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開我,嗤笑一聲“她失了貞潔,腹中有子,還妄想蒙混過關?愚蠢至極?!?p> 說著,他伸出手,輕輕的摸了摸我臉“如果不是你,整個巫家都會不復存在?!?p> 他這話是什么意思?我還有這么大的作用?整個巫家......
還有巫瑩瑩雖然刁鉆任性,但她和我一樣被巫家人監(jiān)視保護每天灌輸堅守忠貞的思想,怎么可能不是處子呢,還有了別人的孩子。
這簡直不可思議,我小聲辯解道“這不可能,她和我一樣,被巫家人看守的死死的,怎么可能不是處子還會有別人的孩子!再說了,我哪有這么重要,還整個巫家?”
在巫家我頂多就是個祭祀品,而且我想和別人出去玩會都不行呢,就連上學都是奢望,一切都聽從巫家安排,我哪有這么重要,我所謂的重要,就是要嫁給他,免于得罪妖界。
“睡吧”他不理會我,放下兩個字直徑上床躺下,連衣服都不脫。
我不甘心,又問“你說我堂姐她有了孩子,你知道是誰的嗎?”
“......”他還是不理我,只是閉上眼拍拍他身側的位置。
看來他是不打算告我的,我慢吞吞的爬上床,看了眼他的狼紋面具背對他躺下,嘴抽的說了句“睡覺還帶面具,怕看吶!”
說完我就后悔的不行,萬一他摘下面具,丑到不行,我又不能離婚,真是嘴欠。
果然,聽到他那邊的床頭柜傳來木質(zhì)輕觸的聲音,他把面具摘了?我還沒關燈,那不是會看個一清二楚?
看......還是不看......他長相過得去就算了,萬一他是個奇丑無比的,我怎么辦?
正當我躊躇的時候,突然屋里的燈滅了,身后的他將我緊緊摟進懷里,和昨天一樣他將頭埋在我的脖頸“睡吧!”
與昨夜相同的氣息圍繞在我的鼻尖,那淡淡的馨香似乎安撫了我心頭對他的懼怕,心漸漸平靜......
睡到半夜,我被痛醒,小腹一陣一陣的疼痛傳來,痛經(jīng)死我的死穴,每次都痛得我不行,想忍忍睡著就好了,可是越來越痛,翻來覆去也不好。
我無奈的起身去藥箱里拿止痛藥,屋子里沒有了他的味道,打開床頭燈,發(fā)現(xiàn)他不見了,是走了嗎?
走了也好,我自己到是樂個自在。
我趕緊拿出藥箱,拿出止痛片去客廳的茶幾上拿起水杯倒水吃下。
吞下藥后,忽然我又問到了那股奇怪的味道,和我今天上車聞到的一模一樣,只是這次很濃烈,這股味道好像什么東西餿了一樣的難聞。
‘咕......咕......’
突然我房間里傳來聲音,而且那股味道越來越濃,我心里道,不好,這是妖的味道,這妖跟了我一路,它想干什么?
如果只是有事拜托我那還好說,我可以安排給駐守在巖市的巫家人,可......萬一這妖不安好心怎么辦。
我正琢磨呢,那妖從我房中跳了出來站在我的房門口,竟然是一只蟾蜍精,全身滿臉都是葡萄串一樣的鼓包,大大的嘴巴,兩側腮一鼓一鼓的‘咕嚕......咕嚕......’的聲音。
可是......他沒有瞳孔,只有眼白,它身上的鼓包對著我噴出一絲液體,我見狀跑開躲過,那液體噴濺到我媽種的花上,原本艷麗的鮮花即刻枯萎化成了一攤爛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