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zhàn)過后,大軍入城,軍紀需要約束,城內(nèi)的街道需要清理,百姓需要安撫等等。這一樁樁一件件都非常令人頭疼,但是墨楓做了一個甩手掌柜,跟羅士信和樂進吩咐過以后,這些軍務(wù)就由他們倆代墨楓去處理了。
如此良機,不讓他們?nèi)ュ憻捯幌拢@怎么說的過去呢!墨楓非常心安理得的給自己找了個借口。而他自己,則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召喚武將。
邛都之戰(zhàn)(包括叛軍軍偷襲歸義軍的戰(zhàn)斗),共殺敵5678人,己方損失1796人,獲得生命能量9270點,累計生命能量12115點,可以召喚兩次武將。
在得到這個小星這個消息的時候,墨楓簡直以為自己收到錯誤的消息了,在確認無誤之后,墨楓驚呆了。超過一萬的生命能量,就是說可以召喚兩員武將了。
意念一沉,幾百張武將圖片在他眼前飛舞,從中飛出來一張圖片,上面畫了一個和尚,寫著姚廣孝三個字,然后姚廣孝的生平便在他眼前一幕幕閃過。
姚廣孝,幼名天僖,法名道衍,字斯道,又字獨闇,號獨庵老人、逃虛子。長洲人。明朝政治家、佛學(xué)家,文學(xué)家,靖難之役的主要策劃者,中國歷史上最著名的黑衣宰相。?
姚廣孝年輕時在蘇州妙智庵出家為僧,精通三教,?與明初儒釋道各家學(xué)術(shù)領(lǐng)袖都有不錯的關(guān)系。??洪武15年,被明太祖挑選,以“臣奉白帽著王”結(jié)識燕王朱棣,主持慶壽寺,成為朱棣的主要謀士。朱棣靖難第三年,姚廣孝留守北平,建議朱棣輕騎挺進,徑取南京,使得朱棣順利奪取南京,登基稱帝。以區(qū)區(qū)燕地一方土地敵全國兵馬,且最終獲勝,歷史上絕無僅有。
成祖繼位后,姚廣孝擔(dān)任僧錄司左善世,又加太子少師,被稱為“黑衣宰相”。負責(zé)遷都事宜,一手規(guī)劃今日北京城布局。而后在解縉編書失敗后又擔(dān)任了《永樂大典》和《明太祖實錄》的最高編撰官,尤其是《永樂大典》,這是他在中國文化歷史上的最大貢獻。少師晚年,在明初期佛教漸成頹勢之際,又擔(dān)起護教(佛教)之責(zé),整理了反排佛的《道余錄》,為佛教史上一件大事。
永樂十六年,病逝慶壽寺,追贈榮國公,謚號恭靖?;实塾H自撰寫神道碑銘,并以文臣身份入明祖廟,是明代第一人,也是唯一一人。
原來是他,道衍和尚,朱棣的心腹謀士,靖難之役的首功之臣。
道衍和尚的植入身份是御蒼聯(lián)邦的一個僧人,因為傳教的緣故,從揚州金陵來到了益州,一直在西南四郡傳教。適逢叛亂,他在邛都傳教的時候被高氏兄弟當(dāng)做邪門歪道給抓了起來,正關(guān)在牢中。
聽完了小星對道衍的身份介紹,墨楓也是苦笑不得了。這道衍宣揚佛法,宣揚到這里來了,不知道他們這里有自己信奉的宗教啊,真是不要命了。這也叫墨楓想起了一句話:老壽星吃砒霜——活的不耐煩了。
第一個武將召喚結(jié)束了,第二個開始了。
隨著一張武將圖片飛到墨楓的眼前,墨楓也看清楚了這次可以獲得的第二員武將:典韋。
典韋,陳留己吾人。東漢末年曹操部將,相貌魁梧,膂力過人。本屬張邈,曾單手舉起牙門旗。后轉(zhuǎn)投曹操,在曹操征討呂布時被募為陷陣,表現(xiàn)英勇,被拜為校尉,宿衛(wèi)曹操。建安二年,張繡背叛曹操,典韋為保護曹操而獨擋叛軍,擊殺多人,但最終因寡不敵眾而戰(zhàn)死。
臥槽,竟然是“古之惡來”典韋,曹操帳下第一猛將。有一句話是這么寫他的,“帳下壯士有典君,提一雙戟八十斤”,墨楓特別喜歡。
