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申頭的架勢,是打算和唐銳開懷暢飲的,只是自己一張嘴就沒了把門兒的,眨眼功夫,一瓶酒就底兒朝天了!真是好尷尬啊!
這老申頭的酒真不錯,一股腦兒的灌下去,通體都有一種舒服的感覺。
罷了罷了,我的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還分什么彼此呢。
回到住處,唐銳慵懶的伸展了一下身軀。作為血脈戰(zhàn)士,他擁有一間能夠直立的大房間。
當(dāng)初分到這個房間的時候,也邀請了唐振山來住,唐振山卻不肯來。也難怪,那個女人比起自己,還是有很大吸引力的。
再次拿起玄合血氣訣,唐銳發(fā)現(xiàn)本來枯燥難懂的玄合血氣訣,此時對他來說順手拈來。
甚至只要他愿意,輕而易舉就能把玄合血氣訣背誦下來。而運轉(zhuǎn)玄合血氣訣,更是輕車熟路。
這就等于一個老司機學(xué)駕照,分分鐘就解決了!
盤膝坐在床榻上,唐銳運轉(zhuǎn)玄合血氣訣,也就是彈指的功夫,一股氣流就從他的血脈中分離出來。
化氣!
這就是玄合血氣訣修煉的第一步分氣,對于剛剛成為血脈戰(zhàn)士的武者而言,這一步非常兇險,很多人修煉的時候,都是心驚膽戰(zhàn)。
畢竟第一次以血化氣很難把握,而一旦血脈衍生的氣息難以把握的話,甚至?xí)呋鹑肽А?p> 可是,這對唐銳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也就是彈指功夫,分化出來的氣流就按照玄合血氣訣的法門,在體內(nèi)運轉(zhuǎn)了起來。
也就是一刻鐘,一個大循環(huán),就已經(jīng)完成。
而將這些氣流叩開氣海丹田,則是修煉玄合血氣訣的第二個要點,氣海丹田開辟并不容易,所以很多血脈戰(zhàn)士開辟氣海丹田的方式,就是慢慢打磨。
一次不行兩次,兩次不行三次……
按照玄合血氣訣的說法,氣海丹田神秘?zé)o比,開辟出來的氣海丹田的大小,更是關(guān)系到戰(zhàn)斗力的強弱和以后的提升。
所以,一般一鼓作氣破開的氣海丹田都比較寬闊,潛力也比較大,而慢慢打磨開來的氣海丹田,不但狹窄,對以后的提升也有很大的限制。
擁有第五重玄合血氣訣的唐銳,開辟氣血丹田擁有一般人難以比擬的優(yōu)勢。
血氣涌動之中,唐銳就無比順利的闖過了一般人難以逾越的又一道關(guān)口。
伴隨著血氣之力涌入丹田,唐銳長長的松了一口氣。他終于修成了血氣之力,成了一個真正的血脈戰(zhàn)士。
從此之后,他的戰(zhàn)斗方式,已經(jīng)不是純粹的肉體戰(zhàn)斗,而是運用血脈之力來戰(zhàn)斗。
不過,當(dāng)他按照玄合血氣訣的法門觀察自己丹田的時候,心里卻失望透頂。
按照丹田映入他心中的情況,唐銳發(fā)現(xiàn)自己丹田只有十丈方圓,雖然在生存點的血脈戰(zhàn)士中,應(yīng)該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但是在人族的頂級人才中,卻不值一提。
甚至按照玄合血氣訣的記載,能夠有百分之百把握成為靈血戰(zhàn)將的存在,開辟的氣海丹田,最少也有百丈方圓。
更有頂級血脈的強者,開辟的氣海丹田博大如湖,浩蕩如山,奔騰如河!
這種情況,被稱之為天人之姿!
自己這具身軀,果然不是天才!
如果是天才的話,按照自己對玄合血氣訣的掌控,最少也應(yīng)該開辟一個上千丈方圓的氣海丹田。
不過這種情況的氣海丹田,眼下也暫時夠自己用了,以后等遇到天才人物,可以粘一個好的來用。
心中打定主意,唐銳就再次運轉(zhuǎn)起玄合血氣訣,盡量將更多的血脈之力,轉(zhuǎn)化為血氣之力,儲存在自己的氣海丹田之中。
玄合血氣訣的第五重,是第一重轉(zhuǎn)化血氣之力效率的五倍,也就是說唐銳修煉的速度,是剛剛修煉玄合血氣訣之人的五倍。
在一個小時的修煉之后,唐銳停了下來。并不是他的血氣之力已經(jīng)將氣海丹田填滿,而是此刻他的體內(nèi),難以再產(chǎn)生血氣之力。
這種情況,在玄合血氣訣的記載中,乃修煉瓶頸,打破這種瓶頸,需要的是水磨工夫。
當(dāng)然,也可以運用天材地寶,孕育出更多的血氣之力。只不過這種方式更加困難,畢竟天材地寶,并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能量:32
體力:101/102
力量:107/121
精神:23/13
技能:十三太保橫練第六層
五虎刀第四層
一躍千里小成
玄合血氣訣第五重
時間之鐘雛形
血脈:毒霧血脈初級
在玄合血氣訣修煉完畢后,唐銳就覺得自己的修為有一種飛躍式的進步。在打開心頭的對話框后,一如唐銳所想,他的力量和體力,都實現(xiàn)了一種飛躍。
只不過技能方面,除了十三太保橫練提升了一級之外,其他技能并沒有什么明顯的進步。
但是這種進步,已經(jīng)讓唐銳很知足了。
雖然唐銳看不到其他人的戰(zhàn)斗力,但是按照感覺,唐銳覺得自己在生存點的血脈戰(zhàn)士中,應(yīng)該是排名較高的存在。
一夜的修煉,非但沒有讓唐銳感到疲倦,反而更加的精神十足。
他在修煉區(qū)吃了一些東西后,就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地表,看著那輪冉冉升起的紅日,莫名其妙的有點想哭。
來到這一千年后,他費盡心思的掙扎,為的不就是能每天都看一下日出?
