子快要被震出來。
“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回見?!奔t衣女人見勢不妙,心中想離開的沖動提了上來,隨后便準備拉開莎娜的手臂,但是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扯不過莎娜。
這時候,莎娜臉上涌出一片猙獰,雙手發(fā)力,拖拉著紅衣女人的雙臂,隨后往后狠狠一甩。紅衣女人腳下穿著細高跟,下盤不穩(wěn),隨后整個人就摔倒在地上,頓時左腳便崴了,整個人不由得痛呼起來。
但是莎娜沒有任何猶豫的把身子壓在女人身上隨后,雙手掐住女人的脖子,紅衣女人不斷掙扎,拍打著莎娜。
在一旁的查爾斯見到這一幕后,整個人顧不上疼痛,連爬帶滾的將莎娜推開,然后瞪著眼睛吼道:“你瘋了?”
隨后連忙查看紅衣女人的情況,但是莎娜的眼神中依舊閃爍的兇殘,接著又是朝著那女人撲去,這一次,莎娜的拳頭直接砸到了女人的小腹。
“啊——!”紅衣女人頓時慘叫一聲,隨后蜷縮著身子抽搐。
就在莎娜準備再次攻擊的時候,查爾斯又一次的阻止了,拉著莎娜的手往后面急退。
“你就是個瘋子!”查爾斯臉上掛著驚恐低吼著,雙手攔住莎娜,不讓她移動半分。
但是莎娜卻是面無表情,冷冷的看著查爾斯,隨后轉(zhuǎn)身,拿起一旁桌子上的勾衣針,朝著自己脖子的方向指著。
“讓開,不然我和孩子你一個都別想要!”此時的莎娜說話的時候整個人平靜的很,沒有嘶吼和吶喊,但是這足以讓查爾斯和紅衣女人從頭涼到腳底。
“你到底想要干嘛,你還不夠嗎!”這是后查爾斯臉上露出一絲崩潰,在此之前,他們已經(jīng)殺了三人,而連環(huán)兇殺案卻在電視屏幕上屢屢報道,讓查爾斯心緒不安,對他而言,警察找到他們只是時間問題。
莎娜沒有回答,平靜的看著查爾斯。
查爾斯同樣沒有回答,靜靜的站了10秒后,深呼一口氣道:“這是最后一次了,把孩子生下來后,你給我滾的越遠越好?!?p> 說完,查爾斯便伸手把正在朝著大門匍匐的紅衣女人給拖了回來。
“不,你想干嘛!不!”紅衣女人此時心里有著難以描述的后悔,她就不應(yīng)該來這里,不就是個道別嗎,在電話里說不就行了,為什么要選擇來這里,完了,一切都完了。
是的,一切都晚了。
查爾斯面露猙獰,拖拉紅衣女人的同時,一邊接過莎娜的遞來的手帕,一把塞進紅衣女人嘴里,接著兩人走進臨近的一間房間里,隨后整個房間除了發(fā)出一聲聲悲鳴還有粗壯的喘息聲。
半響后,查爾斯跌跌撞撞的從房間里出來,當他朝著莎娜望去的時候,莎娜已經(jīng)捂著肚子靠著墻壁痛呼起來。
這時候,查爾斯更慌亂了,嘴里像是魔怔一樣的不斷重復(fù)“孩子不能出事”,隨后快步將莎娜扛起來,放進車里,接著揚長而去。
.........