這時,又傳來了小星的聲音:“主人,典韋的植入身份是大將軍魏凱帳下扛旗小卒,此刻正跟隨魏凱大軍往邛都而來?!?p> 也算是一個好消息!根據(jù)探子的消息,魏凱大軍下午就要到了,相信到時候他就可以見到典韋了。
正巧,本來打算昨日叫陣之后打算讓羅士信與樂進去軍中擔(dān)任軍侯的,只是軍情變化的太快了,也沒有時間?,F(xiàn)在城被攻下了,也是時候讓他們下去了。
這有了典韋,那就和他們是無縫銜接啊,自己身邊又有了護衛(wèi),而且是“最佳護衛(wèi)”。再加上道衍這個謀士,他的班底也初步形成了。
召喚完畢,墨楓單獨一人去了大牢,為的當(dāng)然是道衍了。
只是他打開牢房大門走進去的時候,一股沖天的臭味撲鼻而來,臭的他立馬逃了出去。這哪是大牢啊,這分明就是豬圈嘛!
這些該死的叛軍,不適生產(chǎn)和治理,只會糟蹋。如果時間能夠倒流,應(yīng)該讓他們?nèi)ケ逼降睦畏繉嵉乜疾煲幌?,讓他們看看什么才叫做“牢房”?p> “唉!”墨楓嘆了口氣,現(xiàn)在牢房沒有人來接管,這也得自己親力親為了。這樣想著,便從戰(zhàn)袍上撕下了一大塊布做面巾,把臉給蒙上了。
再次走到牢房內(nèi),雖然還有點臭味,只是感覺沒有剛才走進來的時候那么強烈了。忍著臭味,墨楓把牢房中關(guān)押著人的五扇牢門都給劈開了,把里面的人給救了出來。
看他們破破爛爛的穿著,墨楓也初步確定了他們的身份,這五人中,穿著官袍的兩個,應(yīng)當(dāng)是官府小吏。本身的衣著比較華麗的兩個,應(yīng)當(dāng)是城中富商。還有一個光頭的自然就是道衍了。聞著他們身上濃烈的味道,簡直比他那時追蹤狼騎時身上的味道要更濃一點。真不知道他們是怎樣在這種環(huán)境中生存下來的。
從先鋒營喚來了幾人,把他們抬回去救治后,墨楓就去了城中縣尉的居所,現(xiàn)在是歸義軍的臨時根據(jù)地。
進去一看,原來歸義軍的幾員將領(lǐng)都在,墨楓笑著走上去和一個個他們打招呼。
“墨楓見過馮將軍!”……
“啊,墨校尉來了,恭喜恭喜!”……
看著他們一個個的對著自己說恭喜,有什么恭喜的,城是歸義軍一起打下來的,上面要有賞賜的話也只會賞賜給他們?nèi)姲。?p> 只是墨楓心中是這樣想,在他們心中就不是了:這個面冠如玉的年輕人,雖然聽說過他在勝捷軍的事跡,但是他們都不大相信,一個二十二歲的年輕人會有這樣的本事。當(dāng)初給他面子,完全是看在他父親墨言的份上。
不過,經(jīng)過邛都之戰(zhàn),他們對他的看法都改變了。這個當(dāng)初在他們眼中只是虛有其表的年輕后生,現(xiàn)在仔細看來,那漂亮的臉蛋之下,深藏著的卻是堅毅與智慧。
雁歸林一戰(zhàn),前鋒營損失殆盡,所剩無幾,他們的老弟兄盧定也戰(zhàn)死了。可是這年輕人卻初生牛犢不怕虎,竟然去接手了前鋒營。
接著城下挑戰(zhàn),他的那兩個親衛(wèi)竟然連斬叛軍四員叛將,其中兩人還是叛軍中赫赫有名的猛將。尤其是那個十四歲的少年,雖然年少,卻勇猛無比,斬將三員,假以時日,必定是這大陸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猛將。
之后,更是用連環(huán)之計將高氏兄弟玩弄于鼓掌之中,攻下了邛都。
前鋒營那幾百號人,哪個腰桿子不比以前盧定在的時候挺得更直,嗓門哪個不更加響亮。
這時候,趙無堂從外面走了進來。
“哎,趙叔叔,你怎么從外面進來了?”墨楓問道。
“去找你這個首功之臣啊!”趙無堂笑道。
“首功之臣!”墨楓回頭看了看那幾個人,原來他們剛剛恭喜我的原因是這個??!
