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兒吧嗒吧嗒嘴“六界,除了天,地,人,還有冥,魔,靈,這里的靈,就是靈族,他們和同為天的神差不多,但是靈族枝葉稀少,族人寥寥無幾,他們的行蹤極為隱秘,不過他們的靈力不可小視,我成妖算算也有個千百年了,連靈族的影兒我也沒見過,我有時候會懷疑,靈族是不是已經(jīng)覆滅了?!?p> 說著粟兒笑眼彎彎,指著平安扣“有了這個東西,我們以后說不上橫著走,起碼遇到危險有保命的了,這個東西里的靈力簡直強(qiáng)悍到無法估計?!?p> 我低頭看著平安扣,這個平安扣是我媽給我的,她說是姥姥傳給她的,難道這里有什么說道?
“妖后娘娘,您現(xiàn)在有了這個寶貝,我可以放心的讓您去找藥了。”
“藥?”我抬頭看粟兒“什么藥?”
粟兒抿抿唇,面露難色“妖皇大人這次傷的不輕,需要一味藥,這藥我們妖碰不得,一旦有妖氣接觸,藥就會被同化藥力便只能由接觸它的妖吸收,別的妖就會無法使用了,所以.....需要妖后娘娘您去?!?p> “赤蠕竟然會把他成這樣?”想到遲荊川的傷,我捂住臉默默流淚。
“妖后娘娘,您別這樣子,赤蠕那一抓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她想傷妖皇大人怎么可能。”
雖然粟兒是這么說,可事實就是遲荊川為了我,現(xiàn)在被赤蠕抓成這樣了啊。
突然間自責(zé)愧疚涌上心頭,自從他娶了我,保護(hù)我,疼惜我,沒了他我可怎么活。
我越想越難受,然后放下捂臉的雙手,哭出聲“都是我不好,讓他被抓成這樣?!?p> “妖后娘娘,您別哭?!彼趦汉鷣y的為我擦臉“妖皇大人的傷,是因為他強(qiáng)行破陣......”
粟兒沒說完猛的咬住唇,一雙大眼睛滴溜溜亂轉(zhuǎn)。
“陣?什么陣?!彼趦哼@么一說,我好像記得赤蠕在抓傷遲荊川的時候有提起過。
“沒......沒什么陣......”粟兒低著腦袋,聲音很小。
她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看向地面,緊咬下唇的模樣,好像她犯了錯一樣。
“粟兒?!?p> “啊?”她抬起頭。
我追問“你這是什么表情,是什么陣?”
“只是一些小陣。”粟兒一雙白乎乎的手不停攪著。
“小陣?”小陣他會傷成這樣嗎?我冷著臉說“粟兒,你最好告訴我?!?p> 粟兒用眼睛偷瞄我一眼,一雙眼珠子四處亂看。
我把聲音降下來,冷冷的說“粟兒?!?p> “是......是一些妖界背叛者布的法陣,本來沒什么,可是這次的陣眼有些不尋常,妖皇親自回去處理......正常處理是沒問題的......可是......可是......”
粟兒越說越小聲。
“可是什么?”我高聲問。
粟兒嚇的一個激靈看我“可是因為妖皇大人知道您有危險,不顧自身安危,強(qiáng)行突破,受到侵蝕才會受這么重的傷?!?p> 我的腦子轟的一聲,遲荊川傷的這么重,終究還是因為我。
我眨眨眼,吸吸鼻子,想阻止奪眶的淚“你剛剛說的藥在哪?”刀山火海我也要去。
“不遠(yuǎn),就在巫家后山的其中一個山洞里面。”
“巫家后山?”巫家后山是巫家的禁地,連太爺爺也沒有進(jìn)去過。
巫家家訓(xùn),巫家子孫世代不得入巫家后山,違抗者家規(guī)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