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一聽有酒,顧淺笑的甜甜的。
拉著陳默的衣袖左右搖擺著,“我們快回家。”
“好?!?p> 陳默眼里滿是寵溺。低頭摸了摸她的柔發(fā),再嗅了嗅,摟著顧淺出了酒吧。
在路邊打了輛滴滴,說了顧淺宿舍的位置。
五分鐘還不到,就到了女生宿舍樓。
陳默抱著顧淺出來,慢慢走到她的宿舍里。
從她包里找到了鑰匙開門,然后在一腳把門給關(guān)上了。
他小心地把顧淺放在床上,自己就著床榻坐了下來。在打開了窗臺燈,就著微弱的燈光細(xì)細(xì)用手腹描繪著她的輪廓。
手下細(xì)膩的觸感是那么的不真實(shí)。
望著顧淺的睡顏許久,陳默終于再也無法忍受了,他緩緩地低下頭去。
用唇角輕輕觸碰了下她的眉心,眼皮,鼻尖。
停下后,他盯著她唇瓣的位置看了一會兒,還是猶猶豫豫著印了上去。
本想著親一下就好了??墒钱?dāng)陳默剛貼合上去的時(shí)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他由原本只是小心地舔舐,漸漸變成了大力的啃咬。
這一夜,顧淺做了個(gè)可怕的噩夢。
她夢到自己變成了桌上供人食用的漢堡包,有個(gè)男人拿起了她,把她放到了嘴邊。
眼看著離那些鋒利的牙齒越來越近。顧淺拼命吶喊著,可是那個(gè)依舊不管不顧,好像聽不到一樣。
“別吃我!別吃我!”顧淺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原來是夢?!笨粗w在自己身上是那張熟悉的被子,顧淺深吸了口氣。她感覺自己的心跳還沒有平息,跳的那么劇烈。
可是驚嚇顯然沒有就這么停止,她轉(zhuǎn)眼就看到了趴在自己床榻邊還在睡覺的陳默。
顧淺伸出一只手指捅了下陳默的手臂。
“嗯?”
陳默的手臂動了動,腦袋沒抬,閉著眼睛發(fā)出了個(gè)疑惑的尾音。
“你怎么會在我宿舍里?”
顧淺說完才后知后覺的往被窩里看了眼,見自己衣冠還在,瞬間放下了提著的心。
“你喝醉了?!?p> 還未完全清醒,陳默閉著眼睛回答。
“昨晚我要走,你一直拉著我?!?p> 沒人知道陳默心里多希望他說的這些可以實(shí)現(xiàn)。
“我怎么什么也不記得了?”顧淺揉著腦袋,只覺得疼得厲害。
“都說酒勁很大了,你還不信。”陳默的聲音有些暗啞。
顧淺:“誰讓它跟果汁長的一樣,味道也差不多。”
自知自己理虧,顧淺不想在討論這個(gè)話題,掀開被子下床去洗手間洗漱去了。
剛進(jìn)洗手間,她習(xí)慣性的先去照了下鏡子。
“?。。?!”
顧淺捂著臉,發(fā)出尖叫。
陳默一秒清醒,匆匆走了過來了,著急的看著顧淺,“怎么了?”
“我的,我的嘴巴!”顧淺哭喪著臉。
陳默想看看怎么了,顧淺捂的嚴(yán)實(shí)就是不松手,陳默有些無奈:“你不松手,我怎么看?”
顧淺都快哭了。
眼前能救自己的也只有陳默了,咬咬牙,她終是松手了。
指著明顯紅腫了一圈的嘴巴,“我明明沒有吃上火的東西,怎么會這樣!”
說著說著,她的聲音都帶上了幾分哭腔,“丑死了,跟豬嘴巴一樣,讓我怎么出去見人啊?!?p> 陳默沉默的看著顧淺的嘴巴。
有些心虛的后退了幾步。
目光有些飄忽的掃視著浴室,忽見在墻壁上停著只黑乎乎帶著翅膀的小生物,陳默眉目一轉(zhuǎn),指著它說:“會不會是蚊子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