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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尚仁如玉之我是誰

第十二章 抹藥

陌尚仁如玉之我是誰 一玥穎兒 5619 2019-09-24 10:55:16

  “陌總回來了。“黃媽上前迎接。

  “呼?!澳吧锌觳竭M(jìn)門,不顧周圍的人說些什么。走進(jìn)臥室,又是“砰“的一聲。

  “陌總這是怎么了?“黃媽不解的問。

  “沒事,剛吃了五斤炸藥。“宇宙說完走了。

  陌尚走進(jìn)陽臺,俯視大院,薰衣草香幽幽入鼻。紫色,是浪漫也是誘惑??v使薰衣草不比罌粟擁有美麗的容顏,可那香是誘人卻不會害人。聞過后,心情也舒暢多了。

  陌尚回到臥室,去臥室的單間洗浴室,打開花灑,把身上的湖水腥味沖刷掉了。就在修長的手指不經(jīng)意間觸碰到薄唇的那一刻,陌尚猶豫了。那種感覺,好奇妙。自己這是在想什么,陌尚慌亂用花灑直對臉一陣猛沖,他調(diào)到冷水,試圖沖去身體那忽然的一陣熾熱,手重重的一遍遍抹著臉。穿上黑色浴袍,發(fā)絲尖還有少許水珠滴落,大V領(lǐng)暴露了他部分結(jié)實的胸肌,腹肌若隱若現(xiàn),加上比女孩子還要好的潔白肌膚,渾身散發(fā)著一種禁欲感。陌尚躺在床上,打開電視。任由電視播放,閉目放空。“自己剛剛在做什么?把初吻給了這么一個女人,竟還有一種戀愛的感覺。一定是單身太久看什么都像愛情了?!?p>  “今日上午十點,我市區(qū)東部原廢舊農(nóng)場發(fā)現(xiàn)一具男尸,身上有多處刀痕,被裝在麻袋里,用土埋入坑中。具體傷亡原因還在調(diào)查中......“

  陌尚被一條新聞所驚醒,掉回去重復(fù)看了十幾遍,這個廢舊農(nóng)場距離自己家也就兩個路口的距離,步行不用一個小時足矣,而且周圍荒無人煙,最近的人家,也就是他了。

  陌尚似乎想到什么似的,異常緊張拿起手機(jī),“喂,把今天上午在廢農(nóng)場發(fā)現(xiàn)的被害人照片發(fā)給我?!半S即掛了電話。

  焦慮的來回走動,手機(jī)一有提示,就會快速上前看。終于,照片來了。陌尚劃著手機(jī),面部越是惶恐,焦躁涌上心頭。

  宇宙趴在陌尚門上偷聽,卻聽不見一絲動靜,“我的天??!尚哥是睡了還是死了,這么安靜。“宇宙更貼近門試圖聽到一點聲音。

  沒錯,他這次聽到了。忽然間,宇宙撲倒在地上,正確的說,他現(xiàn)在正趴在陌尚的鞋上,一手還緊抓著他的褲子。

  此時的陌尚已經(jīng)換好衣服,正俯視著這個抱自己小腿的人,眼里充滿了殺氣,“還不起開?!?p>  “我走我走?!坝钪鎿沃碜优榔?。

  陌尚這個時好時壞讓人琢磨不透的脾氣著實讓人不得不心生畏懼。不過,宇宙還是很不怕死的厚著臉皮追了上去。

  陌尚“低調(diào)“出行,開著他的瑪莎拉蒂總裁,不同以往的是,后座除了剛追過來的宇宙外,還有兩個黑衣保鏢,著實將氣氛凝固到了極點。

  “尚哥,你這是要去哪?“宇宙小心翼翼的問。

  “不知道去哪還跟來?!澳吧幸痪浠貞?。

  在陌尚的嘴里,什么話題都可以被聊成ending。宇宙就像個被訓(xùn)斥的小孩子,不敢在陌尚面前多言。

  千回百轉(zhuǎn),路途由熟悉到陌生又到熟悉。陌尚專注開車的樣子,側(cè)顏高挺硬朗輪廓如峰,別說是女生,就連宇宙一個男人都會有心動的錯覺,可惜,至今還沒人能夠坐在副駕駛座上欣賞這盛世容顏。

  陌尚駕車來到一個小區(qū),突然在路邊停下,眼里是那人的身影。

  “干掉她抬車上來?!澳吧蓄^也不回的下發(fā)命令。

  后座三人盡是驚愕與茫然。

  “聽不懂嗎?注意監(jiān)控?!半S從兩人很快意會了陌尚的意思,飛似的下車圍住那人。那個人就是陌尚剛剛?cè)酉萝嚨娜嗜缬?,估計是剛剛不知怎么逃回來的?p>  雙方拉開一段距離,仁如玉眼神帶出一絲不解與疑惑,可是潛意識還是在提醒她,不要輕舉妄動,他們好像是沖自己來的。

  仁如玉下意識向后一個跨步,眼神不離那倆個男人。接著是一步步慢退,這倆天,前前后后身上舊傷沒好,新傷又來,已經(jīng)沒有多少精力與力氣能支撐她繼續(xù)保持高效率的戰(zhàn)斗了。倆個男人絲毫沒有退去的意思,步步向前緊逼,就在仁如玉準(zhǔn)備轉(zhuǎn)身逃跑那一刻,倆人出動了。由于腳部還有扭傷,倆人很快來到了沖到了仁如玉面前。仁如玉見狀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有退路可走。

