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某會所,段新接到經(jīng)理的電話,趕了過去。
距離他送那個女子到錦繡還不到四個小時,女子就出事了。
現(xiàn)場沒人敢動,畢竟還沒人敢招惹權(quán)勢滔天的傅熠辰。
女子一身是血臉色慘白的躺在床上,衣衫破碎,她的脖子上血跡斑斑,很明顯是頸動脈被割傷致命的。
白煙羅本生的嫵媚,此刻望去也只讓人覺得恐懼。
“怎么死的?”段新一臉惱怒的質(zhì)問會所經(jīng)理。
“我們派人安排她接客,沒想到她性子這么烈?!苯?jīng)理有些顫抖的說。
對他而言,段新是在傳達傅熠辰的命令,他根本惹不起這些人。
“你說她是自殺?”
“我不妨告訴你,割開頸部動脈固然可以致命,但會有幾分鐘的救援時間?!倍涡履贸鲆话研∏傻呢笆追旁诓鑾咨?,“不然你試試?!?p> “段哥,是我的錯,我會賠償?!?p> “封鎖消息,如果我知道這消息傳出去了,你知道后果?!?p> “是是?!苯?jīng)理連忙應(yīng)著。
段新不得已又給傅熠辰匯報:“傅哥,白煙羅死了?!?p> 傅熠辰正聽著手下匯報公海上的情況,林輝他們撐不了多久,相信顧念很快就可以回來。
“還真是,夠硬氣。她要是現(xiàn)在活著說不定我就喜歡她了?!备奠诔叫Φ馈?p> “封鎖消息,說她得抑郁癥自殺?!?p> “是。”
白煙羅的死并沒有給傅熠辰帶來什么改變,對他來說,也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女人不會再出現(xiàn)罷了。
——
“謝哥,林輝那邊請求支援。”謝未遲的手下謝明非說。
“不必理會。”
“不是您說里應(yīng)外合的嗎?”謝明非有些不理解,當初說好和林輝兵分兩路,林輝引開那些人,讓傅熠辰轉(zhuǎn)移目標,謝未遲已經(jīng)得到了貨物,卻不再支援林輝。
“林輝這樣的人,他的主子說背叛就背叛,你確定他以后不背叛你?”謝未遲擺弄著手里的槍。
“謝哥,我明白了,一開始真正的交易就在雅西海岸。”謝明非恍然大悟,謝未遲從一開始都是在利用林輝,讓他們狗咬狗。
“這批貨對傅熠辰來說還不算什么,不過是給他個教訓?!?p> “明天,新聞頭條,我要看到白煙羅被害的消息公布于眾。”
謝未遲在傅熠辰身邊安排了臥底,明天就可以派上用場。
傅熠辰這個人冷血無情,可在乎面子,有了這件事,他定然會收到家族牽制,安靜一段日子。
更何況他生生逼死一個人,本該受到懲罰。
傅氏家族還并沒有被傅熠辰掌控,家族勢力太大,而且他的親兄弟就有五個,能當上傅氏總裁還是憑著狠辣的手段一步步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