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功結(jié)束后回到辦公室,呼沖坐在辦公桌前長嘆了一聲。坐在對面的白吉蘭一邊敲擊著鍵盤一邊開著玩笑說:“怎么了,剛剛鍛煉完身體怎么就唉聲嘆氣的,難道又遇到什么不順心的事了?”
“倒沒有什么不順心的事,就是有一件事讓我兩頭為難?!?p> “什么事說來聽聽?興許我能為你提供有效的建議?!卑准m說。
呼沖把葉遠山邀請他參加新一屆擂臺賽的事從頭到尾講了一遍,也介紹了這屆擂臺賽的一些新變化,然后說:“本來,我是想?yún)⒓油赀@一屆擂臺賽就不再參加什么比賽了,老老實實地搞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可是偏偏又來了一個擂臺賽,而且還都是國家級一流高手前來參賽,還有獎杯獎金和直播,真是機會難得!可是如果真是參賽,又要影響祁總的社會活動了,所以我心里很糾結(jié),不知道是繼續(xù)參賽呢還是不參賽了,一直拿不定主意?!?p> 白吉蘭呵呵笑著說:“就是這個事呀!沒什么大不了的,你還是應(yīng)該繼續(xù)參賽!你可別忘了,將要來攻擂的都是國家級一流高手,你要是把他們打敗了,不正說明你有本事了嗎!也可以證明你是超一流高手了,這對于你來說有多重要呀!而且對于祁總來說也很重要,一個國家級超一流高手給祁總當秘書,祁總不是更安全了嗎!”
“可是祁總又得堅持五個周末不出門,這對祁總也太不公平了!再說,我也不能總是讓祁總照顧我呀!”呼沖說著自己的道理。
“你說的是一個問題。但是對于祁總來說,她更希望你沖出亞洲走向世界,如果你是世界一流高手那才更好呢!”白吉蘭含蓄地打了一個比方說,接著又說,“其實,祁總是很重視周末的,她并不喜歡周末出去搞應(yīng)酬,而是喜歡周末就在家好好地休息,享受生活?!?p> 對于白吉蘭的這句話,呼沖很感興趣,于是急著問:“是嗎?祁總真是這么想的嗎?”
“那當然了!祁總就是這么想的!”白吉蘭很堅定地說,“你來了以后,看到過祁總周末出去應(yīng)酬嗎?”頓了一下,“只有那些實在沒辦法躲開必須去的,她才不得不硬著頭皮去應(yīng)付。”
“是?。∥襾砉疽院蟮拇_沒看到祁總周末出去過,不過我以為那都是為了照顧我參加擂臺賽呢!”呼沖說著自己的感覺。
“當然,也有這個因素。如果你沒有參加擂臺賽的事,她有時候會安排一些個人的活動。比如逛商場、看電影、吃個飯什么的。正因為有了你的擂臺賽,她就只能下班回家了?!卑准m透露說。
“你看看,我說得沒錯吧!”呼沖證實了自己的感覺,“所以,我還是不能參加新一屆擂臺賽了。”
“可是你別忘了我剛才說過的話,祁總更希望你能證明自己的實力,而且這個實力越強越好。”白吉蘭認真起來,“你現(xiàn)在能證明自己的實力嗎?到底達到了什么水平?”
這還真給呼沖問著了。自己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水平呢?是國家級高手水平呢?還是國家級一流高手水平呢?還是國家級超一流高手水平呢?或者是國際級高手水平呢?到底是什么水平還真說不準。
要是肯定地說只能說呼沖是民間高手水平??墒沁@個民間高手水平到底達到了什么水平就說不清楚了。這就是民間高手的困惑!
所以,民間高手也要經(jīng)常出來參加一些擂臺賽和邀請賽什么的小范圍非正式比賽,這樣就可以拿所戰(zhàn)勝對手的那個標準給自己定一個大致的標準。比如戰(zhàn)勝了國家冠軍,那么就可以說自己是國家級一流高手了。
現(xiàn)在由于呼沖已經(jīng)連續(xù)參加了兩屆擂臺賽,分別戰(zhàn)勝過國家級比賽第三名及以下的選手,所以現(xiàn)在可以說自己是國家級高手了。但是他到底達到了那一級的高手還是不清楚,因為他還沒有戰(zhàn)勝過更高級別的選手。所以,呼沖就需要和更高一級的高手進行較量,最后才能確定自己是什么級別的高手。
呼沖答道:“我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級別的選手還不清楚,但是最低是國家級高手這是沒有問題的。一個國家級高手能給一個企業(yè)的老板當秘書那也是少有的了。”
“是呀,是比較少見!但是你還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級別的高手。所以就需要你繼續(xù)參加擂臺賽,希望最終能得到一個準確的級別?!卑准m還是證明著自己的說法,希望呼沖能繼續(xù)參賽。
“那祁總是不是也會這么想呢?”呼沖有些猶豫。
“祁總倒是念叨過,希望你的搏擊水平能有一個明確的說法。怎么才能有這個明確的說法呢?那就是參加比賽,只有參加比賽才能得出結(jié)論?!卑准m證實了祁總的想法。
“祁總要是有這樣的想法那就好辦了,我答應(yīng)葉遠山不就得了?!焙魶_似乎感到了一陣輕松?!拔揖褪桥掠绊懤习宓纳缃换顒??!?p> “你這么想當然是好的,說明你是有責任心的。但是祁總愿意的話完全可以拋開你去參加自己的活動,所以你不必為老板的活動擔心,你不在的時候她也會安排好的。”
“聽你這么一說,我倒是踏實多了。干脆,晚上送祁總回家的時候,我再聽聽祁總的意見,只要她同意那一切就解決了!”
“對,就這么辦!”白吉蘭表示同意。接著又說,“該吃中午飯了,咱們吃飯去吧!”說著就打開了桌上的麥克,“祁總,沒事吧?我們吃飯去了!”桌上小喇叭中傳來祁總的應(yīng)答聲。
呼沖和白吉蘭一起走出辦公室來到了餐廳,然后自取自助餐。他們倆看到齊賀一個人在一個靠邊的桌子正吃著呢,于是便走了過去。齊賀招呼他們倆坐下來,白吉蘭坐在了齊賀的旁邊,呼沖坐在了齊賀的對面,三個人說說笑笑地吃起來。
齊賀對呼沖說:“今天晚上是你的最后一次擂臺賽,到時候你又要帶上紅腰帶了?!彼耆嘈藕魶_的實力。
“哪呀!剛才我還和白吉蘭說呢,下周開始還有一屆擂臺賽,我正猶豫參不參加呢!”呼沖也想聽聽齊賀的意見。
白吉蘭又補充說:“這一屆設(shè)置了獎杯獎金,還有電視臺直播,而且來參賽的都是國家級一流高手,沒必要猶豫了?!彼戳艘谎酆魶_又說,“呼沖是擔心影響老板的活動?!?p> “老板的事你不用擔心,人家自然會安排好的,而且這不是還有吉蘭妹妹呢嗎!你還是應(yīng)該參賽。你和公司的合同里還專門寫了這一條呢,容許你參加各類比賽。”齊賀拿出了理論依據(jù),“你該參賽就參賽,不用瞎猶豫了!”她說得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