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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薔雙刺

第5章 此時無聲勝有聲

蕭薔雙刺 李敏慧LMH 5120 2019-10-17 19:44:11

  今日早朝議事。

  議事地點:香苑莊承明殿。

  議事人員:楊善、蕭梁、高齊、程林(大臣)、其它大臣。

  議事內(nèi)容:是否要解除“藩鎮(zhèn)節(jié)度使”這一職務。

  附加內(nèi)容:香苑莊藩鎮(zhèn)的管理者為“史安”。(藩鎮(zhèn)可以理解為“一個國家的邊防”,從事“邊疆保衛(wèi)工作”。)

  議事開始。

  蕭梁道:“藩鎮(zhèn)史安近年來愈發(fā)肆意妄為,且連年招兵買馬,大有分離出香苑莊的意圖。莊主應該出兵討伐史安?!?p>  高齊道:“此言差矣,史將軍守衛(wèi)邊疆有功,且連年向香苑莊繳納戰(zhàn)利品,何來叛亂之意?!备啐R一說完就示意了楊善一下。

  楊善道:“此事有待查證,況且史將軍一直對香苑莊忠心耿耿?!笆拹矍洹?,這其間是不是有何誤會?”

  蕭梁道:“誤會?有何誤會?香苑莊的百姓們都知道史安的狼子野心,難道莊主被“小人”蒙蔽了不成?”蕭梁說完這句話后,底氣十足地望了望楊善。

  楊善道:“這···”

  高齊幫楊善回答道:“百姓向來最容易被蒙騙,你怎能說是莊主被蒙蔽了呢!我看是你蕭大人想借機蒙蔽莊主吧。”

  蕭梁怒氣道:“你,你···”

  蕭梁馬上冷靜下來說道:“難不成承明殿中的眾位大臣也被“人”蒙騙了不成?”蕭梁說完這句話望了望眾位大臣。

  有兩三個大臣道:“莊主,蕭大人說得沒錯,史安確實行跡可疑,希望莊主明察?!?p>  之后便越來越多的大臣支持蕭梁,都說道“要徹查史安”。

  承明殿吵鬧的議論聲持續(xù)了好長時間。

  吵鬧的同時,香苑莊外一批野馬正氣喘吁吁地沖向香苑莊。

  坐在馬上的人怒氣沖沖的,他是史安。

  雖然很多的言論對史安不利,但高齊一點也不緊張。

  因為“對于掌握大局的人來說,最鋒利的言語也刺不進他的心臟,甚至他連皮外傷也不會有”。

  蕭梁見氛圍醞釀得不錯了,就開始了他此行的目的。

  蕭梁道:“請莊主給史安賜罪”。

  高齊連忙看了看楊善。

  楊善道:“這···這會不會言之過早了?”

  “說得正是”。說這句話的人“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眾位大臣聽到說話人熟悉的聲音后頓時“毛骨悚然”。

  眾位大臣都知道說這句話的人是“殺人不眨眼”的史安。

  史安說完這句話后,怒氣沖沖地走進承明殿。

  承明殿的大臣們非常的害怕。因為史安進來的時候,身上佩戴著一把鋒利的寶劍。

  史安怒視著蕭梁并拿起寶劍。

  史安使寶劍出鞘,并對楊善說了句:“請莊主見諒,臣就是一個粗人。臣這就命隨從將寶劍拿出殿外。”

  寶劍出鞘的一瞬間,閃亮的劍光刺了蕭梁的眼一下。

  那時蕭梁的心里有一些小害怕,不過蕭梁并不懼怕史安用劍刺過來。

  可能蕭梁“會空手接白刃”?

  本來非常吵鬧的朝堂因為史安的到來,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史安立馬反問眾位大臣說道:“眾位說我有叛亂之心,真憑實據(jù)在哪?(眾卿皆言吾欲謀反,憑據(jù)何在?)”

  此時眾位大臣更加一言不發(fā)。

  想不到矮子史安竟會比這些高個子的大臣如此有威嚴。

  史安又道:“我在邊關(guān)不顧性命安危的保衛(wèi)你們的性命,你們倒好,在這里冤枉起我來。你們這是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你們知不知道?”

  史安假裝不解地向一位比較眼熟的大臣說到:“程林程大人,你說我說的話有沒有道理?”

  程林不敢看史安,他低聲地說道:“是,是,是我們誤信“小人”的讒言誤會史將軍了?!?p>  史安高興地說道:“既然是場誤會,那大家就不必太過意不去了。我本人也不會和眾位大臣斤斤計較。”

  眾位大臣連忙謝道:“謝史將軍海涵?!?p>  史安樂滋滋地望著楊善。

  高齊問到啞口無言的蕭梁:“蕭大人覺得如何?”

