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不敢說,二夫人的狠毒是出了名的,若自己輕易背叛了她,還不知道會怎么樣。
越老爺緊緊盯著這個奴才,臉色越來越黑,不怒自威的一張臉,此時看上去更令人害怕:“說!”
“是是是……”越老爺不過說了一個字,男子就怕的不行了:“小的和大小姐之間是清白的,是……是受了二夫人指使……”
“啪……”二夫人一拍桌子,怒道:“胡說八道,簡直是瘋狗亂咬人!”
越如霜也慌了,若再放任這下人繼續(xù)說下去,她們母女可就危險了,忙對旁邊的家丁道:“來人啊,把這個狗奴才給我拉下去,亂棍打死!”
“是!”
被幾個家丁粗暴的拖住,男人徹底慌了,沖著二夫人不管不顧的喊道:“二夫人救我!二夫人……你不是說不會有事嗎?二夫人……”
越老爺眼眉一挑,朝著二夫人看去,見她神色慌張,臉色煞白,心中已經(jīng)明白了八九分。
越長歌心中快意,從前都是這對母女欺負原主,今天終于要扳回一局了。
卻沒想到,越老爺居然沒理會男子這句話,吩咐下人們道:“動手吧?!?p> 家丁得了命令,手執(zhí)胳膊粗的木棍,結結實實的打在了男子的身上。
幾棍子下去,“噗——”的一聲,男子吐出一口鮮血,家丁的棍子又打在了他的后腦勺上,一股鮮血順著他的頭流下來,他倒在地上,很快沒了氣息。
二夫人撫著胸口定了定心神,放心了,又恢復了一貫潑辣又跋扈的樣子。
“真是沒想到,丞相府居然有這等壞心眼的奴才,你們幾個,快點把他抬下去,扔亂葬崗去埋了。”
越丞相走到越長歌近前,“讓你受委屈了。”
“女兒沒事,幸好爹及時趕來?!痹介L歌面上乖巧,心中卻在冷笑。
方才只要讓那男子繼續(xù)說下去,二夫人和越如霜絕對逃脫不了懲罰,可是越老爺居然就這么將人打死了,絕對是在偏袒二夫人。
這筆賬,她先替原主記下了,日后有機會,一定要討回來。
她忍著沒說話,流云卻為自家小姐鳴不平:“老爺,剛才那小廝明明說了,是二夫人……”
“此事到此為止!”
不等流云說完,越丞相就一眼瞪了過去,再大聲的說,“那小廝,不過是個壞心眼的下人罷了,見誣陷你不成,又想把臟水往二夫人身上潑,何況……今日之事是家丑,若宣揚了出去,越府的臉往哪兒擱?就此作罷!”
越長歌皺了皺眉頭,沒有把心里的怒氣發(fā)作出來,恭順的應著:“是?!?p> 看著女兒身上的鞭傷,越老爺嘆了口氣,“快回去好好養(yǎng)傷,下個月就要去宮里參加宴會了,這段時間,你好好準備?!?p> “是?!?p> 越長歌答應著,沖著越老爺行了個禮,目送他離開。
……
回到房間后,流云很快找來了金瘡藥,又吩咐下邊的小丫鬟燒了熱水端進來,給越長歌上藥。
看著她身上深深淺淺的傷痕,流云又是委屈又是不甘:“二夫人和二小姐也太過分了,居然對大小姐你下這么重的手……”
越長歌趴在床上,后背和肩膀露在空氣中,將今日發(fā)生的事情在腦子里又捋了一遍。
她穿越過來已經(jīng)有小半個月了,但一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對越府的事情還不甚了解,原主的記憶似乎也是受損的,沒給她留下什么有用的信息。
“流云啊,那個九皇子,當真喜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