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換個金主更吃香(30)
莊嵋抬頭,和白毅年對視。
月光下,女人的五官如此動人,秋水灼灼,眉眼間的嫵媚純天然地流露出來。
白毅年露出個笑容,“怪不得小雜種對你情有獨鐘,這張臉果然好看,我玩過那么多女人,還沒有一個比得上?!?p> “多謝夸獎?!鼻f嵋似乎全然不知道要發(fā)生什么般,連眼皮也沒打算抬一下。
過會把她壓在身下,不知道會不會哀哭求饒,讓那雙漂亮的眼睛滿是淚珠子,看她還能不能這么冷靜。
唐筱筱死盯著莊嵋,恨不得親手扒了她的衣服,她要這個該死的賤人在她面前被凌辱。
“周銘鈺這個名字,你應(yīng)該聽過吧?”
莊嵋淡淡的一句話,讓白毅年停了步子。
“你特么別想用他來嚇唬我,據(jù)我所知你們也只是合作關(guān)系。”白毅年這樣說著,終究是沒再靠近。
莊嵋看著白毅年外強(qiáng)中干的模樣,心想雖然以前也聽胡嬌不經(jīng)意提起過,周銘鈺手底下產(chǎn)業(yè)眾多,黑白二道都有不俗能量,但也沒想到這人的名字當(dāng)真這么好用。
白瞎了平常在自己面前一副純良無害的模樣。
“那你可以賭一把,百分之五十的概率,輸還是贏?!扒f嵋偏頭,唇畔掛著漫不經(jīng)心的笑,“賭贏了倒沒什么,輸了說不定連命都得賠上。”
白毅年表情猙獰,“你在威脅我?”
“不,只是一個提醒,我要是你就不賭?!扒f嵋搖了搖頭,“不值當(dāng)?!?p> 白毅年臉色一陣青白,半晌后冷哼了聲,沒再靠近莊嵋。
賭命嗎?他的確不敢。
要真是亡命之徒,也不會用綁架白洛風(fēng)女人的手段去威脅對方。
眼看算盤落空,唐筱筱不甘心地罵道:“廢物,你還是不是男人,現(xiàn)在這種荒郊野外,就算上了她,還有誰能知道?”
“你特么閉嘴!”白毅年又是一巴掌甩過去,唐筱筱頭發(fā)凌亂,唇角溢出血珠,顯得十分凄慘。
唐筱筱咬唇,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為什么,每次倒霉的人都是她!都怪那個該死的賤貨!
剛才被莊嵋挑起的火還沒滅,白毅年再看唐筱筱此刻凄凄哀哀的模樣,竟然來了興趣。
唐筱筱看著白毅年眼珠子在自己身上打轉(zhuǎn),頓時害怕了,不住地朝墻角縮著,可越是這樣,越是激起白毅年的欲望。
男人大跨步地朝唐筱筱走去。
撕拉一聲,唐筱筱上身的衣衫被撕裂一半,露出內(nèi)衣和白皙肌膚。
“放開我,你別碰我!”唐筱筱本能尖叫,又挨了白毅年幾巴掌。
白毅年又去撕唐筱筱的裙子,布料撕裂聲和女人的慘叫混到一起,讓莊嵋不禁皺眉。
“喂,電話響了?!?p> 聽了莊嵋的聲音,白毅年停下動作,此時唐筱筱幾乎沒有衣料蔽體,身體幾乎全部暴露在空氣中,幾個手下不停吞咽著口水。
白毅年把皮帶重新系上,轉(zhuǎn)身去接電話。
唐筱筱沒有半點感激,看向莊嵋的目光越發(fā)憤恨。
這個女人看到了她最恥辱的一幕。
莊嵋閉目靠墻,之所以出言打斷,不是圣母情結(jié)作祟,更不是想要女主的感激。
純粹是面對另一個女人在她眼前受辱的不適。
若能眼不見心不煩,她也懶得去管。
看著手機(jī)上小雜種三個字,白毅年冷笑。
“喲?我親愛的弟弟怎么舍得給我打電話了?”
不同于之前,白洛風(fēng)此刻是真的急了,“白毅年,玫瑰在你手里?“
“怎么著,你不信?”白毅年拿著手機(jī)走到莊嵋身邊,剛準(zhǔn)備給她一個巴掌弄出點動靜,莊嵋已很識相地開了口。
“白洛風(fēng),是我。”
白洛風(fēng)的聲音頓時柔和下來,“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他們沒傷到你吧?!?p> 聲音開了外放,唐筱筱也能聽到。
女人頓時哭叫,“白洛風(fēng)你個狼心狗肺的?!?p> 明明她才是受傷的人,可白洛風(fēng)關(guān)心的卻是玫瑰。
“吵死了?!卑滓隳曜屖窒露伦√企泱愕淖?,這個女人真是一點都學(xué)不乖。
“接下來是不是應(yīng)該你們兩人商量一個價碼?”莊嵋這時倒很有被綁票的自覺,“然后放了我,怎么樣?!?p> “可以?!卑茁屣L(fēng)問白毅年道:“你想要什么?”
白毅年道:“把這段時間搶走我的東西都還給我!”
“好?!?p> “把你公司的股份給我。”
“好。”
白洛風(fēng)答應(yīng)的干脆,白毅年看向莊嵋的目光越發(fā)貪婪。
“還有,我要讓你跪在我面前!”
這些反派還能不能有點新意了?莊嵋為白毅年貧瘠的想象力感到悲哀。
半晌后,白洛風(fēng)的聲音再次響起。
“可以,但你別傷害她,否則……我會讓你付出千百倍的代價?!?p> 白毅年冷笑,“那就看你的速度怎么樣了,我把地址發(fā)給你,一個小時內(nèi)過來,如果來得晚了?!?p> 男人哼了兩聲,掛斷電話。
白毅年盯著玫瑰,“我這個弟弟對你還真是情深義重?!?p> “哦。”
莊嵋的冷淡讓白毅年噎了下,大概也沒想到白洛風(fēng)付出這種代價,這個女人竟然連半點感動都沒有。
感動個屁,為了心中的光付出一切本來就是男主的人設(shè),再說了,如果沒有白洛風(fēng),這一切還都不會發(fā)生呢。
經(jīng)過這通電話,白毅年也沒了泄欲的心思,揮手讓手下搬來一個椅子坐下,安排道:“你們都給我去周圍巡邏,要是發(fā)現(xiàn)白洛風(fēng)到了,及時通知我?!?p> 另一邊,胡嬌早就發(fā)現(xiàn)了莊嵋的失蹤。
為了避免引起麻煩,他一邊壓著焦急,一邊給劇組的人賠不是,說莊嵋有些醉了,他安排司機(jī)先送回去了。
眾人自然不會怪罪,大家喝得昏天黑地,早就不在意席上還有多少人。
周銘鈺接到胡嬌電話后第一時間趕來,男人的臉色讓胡嬌打了個冷顫。
“你確定失蹤了?”
“肯定是,電話打不通,根本聯(lián)系不到,以前從沒出過這種事?!?p> 周銘鈺不再多言,只打了個電話。
十分鐘不到,幾輛車駛來酒店附近,從車上下來的男人們腰板挺直,看氣勢就不同于常人。
“周少!”為首的男人給周銘鈺敬了個禮。
“事情的經(jīng)過你們已經(jīng)知道了?!蹦腥寺曇衾淝?,一雙眸子醞釀著風(fēng)暴,“好好查查,盡快給我個結(jié)果?!?p> “是!”
胡嬌看著這一幕,突然有種預(yù)感。
不管是誰帶走了莊嵋,這個人一定會后悔自己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