  雖然此時此刻蕭梁有千萬句話想說,但蕭梁還是靜了下來。

  有誰能夠理解蕭梁此時此刻的心情?

  “此時無聲勝有聲”。

  高齊見蕭梁不說話,便示意了楊善做出最終決定。

  楊善道:“既然是誤會一場,那此事就不多做議論。另外勞煩了史將軍不遠千里來自證清白,確實不易。從今日起,史將軍及其家眷可在香苑莊境內(nèi)自由出入?!?p>  一個管理國家邊界的人竟然沒有御令(御令:上級指示或命令)就可在國內(nèi)自由出入,這說明了什么?

  史安道:“謝莊主厚恩?!?p>  隨之不一會兒就退退堂了。

  蕭梁是最后一個走出承明殿的人。

  自此,史安和高齊就開始了密切的合作。因為讓蕭梁失策的計劃是高齊謀劃的。

  史安的軍隊從現(xiàn)在開始就背地里隸屬于高齊的軍隊。

  蕭梁雖然失策了,但他并沒有因此而失去信心。

  蕭梁的軍隊還是能和高齊的軍隊長時間的地抗衡。

  高齊現(xiàn)在非常的得意。

  現(xiàn)在的高齊如果不請蕭梁來喝一兩杯,那他肯定會感覺他的“勝利”一點意義也沒有。

  最佳的炫耀時機就是人生最為得意的時候。

  那通過什么方式來炫耀?

  宴請。

  這是大中華自古以來最愛用的炫耀方式。

  今日舉行“鴻門宴”。

  舉辦方:高齊。

  應邀方:蕭梁及其刺客。

  舉辦地點:高齊的小型“皇宮”。

  助興項目:美人艷舞、刺客舞劍。

  蕭梁按時來赴了約。

  宴會正式開始。

  宴會上,蕭梁一聲也不發(fā)。

  此時高齊一方的熱鬧與蕭梁一方的寂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雖然“熱鬧最容不下寂靜”,但蕭梁覺得靜下來才是最好的選擇。

  “此時無聲勝有聲”。

  他一聲不吭地享用著宴會上的食物。

  吃著,吃著,他感覺他一點興趣也沒有了。

  不過,平常他對這些食物情有獨鐘。

  他為何突然之間一點興趣也沒了?

  可能是已經(jīng)被氣飽了。

  不過,蕭梁肯接受邀約,說明他還是挺大度的。

  蕭梁不得不大度。

  因為高齊就坐在他的對面。

  此時此刻就像是在“相親現(xiàn)場”。

  蕭梁如女方害羞且不敢向高齊多說話。

  因為“她”即將變成高齊的一部分,而高齊不會成為“她”的一部分。

  高齊如男方,今日有著勢在必得的感覺。

  因為“他”有著很多的房,有著很多的車,這是蕭梁所羨慕的。

  在現(xiàn)在的這場相親大會里,男性的角色只有“鉆石王老五(高齊)”才能選擇?!鞍萁鹋钡慕巧挥惺捔簛碜?。

  蕭梁不得不做,因為他沒有選擇的余地。

  高齊如那饑渴的男子,恨不得馬上吃了蕭梁這一飽滿多姿的女子才能是“真正意義上的解渴”。

  高齊要去解渴還是要經(jīng)過一段距離的。

  這種距離是“可望不可即”。

  不過,高齊并沒有灰心。

  至少目前來說,高齊一直在前進,沒有退步。

  感覺自己像新娘一樣的蕭梁開始喝起了悶酒。

  蕭梁輕微地醉了,但他一句話也沒有說。

  這是容易酒后鬧事的人一輩子也做不到的事。

  高齊看蕭梁喝著悶酒,就時不時地邀請蕭梁喝一杯。

  蕭梁沒有做出奇怪的舉動,很自然地隔著空氣和高齊干了一杯(碗)。

  高齊越發(fā)地看著有點醉意蕭梁,就愈感覺蕭梁已經(jīng)不是不可一世的“蓋世英雄”了,而是一個柔弱且將不情愿步入洞房的“新娘”。

  高齊忽然間覺得有些無聊。然后大喊了一句:“我的美人們都去哪了?還不快快出來跳個舞給蕭大人解解悶?!?p>  高齊話剛說完,蕭梁的眼前就突現(xiàn)了一群美人在跳來跳去。

