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里本來只有我和阿婆住,可是一月前阿婆去世了,如今只剩下我了?!比羧舻哪樕蠈憹M了悲戚。
崇華也聽出了她聲音中的悲傷,只能以一種淡然的語氣說道:“姑娘,生老病死不過常態(tài),節(jié)哀?!?p> “抱歉,我失態(tài)了,今晚你們就住我房里,我住我阿婆房間。對了,公子的眼睛……”
“看不見。”崇華輕描淡寫,但聽者有心。若若頓時對眼前的人生出了憐憫之心,長相如此俊美,眼睛……真是可惜了?!澳銈兿茸≈?,有需要再叫我?!?p> “那便謝謝姑娘了。”木兮施了個禮。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花念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酒樓的釀酒師兼伙計了。
“您快請進,今日推出了新的酒,您要不嘗嘗?!被钫跇O力推銷著,釀酒這可是她的拿手活,想當(dāng)年在花界,除了姥姥,整個花界屬她釀的酒最醇香。
至于她怎么變成了一個釀酒師,這就另有說法了。她在第二天早上就被顧殷祁送到了城里,這下真是孤零零一個人了,這該怎么辦呢。她見顧殷祁還未走遠,連忙跟上去。
“顧殷祁,你就這么走了,我怎么辦啊?!?p> “姑娘,您不是已經(jīng)嫁為人婦了嗎,您可以找您的夫君……恕顧某有事在身?!鳖櫼笃钫f完轉(zhuǎn)身就走。
花念立馬拉住了他袖子:“我看你也不是那么沒同情心啊,我……我被夫君趕出來了,所以現(xiàn)在我也沒有地方可去了,你要不就送佛送到西?!?p> 顧殷祁皺著眉頭,他實在不喜與已婚女子過多糾纏,卻聽她說:“要是你不幫我,我就一直纏著你。因為你是我認識的唯一的人了?!?p> 貌似他們根本不熟好嗎,顧殷祁也是很無奈:“那敢問姑娘有何技藝,如果姑娘有一門手藝就可以自己謀生了?!?p> “技藝?我會釀酒算不算技藝?”
“那姑娘可以去酒樓問問,有沒有招釀酒師的,你可以去試試,顧某真的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闭f完急匆匆就走了。
花念還沒回神呢,人就不見了。她嘆了口氣,幸好她還認得字,看見大大的招牌:醉仙樓,這應(yīng)該是酒樓吧。
她走進去,出來一個店小二:“您請進,請問您要點什么?”她在話本子里有看見這酒樓最大的應(yīng)該是掌柜吧。
她裝模作樣的說道:“我要見你們掌柜的。”
“您是?”
“我找你們掌柜有事?!?p> “那您稍等,我先去問問看?!?p> 過了一會兒,小二卻是一個人走來:“姑娘,這……我們掌柜的說了,要是姑娘喝酒的話就請進,要不是姑娘還是請回吧。”
“我能釀酒,不知道你們這里還要人嗎?”
“姑娘,要不還是請回吧?!毙《杂行殡y。
“等等,讓她進來吧?!表懫鹆艘粋€女人的聲音。
花念走進去,看見里面橫了一個紗簾。那個女人背對著她:“姑娘,你說你會釀酒?”
“會,而且釀的很好?!被詈敛涣邌莸乜滟澴约骸?p> “喔?”她輕笑了一聲,“我可從沒聽過有人這么直接地夸自己,有意思,你可以來這里試釀一個月的酒,若是你能做出我們樓的招牌,我就收了你,但是還有一個條件,你不光得釀酒,還得做店小二招待客人,你可答應(yīng)?”
花念沉思了一會兒,覺得好像也沒什么問題:“好,不過我沒地方住,這里有住的地方嗎?”
“我們可以給你免費提供住的地方,前提是你得能通過這一個月的考驗,若是通不過,怕是你不走也得走了。就從今日開始吧。讓小二帶你去伙計房?!?p> 花念忍不住問小二:“這個人是你們掌柜嗎?”
“不是的,她是我們醉仙樓最大的老板,平時她都是不來的今兒不知怎的來了酒樓,怕是最近生意都被對門的酒樓給占了,所以來探探情況罷,我猜測,姑娘,你可真走運,若是做的好,這好處肯定少不了,好好做啊。”
“我不在乎什么好處不好處,我只要有地方吃有地方睡就行?!被罴毾?,不對啊,她雖陰差陽錯碰到的顧殷祁,可她也想查明為何他和崇華長的一模一樣,這茬她怎么給忘了。罷了罷了,待她安定下來再去尋他。
就這樣她用她花族最好的榆菰酒保住了酒樓的生意,但是因為榆菰酒實在工序復(fù)雜,一月只能出十壇,所以顧客早已將一年的酒都預(yù)定了。至于其他品種的酒雖比不上榆菰酒,但味道也實屬醇香入味,醉仙樓的生意越來越好。花念自然也通過了考驗,順理成章地成為了醉仙樓的釀酒師和店小二。
花念似乎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人間的生活,似乎也頗有一番趣味。崇華正躺在床上想著怎么找到花念,他踢了踢木兮,至于為什么要用踢,或許是腿腳沒活動開。木兮腿上一痛:“上仙,我都困死了,您這么晚怎么還不睡覺,您踢我干什么?”
“小兮子,你說說看我們其實可以順便找找念念?!?p> 木兮翻了個身睡了過去……半天沒聲兒,這小兮子八成又睡過去了,罷了罷了,體諒他今天也累了,就暫時放過他吧,于是他也決定背對著他,但是總感覺兩個男仙睡在一起怪怪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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