文森特·阿諾德,他是一名芝加哥當?shù)胤ㄔ旱囊幻ü?,作為一名芝加哥最高行政人員,在他心里完全把這作城市當成了他的地盤,因為他的鐵血手腕,芝加哥這座暴力著稱的城市犯罪率居然奇跡一樣的降低了兩個百分點,這自然少不了文森特的熬夜加班,從此處看來文森特?zé)o疑是一個恪盡職守的好官員,但是事實卻是剛好相反,除去他的妻子,他在外面總共有18個情婦,而這些情婦大多數(shù)則是他利用法律政策來交換過來的東西。而報告所言的犯罪率降低只不過是文森特幫助犯罪者的的犯罪活動適當?shù)暮戏ɑ?,而他自己也能從中獲取一部風(fēng)利益。久而久之的他,財富可以說是芝加哥的某個隱藏富豪了。
11月4日,上午6點
文森特按照每天的習(xí)慣,很早的時間的便起床了,此時的他已經(jīng)與一位貌美女子吃過早餐,然后走到書房開始一天的工作。
文森特看了一眼桌面上被仆人擺放整齊的信件,不由的頭疼起來。講真的,已經(jīng)30多歲數(shù)的文森特已經(jīng)做芝加哥法官十余載,他很喜歡掌控別人命運的感覺,但是他非常討厭查看文件這件麻煩事,但是這件事他卻不得不做,下面盯著他這個位置的人不再少數(shù),他可不想留下什么把柄用來麻煩自己,也因為自身的謹慎和野心,他才能一步步爬到這個位子,成為人人膽寒的“活閻王”。
最終,他還是做到了位子上,伸了個懶腰,然后帶上書桌上擺放的衣服金邊眼鏡,然后一封信一封信的查看。
他每天查看的文件大多都是警察局傳來的審案文件,這種東西文森特平常就是粗略一看,然后簽一個同意就完事了。
剩下的文件就是郵箱的文件,里面的郵件什么都有,恐嚇,賄賂,辱罵,對此文森特都是一概不理,不是文森特氣量宏大,只是他覺得自己完全沒有必要冒著風(fēng)險去干那些事情。
不知不覺,當文森特看桌子上時鐘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3個多小時,無奈的搖了搖頭,每天的工作時間,三個小時已經(jīng)算是比較少的了。
瞧了一眼桌子上的信封,文森特不由得露出一絲輕松,心道:這是最后一個了。如果把文森特此時的心理狀態(tài)詳細描述一下話,那就是你做試卷時發(fā)現(xiàn)還有最后一題的感覺。
這封信鼓鼓囊囊的,讓人很懷疑里面是不是包著什么炸彈之類的玩意兒,但是很快就排除了,他桌子上的郵件都是由仆人親自檢查挑選的,自然不會出現(xiàn)有炸彈之類的東西。
文森特很熟練的拆開信封,里面不是炸彈,也不是錢,而是一疊紙和幾張照片,文森特心想難道是恐嚇信?
隨后他看了一眼照片,第一張是不明所以的三具死尸的照片,文森特皺了皺眉,,將它放到一邊。
“難道是報案?”文森特猜測道。
第二張照片是一張試卷的照片,照片很清晰,試卷上的題目字跡一清二楚,但是文森特還是沒有搞清楚是什么意思,隨后接著看了下去。
第三張照片是又是一具死尸,拍攝地點似乎是在一輛車上,死者是一個老人,胸口插了一把刀,應(yīng)該是命中心臟死亡。這是最后一張照片,但是文森特依舊沒有搞明白是什么意思。當他扔下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這張照片的背后居然有字。
“親愛的文森特,你好,我是一名普通市民,現(xiàn)在我想描述的是一件五年前發(fā)生的一件慘絕人寰的殺人案,本來我并不想多說,但是現(xiàn)在兇手又開始了行兇,我不得不將真像說出來了。
五年前在芝加哥的一個3號居民區(qū)里發(fā)生一起滅門案,其兇手吳雅馨,在案發(fā)當天殘忍殺害了他的父母和弟弟。
但是當年警局并沒有找到證據(jù),但是由于兇手模仿知名罪犯皮爾薩的手法,這項罪名便按在他的頭上。
但是現(xiàn)在吳雅馨又一次作案,你們又當如何,五年前的一位警察因為她而結(jié)婚,不得不說很感人,但是其中原因誰又知道呢。
作為一名城市的秩序者,公正法律的執(zhí)掌者,你現(xiàn)在需要將她名字印上罪人的痕跡。
哦,對了,我知道你肯定不會照著我說的做,所以我已經(jīng)把你的一些信息資料上傳到了CCIB的數(shù)據(jù)庫那邊,相信他們只要過一段時間就會發(fā)現(xiàn)份文檔,而你將會徹底完蛋。對了,到時候,我會發(fā)一份東西給你看看。記得聽話哦?!?p> 照片背面的文字已經(jīng)看結(jié)束了,而文森特則是陷入了不可理解的迷茫里,這個家伙在說什么?他在威脅我?
文森特頭一次遇到如此清奇的內(nèi)容,一時間竟然沒有回過神來。
嗡——
這時,桌子旁邊的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屏幕上彈出一條陌生人的短信,文森特定睛一瞧,隨后就是臉色大變,整個人的心里似乎已經(jīng)掀起滔天巨浪,直指他內(nèi)心深處一塊島嶼。
“混蛋,到底誰想害我!”文森特強壓著心里的那份驚恐不安,不斷排除腦子的懷疑人物,但是始終想不透,到底是誰能把這些機密信息拿到手。
整個沉重的喘了幾口氣,接著抬手打出一個一個電話,在經(jīng)過20分鐘的交談,文森特得到了他想要知道的答案,同時也陷入了深深的恐懼里,如果所言非假,那么自己唯有早做打算。
接著文森特眼神閃爍幾下,隨后又打出一個號碼,“幫我準備好東西,后天,我們離開,”
電話那頭愣了一下,似乎對文森特的反應(yīng)頗為驚訝,但是還是應(yīng)道,“明白?!?p> 文森特掛掉電話,長吁了一口氣,緩緩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