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正在準備拍最后一場戲,魚藝卻怎么也進入不了狀態(tài)。
我不希望你卑微到去做小三。吳秀杰上午對魚藝說的話,魚藝還悶在心里,吳秀杰是不懂自己的,可是自己也難以解釋。
陸明與,對于魚藝,是多么不可或缺的存在。
怎么就變小三了呢?魚藝從來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
好像心里有一萬只螞蟻在侵蝕,一時之間,魚藝的心像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不知飛往何處,但確定的是,那個地方讓這只風(fēng)箏不好受。
“action?!睂?dǎo)演一聲命令,開始演戲。
這是一場吻戲。
魚藝盡量是自己的演技不被心情打擾,卻在吳秀杰馬上要親自己的時候,流露出不應(yīng)該有的悲傷表情。
“咔。”導(dǎo)演不耐煩地喊一聲。
“魚藝,你的狀態(tài)很不好!重來?!睂?dǎo)演顯然心情不太好。
魚藝覺得很對不起導(dǎo)演:“不好意思,剛剛沒發(fā)揮好?!?p> 拍戲重新開始了。
“那你以后都必須對我好,聽我的話,你們家族的事情不要怪罪我。還有,不管我做什么決定,我都要你支持我。”魚藝撒嬌抱怨的樣子迷倒了現(xiàn)場的每一位男性,更包括吳秀杰。
吳秀杰滿眼寵溺地說:“老婆說什么都好,但是離婚,我不會答應(yīng)你的。”
兩個人的臺詞都念完了,深情地看著對方。
吳秀杰的吻就這樣落了下來。
一秒、兩秒、三秒。兩個人吻得太好,以至于導(dǎo)演都不想喊咔。
“咔?!弊罱K導(dǎo)演還是喊了咔。
也不知道是什么自己入戲太深了,還是過于抱著自己的人真的保護自己太好。
魚藝竟然沒有推開還沒有停下來的吳秀杰。
最后吳秀杰放開了魚藝。
氣氛有一絲尷尬,魚藝快速逃離吳秀杰的懷抱,心里的自責(zé)感和不安感也不知道從何而來。
走出了拍戲的房間,魚藝心神不定,摸著口袋里的電話,還在想要不要打個電話給...那個人。
可是馬上就否定了,自己跟他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啊。昨天他的電話也許是無聊才撥打的吧。
可是,為什么自己這么的不安。
應(yīng)該清醒的啊,自己也許找到可以忘記陸明與的方法。
可是為什么心好痛,一想到自己跟陸明與沒了聯(lián)系,心好痛。
“叮。”陸明與此時正打電話過來。
魚藝思考三秒,接起:“喂,明與?!?p> 陸明與的聲音是磁性的聲音,魚藝以前覺得陸明與的聲音是全世界最干凈最好聽的聲音,于是自己經(jīng)常找他說話、給他打電話。
給他打了這么多電話,魚藝還是沒有信心能夠不被他迷住。
電話里又是沉默了三秒鐘,便掛斷了。
陸明與的意思,魚藝實在沒有搞懂。以前陸明與在電話就算說的再少,也不會一聲不哼就掛斷。
不知道他發(fā)生了什么,魚藝就想立刻回家。
就算陸地上有氧氣,魚兒離開了水,在哪都是死。
“姐,大家都在吃蛋糕慶祝殺青呢,你一個人站在這里干嘛?”余誠嘴里喊著一塊蛋糕,吐字不清地說。
“給我訂最早的票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