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黎君安和君靜靜在外面找樹葉找到很晚,甚至用法術做出了一個籮筐一邊盛放一邊烘干那些樹葉,只是樹葉一旦烘干,就變得很脆易破,黎君安遂放棄了,最后也沒有摘多少樹葉回去。
但是回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傅教習在門口等著她們,看著自己讓傅教習久等,黎君安不禁心懷愧疚?!疤柭渖角盎貋?,不知道規(guī)矩嗎?你們兩個既然這么不想回來,就給我在外面跑,不準停,明天早上太陽出來了再來見我?!备到塘曊f到。
然后傅教習在給兩人的手環(huán)上充入靈力,又設置了什么,然后便讓黎君安和君靜靜開始跑了起來。接下來黎君安和君靜靜便跑到了第二天早晨,不是她們不想?;蛘呗聛?,而是一旦這樣,那個手環(huán)就會讓你體驗到痛徹心扉的感覺。
反正到了第二天早上,黎君安和君靜靜已經是全身濕透,臉色也不對勁了起來,真的是難忘今宵啊。反正傅教習讓二人休息了一會兒,然后今天還有今天的學業(yè),真的要休息多久是不可能的。
反正《動物學》,《植物學》還有煉丹煉器陣法符箓法術,一門一門的在過,僅僅是第三個月剛開始,黎君安發(fā)現她的那些書都背完的都有好幾本。黎君安不禁感嘆到這一世的記憶力來,現在的記憶力是真的好啊,其實不僅是黎君安本人,這個世界的修煉者的記憶力都不太差,黎君安只是同齡人之中的佼佼者。
這個世界,背誦一些尋常的東西已經不是那么考驗記憶力的了,真真正正考驗記憶力的是符箓和陣法制造。真的,都是些亂的像鬼畫符一樣的符文,時粗時細的線條變化使得這樣的東西分外難記。只是不管是符文還是陣法,傅教習教她們的時候都只是告訴她們應該怎樣,卻沒有告訴她們?yōu)槭裁催@樣。
傅教習只是說,這里暗合自然之道,修為到了就自然知道。反正對于黎君安她們來說,只要背就行了,然后就是多加練習。黎君安也終于知道這個世界使用毛筆的原因,毛筆可以便于控制筆畫的粗細,而這個世界又以修煉為重,然后毛筆又因為制造簡單,變成通用的筆了。
這一天又是上的符箓課,黎君安因為幾乎跑了一夜的步,這時候有點頭重腳輕,四肢無力,聽課還能勉強支撐著,但是要到了畫符的實踐的時候,手就抖得厲害,不禁羨慕起來隔壁的學習植物學的,那個只是需要背。
反正看著君靜靜臉色慘白地在那里背著書,黎君安不禁覺得自己有些愧對君靜靜,但是一開始自己畫符箓以后,就沒有什么愧疚了,忙自己的活兒還忙不完,手抖的畫出來的符文線條都帶著一點抖。這樣畫出來的符箓雖然也勉強算合格品,但是質量是極差的。
這個讓黎君安很不甘心,也讓傅教習有些不滿意,她說,因為一旦投付前線,畫符就不知道會在什么背景下了,遇到不好的狀況,情況只會比現在差千萬倍。
黎君安也深以為然,她雖然沒有經歷過戰(zhàn)亂,更沒有上過戰(zhàn)場,但是一向做事謹慎膽小的她,也認為在事前做好盡量詳盡的準備是對的。所以又盡量提起力氣,穩(wěn)住顫抖的手,把符畫的更加工整起來。
有的時候,人的毅力真的是很神奇,黎君安就這么想著,手也果然聽話的多了,畫出的線條也不再帶有輕微的顫動。為了以后不死在戰(zhàn)場上,黎君安也只能是現在打好基礎。
其實,看臉色來說,黎君安的臉色是要比一同受罰的君靜靜好了很多,只是黎君安兩世以來一直說不上是嬌生慣養(yǎng)吧,日子也一直過的很順心,沒有發(fā)生過什么大事,意志也一直比別人軟弱很多,不像君靜靜幾乎是經歷過生死的,對自己有一股狠勁兒。
然后就是畫符,有時候傅教習過來講解一下新的符箓的畫法,然后再讓黎君安自己練習著畫符。傅教習花在黎君安身上的時間是很短的,大家?guī)讉€一起學習的人都很羨慕黎君安的天分,傅教習也認為是這樣,卻又并不看好她。
傅教習覺得黎君安是哪種一點就通的天才,學習能力強,理解快,記憶力好,然而她卻不僅沒有應對風浪的能力,又太過軟弱,更何況意志力還弱,這些從她的言行舉止上就可以看出來,這樣的人是很容易死得快的。
黎君安雖然明白這一點,但她也不知道怎么做,畢竟增強意志力,改變軟弱的性格,怎么說呢,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些都短期很難有可以切實落行的方針。