  這些美人真的是非常的美,蕭梁身旁的有些刺客都有了些小心動,不過便馬上收了回來。

  因為他們此行是來保護蕭梁的。

  蕭梁也喜愛美人,不過他今天一點興趣也沒有。

  除了不開心,可能就是“在蕭梁的眼里,其它女人都不如蘇夫人”。

  蕭梁依舊一聲不吭地低頭喝著悶酒。

  在這時,一群穿著紅色衣服的美人中間出現(xiàn)了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

  那白衣男子立馬用劍刺向蕭梁。

  發(fā)悶的蕭梁被嚇得手中的酒杯落了地。

  蕭梁身旁的刺客立馬拔出寶劍,不過又立馬收了回去

  那白衣劍客是來舞劍的。

  “刺客舞劍,意在示威”。

  看來高齊不是想刺死蕭梁,而是想嚇死蕭梁。

  不過蕭梁并不是被嚇大的。

  不一會兒,那些美人都走光了。

  其中有兩個高齊最愛的美人走到高齊的身邊喂高齊喝酒。

  那兩個美人和高齊有說有笑。

  蕭梁雖然低著頭,但他還是能隱約地聽到、看到。

  高齊道:“你們還不快去陪陪蕭大人,沒看到蕭大人悶悶不樂的嗎!”

  那兩個美人嬌聲地說道:“蕭大人一直悶悶不樂,我們又不是蘇夫人,哪能逗樂蕭大人。”

  高齊道:“算你們兩個有自知之明?!?p>  高齊又假裝客氣的說道:“你們還是去陪陪蕭大人吧,不然我就沒有盡地主之誼?!?p>  那兩個美人又嬌聲的說道:“哎呀!大人,你真的舍得我們??!”

  那兩個美人坐到了蕭梁的旁邊幫他倒酒。

  蕭梁還是一聲不吭地喝著悶酒。

  蕭梁一直喝到了宴會結(jié)束。

  宴會終于結(jié)束了。

  蕭梁坐上了馬。

  那些刺客勸蕭梁像來時一樣坐著馬車回去。

  但蕭梁根本不聽勸。

  蕭梁逼迫馬兒隨著他的怒火而加快速度。

  “黑夜里,蕭梁的怒火照亮了前行的路”。

  蕭梁騎馬走了一段路后說出了一句壓在他心里很久的話。

  “太氣人了,我詛咒你不得好死。(特別提示:此為氣話加粗話,小朋友千萬別跟著學)”

  詛咒果然是弱者最愛用的出氣方法

  馬車里還有一個人坐著。

  她是蘇夫人。

  蘇夫人也選擇了騎馬回府。

  蘇夫人追隨著蕭梁的怒火跟上了蕭梁。

  此時,蕭梁的怒火才小了些。

  蕭梁與蘇夫人結(jié)伴回到了蕭府。

  那個“空蕩蕩”的馬車也回到了蕭府。

  “天無絕人之路。”

  在之后的日子里,蕭梁得到了靖南王趙環(huán)的兵力保障。

  不過以此時來看,蕭梁要徹底消滅高齊還是要花費很長時間的,而且還會損失很多兵力。

  到時候,楊善這一個“老漁翁”就得利了。

  此刻,蕭梁有理由得意起來。

  為了這一刻的得意他等了很久,也忍了很久。

  因此,他要肆無忌憚的將他的得意表現(xiàn)出來。

  現(xiàn)在,蕭梁最想將他此刻的美好心情表現(xiàn)給高齊看。

  他選擇了和高齊一樣的炫耀方式。

  沒錯,就是宴請。

  一個“大中華自古以來最愛用的炫耀方式”。

  今日舉行“鴻門宴”。

  舉辦方:蕭梁。

  應邀方:高齊及其刺客。

  舉辦地點:蕭梁的小型“皇宮”。

  助興項目:美人艷舞、刺客舞劍。

  高齊按時來赴了約。

  宴會正式開始。

  宴會上,高齊一聲也不發(fā)。

  此時蕭梁一方的熱鬧與高齊一方的寂靜又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雖然“熱鬧最容不下寂靜”,但高齊和蕭梁一樣覺得“靜下來才是最好的選擇”。

  又有誰能夠理解高齊此時此刻的心情?

  “此時無聲勝有聲”。

  他一聲不吭地享用著宴會上的食物。

  吃著,吃著,他感覺他一點興趣也沒有了。

  不過,平常他對這些食物也是情有獨鐘。

  他為何也突然間一點興趣沒了?

