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誠卻在電話那頭沒有了聲音。
陸月椰忍不住好奇心,先開口:“你知道什么?”
余誠終于開口了:“你們等我十分鐘,我親自來告訴你們。”
余誠把電話掛了,留下魚藝和陸月椰兩個人一臉疑惑。
真的過了十分鐘之后,余誠按響了門鈴。
去開門的是陸月椰,因?yàn)樗谶@十分鐘之內(nèi)等待得最著急,因?yàn)橄乱幻?,陸月椰總覺得人生會有不同,太令她覺得刺激了。
余誠幾乎是跑過來的,臉通紅地站在門口,看到是陸月椰來開的門,余誠盡量掩飾自己的緊張。
“進(jìn)來說吧?!标懺乱蜷_門之后,盡量輕松地對門口傻站的人說。
余誠于是就進(jìn)來了。
余誠看到魚藝和陸月椰都坐在一起,于是自己就選擇了坐她們兩個人對面的位置。
“說吧?!濒~藝開口。
余誠感覺自己就像犯人在警察局坦白罪情一樣,于是緊張地開口:“我和月椰姐確實(shí)早就認(rèn)識了?!?p> “恩,”魚藝猜到了,于是給出了一個果不其然的表情,但接下來的話嚇傻了魚藝。
“而且,我是月椰姐的男朋友。”
余誠說完,魚藝和陸月椰同款驚訝表情。
陸月椰馬上覺得不可能,直接否認(rèn):“可是我喜歡的類型不是你這樣的啊。”
“你如果不信,可以等明與哥回來再問問他?!庇嗾\回答。
魚藝暫且相信余誠,又繼續(xù)問:“那,你怎么跟月椰分手了,而且月椰完全想不起來你。”
“五年前,我在倫敦讀書,認(rèn)識了明與哥,明與哥邀請我去他的生日聚會。我就認(rèn)識了月椰姐,月椰姐喝了很多酒,那天晚上我們兩個人就在一起了?!?p> 陸月椰完全沒有印象。
余誠雖然有些傷心,但繼續(xù)說:“但是陸爸爸不同意我,因?yàn)槲壹依锾F了。于是月椰姐跟陸爸爸大吵一架,之后就車禍了?!?p> “可是,我醒來的時候,你不在啊?”陸月椰問。
“你爸爸讓我滾回中國,不然就讓我爸爸失去工作。當(dāng)時我不想讓你再遭受一次車禍,我逃跑了?!庇嗾\說完就低下頭,仿佛再次經(jīng)歷了五年前傷痛。
陸月椰完全相信了,因?yàn)樽约鹤龅膲?,就是自己和余誠在倫敦的情景。
“你失憶了。我現(xiàn)在才知道。”余誠說。
魚藝看著兩個人,覺得人生真的擁有太多意外了。
自己和陸明與,何嘗不是一個巨大的意外呢。
“我,我先走了?!标懺乱忍岢鰜怼?p> 魚藝看到了余誠眼里的失落,因?yàn)殛懺乱瑳]有任何表示,反而想要快速逃離這里。
陸月椰獨(dú)自一人走了。
“你怎么,不送送?”魚藝看著還在懊惱的余誠。
余誠只是搖頭:“她已經(jīng)忘記我了,而且交了新的男朋友,我不想再去打擾她了?!?p> 魚藝輕輕一聲嘆息。
余誠也走了。
凌晨三點(diǎn),陸明與回到家。魚藝還坐在客廳里,雖然睡著了。
陸明與輕手輕腳走過去,看到熟睡的魚藝無奈說道:“為什么不去床上睡,小笨蛋?!?p> 于是陸明與公主抱抱起魚藝。
魚藝一被抱起來就醒了,睡眼朦朧地說:“你回來啦?”
陸明與沒有放開魚藝,只是抱著她走進(jìn)臥室。
“是啊,今天公司的事全部忙完了,未來三天也沒事了?!标懨髋c看起來心情很好。
“你怎么加班心情也這么好???”魚藝犯嘀咕。
陸明與低頭,說:“因?yàn)槊魈煳覀兙鸵ザ让墼吕?。你不開心嗎?”
“明天嗎?現(xiàn)在都凌晨三點(diǎn)了,是今天吧?!濒~藝提醒陸明與。
“原來就是今天啊,我更開心?!?p> 看著陸明與天真無邪的笑容,魚藝覺得他好像一個孩子。
“那個,”魚藝小心翼翼地說,“我給你熱了飯和菜,如果你餓的話,可以嘗嘗?!?p> 陸明與走著走著停了下來,魚藝很擔(dān)心陸明與難堪,說:“你吃過了的話就別吃了?!?p> “不,我要吃。”陸明與只是停下來調(diào)頭去廚房而已。
魚藝被陸明與抱到廚房,放在椅子上。
“要是不好吃我以后就不難為你了?!濒~藝心虛地說。
陸明與打開電飯煲,端出魚藝今晚留的菜。
“看起來很好啊?!标懨髋c發(fā)著內(nèi)心地說。
魚藝只是看著陸明與,于是陸明與拿了筷子吃。
“恩...”陸明與暫時沒有點(diǎn)評。
“很難吃吧。”魚藝不看陸明與的表情也知道,自己真的什么都做不好。
“好吃?!标懨髋c說。
魚藝驚喜地抬起頭,看到陸明與笑得很燦爛。
魚藝轉(zhuǎn)移話題:“你知道余誠和月椰姐是怎么回事嗎?”
陸明與吃著飯,空氣突然安靜下來。
“我爸不同意他們?!标懨髋c只是簡單說了一句,就沒有下文了。
魚藝聽著,心想爸爸不同意就可以拆散他們嗎?
于是魚藝小聲問:“那我們呢?我和你結(jié)婚,你的爸爸還不知道吧?!?p> 陸明與放下筷子,魚藝以為自己說了不該說了,于是忙接自己的話:“好啦,我就隨便問問,你不想回答,不要回答我?!蹦┝?,又加了一句“以后不想說的,也可以不說”。
陸明與終于看出來魚藝不舒服,于是安慰道:“他跟我沒關(guān)系。”
魚藝還是不能喜悅起來。
可是陸明與不太會安慰人,特別這個人是魚藝。
陸明與別別扭扭地,說:“世界上沒有人能拆散我們。”
魚藝立刻站起來,要收拾陸明與吃完的飯碗,急忙轉(zhuǎn)過身,笑了。
“老婆。”陸明與在背后喊。
兩人除了領(lǐng)結(jié)婚證那天,陸明與喊了一句老婆,就再也沒有這么親密的稱呼了。
魚藝詫異地轉(zhuǎn)過頭:“怎么了?”
“沒事,”陸明與笑得好看,“想叫了你就叫了,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濒~藝無語。
“那你也叫一句老公看看?!?p> “不要?!濒~藝又轉(zhuǎn)過身去洗碗。
陸明與從餐桌另一邊繞過來,走到魚藝的身邊,環(huán)抱著她,在她耳邊輕輕地說:“可是我已經(jīng)是你老公了啊。”
“好啦,”魚藝推開他,“老公老公老公?!?p> 陸明與不逗魚藝了,明天還要去度蜜月,自己先去補(bǔ)覺了。
走到半路,陸明與又折回來:“一起睡?”
“滾啦!”魚藝大喊。
陸明與笑著回臥室了,而魚藝臉上紅得就像自己剛出道那樣紅火。
失去了工作,得到了陸明與,也算沒有那么慘吧,魚藝心想。
米若可思
哦吼,爸爸這個梗請大家不要忘記,后面十幾章后就會有他的戲份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