反正這些日子就是和曾經絕大多數的人的高三一樣,枯燥無味的填鴨式學習,日復一日的背誦,練習,強記下大量以后可能用得上,可能可以保命的知識,也沒有人敢懈怠,畢竟沒有人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至于之前沒有手紙的事前,黎君安和君靜靜后來開始用樹葉代替,當然,偷偷摸摸的用了幾天,,就被年紀最大的心也最細江三姑發(fā)現了,后來黎君安和君靜靜就開始用著江三姑和李雨蘭囤積的手紙。雖然有一些過意不去,但是比起用樹葉如廁的感覺,黎君安還是沒有客氣。
還有那些違禁藥品紫何迷,黎君安也客客氣氣的和江三姑與李雨蘭分了一下,畢竟告訴她們能夠當做提神醒腦藥劑用,在這個普遍缺少睡眠的地方,類似的物品還是很受歡迎的。只是沒有人敢用一大批違禁藥品來充當提神藥劑。
實驗了幾次,獲得正好維持一天的清醒亢奮的最佳藥量,傅教習也被四人后來的高昂的學習熱情感染,講課也更帶勁。其實她也知道這批人是吃了一些亢奮劑,不過這里吃亢奮劑并不違反什么規(guī)定,而且弄點亢奮劑在新兵營里算是正常事,就像高三的孩子喝咖啡一樣。
再然后這樣過了一個月,月假已經無法給她們帶來什么新鮮感,只有對睡覺的欲望縈繞在心頭,然而,整個整個月的規(guī)律的作息規(guī)律,使得她們還是按照平時的時間起了床。
除了江三姑是不記得當天是月假,而早早的起來以外,其他人都是因為已經養(yǎng)成了生物鐘,賴在床上不起來實在是不習慣,二來雖然是這一天放假,允許自由活動,但是不代表不查寢,也就是說,睡懶覺是根本不被允許的。
黎君安和君靜靜又去找了王石頭那群人,這一次居然驚奇地發(fā)現,王石頭那群人居然特地給黎君安和君靜靜準備了錢。黎君安拿著錢分外的愧疚,她去找王石頭,王石頭一副恭順的樣子反而更讓她無地自容,手足無措。
但是拿到了錢畢竟是拿到了錢,黎君安總不會因為愧疚而把錢退回去。反正這一天吸取了之前的教訓,黎君安帶著王石頭馬孝禮他們打了一段時間的獵,就早早的買了生活用品回去了,然后又順手買了一點空白符紙。
實際上黎君安之所以這么窮,完全是因為,平時練習制造出來的符箓,除了那些沒有攻擊性的,其他的都是不準流傳出去的。而那些生活符箓已經早就被黎君安買了,也沒有多少錢。
然后,黎君安又開始了這樣背書與訓練并存的日子,反正說是枯燥無味吧,真要不讓黎君安干了,對她的打擊一定很大,所以她也不好意思喊苦喊累,反正大家也都沒有喊,誰不是做好了心理準備來的呢?
出發(fā)前黎君安給父親寫的信,黎父也很快回了,交代了他最近的狀況,也交代了黎君豪和黎母的所在。雖然家書里也沒有寫什么,但是黎君安卻看了又看,看了再看,有時候想起來又看一看,她真真正正體會都交通落后的家書抵萬金。
之后就是,還是那樣吧,日日夜夜沒日沒夜的學習,到了來這里八個月的時候,能夠背的書也背完了。傅教習通知她們先去準備準備,要考試,所有新兵一起考。
反正一次考試,強中自有強中手嘛,黎君安也沒有什么緊張的,反正能夠復習的已經復習過了,但是考試的時候,發(fā)揮也算正常吧,必修部分近兩百人,她是第二十五名,選修的人更少,大概沒門只有七十多個人選修,全都選修的大概只有二十多名。
反正黎君安是全得考,傅教習曾經對黎君安說,反正你現在也得不到更高深的學問,那么基本的就都先學學,指不定什么時候用的上,用上了可都是人命。
黎君安開始還好奇,明明只用了八個月,那些東西就都教完了,那么剩下的四個月用是不是能夠輕松一點,后來的事實證明了黎君安的錯誤,黎君安最討厭的實踐來了,各種練精準性啊,練速度啊,練一些基本技能。
這樣的日子黎君安是真的怕的,但黎君安也知道,現在學藝不精,以后或許要送命,所以還是真的是很刻苦訓練的。再說一點,黎君安終于知道為什么這個世界的人對軍營,以及進入軍營的女子有那么大的看法了,這個世界的軍隊簡直就是痞子混混,黎君安之前去參加考試的時候,那些男兵看到幾人都有吹起了口哨的,簡直是痞子混混的大本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