  他可能也是被氣飽了。

  不過,高齊肯像蕭梁一樣接受邀約,說明他還是和蕭梁一樣大度的。

  高齊不得不大度。

  因為蕭梁就坐在他的對面。

  此時此刻就像是在“狩獵現(xiàn)場”。

  高齊如獵物一樣膽小而不敢望向蕭梁。

  因為“它”即將變成蕭梁的獵物。

  蕭梁如獵手,今日有著勢在必得的感覺。

  因為“他”(蕭梁)有著良好的裝備,“它”(高齊)很難逃出蕭梁的手掌心。

  在現(xiàn)在的這場狩獵現(xiàn)場里,獵手的角色只有“金裝獵手(蕭梁)”才能選擇?!澳敲纯蓯鄣耐猛谩钡慕巧挥懈啐R來做。

  高齊不得不做,因為他沒有選擇的余地。

  蕭梁如那饑餓的獵手,恨不得馬上吃了高齊這一體態(tài)肥碩的兔兔才能“真正意義上的解饞”。

  蕭梁要去解饞也要經(jīng)過一段距離的。

  這種距離也是“可望不可即”。

  不過,蕭梁并沒有灰心。

  至少目前來說,蕭梁也一直在前進,沒有退步。

  感覺自己像兔兔(獵物)一樣的高齊開始喝起了悶酒。

  高齊輕微地醉了,但他一句話也沒有說。

  這是容易酒后鬧事的人一輩子也做不到的事。

  蕭梁看高齊喝著悶酒,就時不時地邀請蕭梁干(喝)一杯。

  高齊沒有做出奇怪的舉動,很自然地隔著空氣和蕭梁干了一杯(碗)。

  蕭梁越發(fā)的看著高齊就感覺有點醉意的高齊已經(jīng)被他做成了“世間獨一無二的兔子大餐”。

  蕭梁忽然間覺得很無聊。然后學高齊大喊了一句:“我的美人們都去哪了?還不快快出來跳個舞給高大人解解悶。”

  蕭梁話剛說完,高齊的眼前就突現(xiàn)了一群美人在躍來躍去。

  這些美人真的是非常的美,高齊身旁的有些刺客都有了些小心動,不過便馬上收了回來。

  因為他們此行是來保護高齊的。

  高齊和蕭梁一樣也喜愛美人,不過他今天一點興趣也沒有。

  除了不開心,我也想不出其它原因了。

  高齊依舊一聲不吭地低頭喝著悶酒。

  在這時,一群穿著紅色衣服的美人中間出現(xiàn)了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

  那白衣男子立馬用劍刺向高齊。

  發(fā)悶的高齊并沒有被嚇到。

  高齊依然低頭喝著悶酒。

  高齊明白蕭梁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那白衣劍客也是來舞劍的。

  看來蕭梁也不是想刺死高齊,而是想嚇死高齊。

  不一會兒,那些美人都走光了。

  其中蕭梁最愛的蘇夫人走到蕭梁的身邊喂蕭梁喝酒。

  蘇夫人也和蕭梁有說有笑。

  高齊雖然低著頭,但他還是能隱約地聽到、看到。

  蕭梁有點不舍的向蘇夫人說道:“不如,你去幫我們的老朋友高大人倒到酒?!?p>  蘇夫人道:“好的?!?p>  蘇夫人一說完便立馬走了上去。

  蘇夫人道:“高大人別愁眉不展的了,這里好酒好肉還有美人相伴,難道高大人一點樂意也沒有?”

  高齊也和之前的蕭梁一樣,還是一聲不吭地喝著悶酒。

  蘇夫人也默默無語地幫高齊倒著酒。

  高齊一直喝到了宴會結(jié)束。

  宴會終于結(jié)束了。

  高齊坐上了馬。

  那些刺客勸高齊像來時一樣坐馬車回去。

  但高齊暫時不聽勸。

  高齊逼迫馬兒隨著他的怒火而加快速度。

  “黑夜里,高齊的怒火照亮了前行的路”。

  蕭梁騎馬走了一段路后也說出了一句壓在他心里很久的話。

  “太氣人了,我也詛咒你不得好死。(特別提示:此為氣話加粗話,小朋友千萬別跟著學)”

  詛咒果然是弱者最愛用的出氣方法。

  馬車里還有一個人坐著。

  他是高拓。

  高拓是高齊的獨子。

  至于高齊是不是只有一個兒子?這是一個迷。

  高齊怕馬車里的獨子出意外,便馬上消了氣。

  消了氣之后便坐回馬車里回到了高府。

  也許,“高齊比蕭梁更沉得住氣些”。

  一路上,根本看不到高齊的怒火照亮前行的路。

  To be continued(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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