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憊感終于突破了瑋耷的心防,再也堅持不住了。
紫色的粒子縈繞著他,擋住了射過來的炮彈,同時震顫著撕碎德軍的一切武裝。
,
,
“團長,我們損失了13輛坦克了,三號坦克11輛,四號坦克1輛,自走戰(zhàn)車一輛,損失超過我們的預期了。”
穿著看起來像是傳訊兵的人向離戰(zhàn)線不遠的指揮處匯報著損失。
“你說紫色的點?還有藍色的大鍋?”指揮官突然想到了一年前在慕尼黑發(fā)生的事情,那個噴射空氣的,和這里的情況有些相似能。
難道世界要變了嗎?
為什么如此神奇的東西會出現(xiàn)在華沙而不是我們柏林?
“撤退”
接通了蘇軍的通訊線路,指揮官打算和蘇聯(lián)聯(lián)合攻下華沙,再這么強攻下去的話不知還會損失多少了。
“德軍指揮部,是的,我們遇到了一些麻煩,華沙單靠我們?nèi)我庖环蕉际菬o法攻下來的,一年前的慕尼黑事件你聽說過吧,就在我們與波軍作戰(zhàn)的時候又出現(xiàn)兩個類似于氣浪人的存在,我們告訴你們這些無異于是想共同對敵”
至少現(xiàn)在是的,指揮官想著
“時間就在你們到達這里的三天后吧,三天后我們會開始總攻,到時候我不希望我們?nèi)我庖环匠霈F(xiàn)任何差池,能否攻下波蘭,在此一舉了”
又與蘇軍指揮官商討了一下作戰(zhàn)計劃,放下通訊器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一個小時了,還有別的重要的事需要他去完成,擦了擦額頭上并不存在的汗水,他邁著穩(wěn)健而自信的步伐,這是他參戰(zhàn)多年保持的習慣,這么多年來從未改過。
右手扶了扶帽子,他離開軍帳召集指揮部商討作戰(zhàn)計劃去了。
伴隨著大腦可忍耐的撕裂疼痛,瑋耷變得清醒了,并沒有著急睜開眼睛,而是奇怪的想
我沒死?
感受著腿,手都還在自己身上沒有缺少一個部分,他這才回憶起來,是哪紫色的粒子救了自己啊。
按理說的話那神奇的粒子應該是被人操控的,不然也不會摧毀坦克的同時幫我擋炮彈了
炮彈擦過頭頂?shù)母杏X瑋耷記得清清楚楚,涼颼颼的飛了過去,恐怕要不是紫色粒子的牽引,恐怕自己就得栽在那了,想想他還有些后怕同時也慶幸了,也變得很想知道究竟是誰操控著紫色粒子能?
會不會跟我的遭遇有所關(guān)聯(lián)?
如果這樣的話還真得好好見見這位了。
“枝丫”木門被推開了,沜萩站在門邊看著瑋耷,并沒有注意到他已經(jīng)醒了,走到了床頭,破木的板床在中央的部位還用了幾根木條頂起來以加固,隨著瑋耷的呼吸還在不斷呻吟,似乎隨時會崩斷一樣。
“謝謝你”瑋耷突然發(fā)出的聲音嚇了沜萩一跳,她還以為瑋耷還在睡覺能,她一天前在前線看到那個亮藍色的護盾時候,就感覺瑋耷可能不一般了,而且他還在幫波蘭一方當炮彈,也至少說明他不是壞人了,所以在沜萩這個純潔的孩子看來瑋耷絕對是一個特別的人了。
“啊,,,不客氣”瑋耷聽得懂任何語言只要他想的話,腦子能夠在極短的時間里翻譯所有的語言,別說是英語了,來個火星人跟他說話他都能聽得懂,正常交流還是沒有問題的。
兩個人只是愣愣的看著對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各自都有想問對方的問題卻又不好意思開口,呆了這么一小會之后,還是瑋耷先開口了
瑋耷舔了舔干干的嘴唇,雖然這個動作在沜萩看起來是那么的可怕,就想要吃了她一樣
“有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