“唐隊長好!”
“副隊長您來的真早!”
來換班的外勤隊員,一個個恭敬的和唐銳打著招呼,明顯有拍馬屁的味道。
黎元飛依舊是一張死人臉,一言不發(fā)的看著唐銳,表情漠然。
“玄合血氣訣并不是那么容易入門的,你還是多多練練!”
說完,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對了,沐風(fēng)就要覺醒血脈了?!?p> “你比他覺醒的早,到最后玄合血氣訣的修煉被他給比下去,那可就不太好了?!?p> 黎元飛對自己不友善,總跟吊死鬼似的板著一張臉,唐銳也很無奈。你跟于斌不對勁,與我何干?
再說了,哪個爺爺不是從孫子熬過來的?別以為比我來的早,處處透露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優(yōu)越感,老子不在乎,如果不是想低調(diào)點兒,老子分分鐘給你弄個難堪!
心里雖然這么想,但是表面上唐銳既不得罪,也不奉迎討好這個驢糞蛋蛋,暗自鄙視了黎元飛一番,然后對他權(quán)當(dāng)視而不見。
“哎呀,沐風(fēng)要突破了,嚇我一跳,我先劈上一刀壓壓驚!”
虎咆出鞘,橫劈而出!
這一次,唐銳施展的并不是五虎刀的任何一刀,但是在虎咆刀揮動的剎那,一聲虎嘯,震懾眾人的心神不說,那虎咆刀上,更是生出了一道足足有三尺多長的灰蒙蒙刀芒,瞬間將一塊一人多高的臥牛石斬成兩段。
“血氣之力,血脈戰(zhàn)士的血氣之力?!庇形湔吒吆?,連連稱贊。
唐銳淡淡一笑道:“我這五虎刀初學(xué)乍練,還請各位多多指教!”
在場的外勤隊員,自然是連說不敢,而黎元飛的臉色,則是越發(fā)難看。
“哼!”黎元飛扭頭朝著一邊走去。
“唐銳,你這可是打爛了黎元飛的臉!”小郭來到唐銳的身邊,悄聲道。
“這家伙把我當(dāng)成于隊的人了,你覺得我低三下四,他就會看我順眼?”
“更何況我需要的,并不是他對我好,我只是想讓他知道知道,老虎不發(fā)威,別拿我當(dāng)病貓?!?p> 小郭連連點頭道:“對,你說得對,拳頭大了就是爺,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真正的血脈戰(zhàn)士了,該死鳥朝上,不死萬萬年!怕他個屁喲!”
正當(dāng)兩人談?wù)撝畷r,一聲尖叫聲響起,就見一個外勤隊員驚慌失措的跑了過來。
“不好了,羅東平……羅東平死了!”
聽到這消息的瞬間,唐銳的心中一震。在這生存點中,他接觸最多的就是羅東平了。
兩個人一起在生存點學(xué)習(xí),一起被征召進入了外勤隊,現(xiàn)在唐銳已經(jīng)成了副隊長,而羅東平依舊是一個普通隊員。
唐銳滿腦子里都是羅東平問他太陽是不是圓的場景,這家伙怎么這么快就掛了呢。
“什么情況?”唐銳一把揪住那報信人的衣襟,吃驚的問道。
“羅東平……羅東平在前面,應(yīng)該是灰霧血蝠!”那人語無倫次,顯然被嚇壞了。
黎元飛聽了這話,迅速走過來道:“帶我們?nèi)タ纯??!?p> 羅東平死的地方,在甘薯地的一個角落,這里被經(jīng)常巡邏的隊員視為最安全的位置。
可是現(xiàn)在,只剩下骨頭和一張皮的羅東平,無聲的躺在草地上,眼睛驚恐的半睜著。
“唐銳,人生幾何,對酒當(dāng)歌,及時行樂,抓緊快活。咱們活不過半年的?!?p> “唐銳,可別怪哥哥先挑,我們終于可以成親了!”
……
盡管在唐銳眼里,羅東平算不上可以生死與共的兄弟,但是他畢竟是來到這個世上,第一個和自己交流的人。唐銳心里還是涌過一陣涼意。
“是灰霧血蝠!”黎元飛朝四周仔細觀察了一番:“羅東平還沒來得及發(fā)出任何訊號?!?p> 唐銳無聲的點了點頭。
地底,生存點的鐵屋子中,于斌小心的將手中的電文翻譯了出來。
“鎮(zhèn)守府沒有余力,祝好運!”
看著這十個字,于斌憤怒的罵出聲來!
寶石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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