“我去前鋒營找你,只是你這個鬼小頭竟然把軍務(wù)都推給了你那兩個親衛(wèi),去了大牢。我又跑到大牢去找你,可是去了大牢之后,只聞到股股惡臭,而沒有看到任何人影?;貋淼穆飞嫌峙錾狭四闱颁h營的人,他們才說你已經(jīng)到我這兒來了?!壁w無堂一邊笑一邊罵,只是在馮化他們耳中這更像長輩對小輩的教導(dǎo)。
“不知趙叔叔找我何事?”
聽到墨楓這話,趙無堂正色了起來:“為了給你請功。此次作戰(zhàn),數(shù)你前鋒營死傷最多,功勞也最大。為了表彰你,我已經(jīng)寫好了奏報,準備交給大將軍,讓他授予你裨將軍之職。”
“裨將軍”,墨楓知道,那是軍中最低的將軍之職,像歸義軍和勝捷軍這種有獨立號的各營統(tǒng)兵將軍,都是裨將軍。
“會不會太快了?”
“快,有什么好快的。白無夜有那么大的魄力讓你從一介山野草民變成一個校尉,我雖然不能像他那樣能夠封你官職,但是我還是可以像上頭奏報的?!?p> “那就多謝趙叔叔了?!蹦珬鞑缓靡馑嫉孛^笑道。
這時,幾個將軍也走上前來,向著墨楓恭喜,墨楓不好意思,也一一回禮。
“好了,叫你們幾個前來,不是讓你們來恭喜他的。聽著,大將軍下午就要到了,我歸義軍需要再累一些,把城池收拾妥當(dāng)。告訴軍士們,讓他們再堅持一下,晚上再睡個好覺?!?p> “諾!”眾將齊聲答道。
“楓兒留下,其余人下去吧?!壁w無堂一說這話,肯定是有什么事和墨楓說,他們也乖乖地退下了。
看著那幾個人退下了,趙無堂的神色變得嚴肅了起來:“楓兒,你那兩個親衛(wèi)到底什么來頭?”
“什么什么來頭?羅士信的來歷我已經(jīng)和趙叔叔你說過了,而樂進嘛,則是原來前鋒營的一名小卒。我看他勇猛,就把他招致麾下做了一名親兵。”
趙無堂呵呵笑了幾聲:“算了,你不想說就算了!你趙叔叔雖然雖然已經(jīng)四十有余,但還不老,沒有到老糊涂的地步。若通過這一仗沒有看出他們兩個皆是大將之才,我也白打了這么多年仗。我剛剛也順便去看了他們一眼,更加確定了我的判斷。
那個十四歲的孩子,雖然年紀稍小,可是卻十分勇猛,未來必定是沖鋒陷陣,斬將奪旗的一員猛將;還有那個樂進,雖然十分矮小,但卻弓馬嫻熟,勇猛異常,未來也必是一員猛將?!?p> 墨楓聳了聳肩,沒有反駁。趙無堂說的都很對,他沒有可說的,關(guān)于他們的身份,能說的他都說了,難道他可以說他們兩個是自己用系統(tǒng)召喚來的啊!
趙無堂看了看墨楓一臉無奈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在隱瞞著什么!嘆了一口氣,罷了罷了,人都有秘密,不是嗎!既然他不能說,那就有不能說的理由,自己就當(dāng)他說的話是真話好了。
“罷了,既然不想說,那就不用說了!走吧!”趙無堂擺了擺手。
“諾!”看到他不再追問自己,墨楓像兔子似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