  “你們是誰?到底要干什么!“仁如玉憤怒的喊,畢竟這兩天挨得莫名其妙的打已經(jīng)夠多了。男人沒有回答,試圖抓住仁如玉的胳膊,仁如玉機(jī)靈一躲,剛以為躲過一招,卻不料被另一個男子一把摟住,將仁如玉反手抓住,男人力氣很大,很是難掙脫。仁如玉拼命搖晃身體,毫無作用?;艁y之下,仁如玉一記陰招,對著男人的腳狠狠踩了下去,男人依然沒有松手,卻轉(zhuǎn)移了注意力,有些松懈。另一個男人這時也圍了過來,仁如玉一個猛勁兒,突然轉(zhuǎn)身,猝不及防間直擊背后男人的要害,男人一下臥倒在地上,蜷縮著。仁如玉沒有趁機(jī)逃跑,竟走到正要圍過來的那個男人面前,兩人很快撕打在地,又過幾招,就這樣滾在地上。仁如玉已經(jīng)全然不顧肩上的刺痛,一遍遍與粗糙的水泥地摩擦著,留下一道道血痕。仁如玉掙脫男人的撕扯,站了起來,男人也很快站了起來。仁如玉突然詭異一笑,虎牙咬在嘴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抓住男人的胳膊,向她的身前一扯,男人被猝不及防的扯了一個踉蹌,接著用力一擰,抓著男人的胳膊肘轉(zhuǎn)了足足有360度,空氣中突然發(fā)出咔嚓一聲,男人胳膊無力滑下,肩關(guān)節(jié)可見已經(jīng)脫臼,瞬時,男人的哀嚎響徹天空。

  “對不起,是你先要傷害我的。“仁如玉在男人面前小聲說了一句,順便瞄了一眼剛剛那個男人。

  “尚哥,嫂子太可怕了!“宇宙見此慘狀,全然不顧陌尚現(xiàn)在的黑臉便說。

  陌尚黑著臉打開了車窗,沒再說話。

  兩個男人輪流上場,剛剛那個被踢中要害的男人似乎已經(jīng)休息好了,重振旗鼓,蓄勢待發(fā)。仁如玉依舊沒有逃跑的意思,男人一下將仁如玉撲倒在地,另一個男人發(fā)狠沖過來壓住仁如玉的身子,胳膊沒有了力氣便用身體。就這樣,一個壓住仁如玉的身子,另一個男人用胳膊肘緊鎖住仁如玉細(xì)嫩的脖子。仁如玉用手扒住男人的胳膊,喘著粗氣,呼吸困難,不停長著嘴呼吸。

  陌尚在車?yán)镒暮芊€(wěn)當(dāng),看戲一樣看著這部武打片,露出久違的微笑。

  宇宙倒是捏一把汗,眉頭皺著,汗珠在開著空調(diào)的車?yán)锏温?,“尚哥,你不能見死不救啊,那可是嫂子??!?p>  陌尚只是笑著,不管宇宙。

  宇宙一氣之下,開車門要走,卻沒想到早就被陌尚鎖住。

  “老老實實呆著車?yán)?別下去添亂!“

  “陌尚!你他媽算個男人嗎!“

  “閉嘴!過來,我告訴你原因。“陌尚讓宇宙向前坐。宇宙俯身傾聽,抻著脖子,卻不料,陌尚氣急敗壞一怒之下用胳膊肘沖著宇宙的肩部就是一擊。宇宙暈倒在車座上。

  陌尚繼續(xù)觀看這部電影,只見仁如玉不再掙扎,頭突然一歪,一下晃動過后沒再有了動靜,兩個男人慌了神,緊張的看向車?yán)锏哪吧?。陌尚心底一沉,瞬間恍然若失,心跳格外強(qiáng)烈。陌尚立即打開車門,卻又馬上關(guān)上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男人顫抖著松開仁如玉的脖子,撤回胳膊。下一秒,驚人的事發(fā)生了,仁如玉一下坐起,同時將身上的男人踹出幾米。又不知從哪掏出一把迷你的小刀,在手中一轉(zhuǎn),回手拉住騰在空中那只剛剛鎖自己的胳膊,在上面上用力劃出了一道又長又深的口子,瞬間白肉一番,皮開肉綻,鮮紅的血液從肉里滲了出來,鼓起的青色血管斷裂。很快在青衣上綻開朵朵血花。

  出人意料的,倆個男人竟被仁如玉一個弱女子打的落花流水。宇宙時不時看看陌尚,注意他的微表情,逐漸凝重,陰沉。兩名男子被打在地上遲遲不起,仁如玉趁機(jī)逃跑,剛一扭頭,砰一聲,自己卻也摔倒在地,眼前視線變得模糊,像淚水模糊了眼眶的樣子。仁如玉臉貼在地上,摩擦在堅硬粗糙的地面,劃出一道道血痕,手指抖動幾下,眼睛時閉時開,睫毛還在顫抖。就這樣,越來越不清晰,直至一個黑乎乎的身影恍然間出現(xiàn)在眼前,才閉上雙眼。

  高屋建瓴,各式形態(tài)的建筑在A市爭奇斗艷,球形,半圓柱體形,勢甚至金字塔形,都不足以描述這座城的繁華盛世??v使鱗次櫛比,卻也難以容下這城里的車水馬龍。

  “姑娘,請問陌離在幾樓?“

  “你找陌總干嘛?“女人一臉狐疑,不屑的看著這個狼狽的老女人。

  “我來找他問點事,姑娘,幫個忙吧?!叭蕥屢廊粦┣蟮?。

  女人高傲的瞅著這個手提著倆個菜籃子,額頭不斷冒汗的老女人,“陌總不是你想見就能見得。“

  “不,我一定要見他!“仁媽語氣變得更加肯定。

  女人從包里掏出手機(jī),仁媽見狀眼前一亮,內(nèi)心一陣欣喜。

  “喂,你們還站那兒干嘛?沒看見無關(guān)人員進(jìn)來了嗎?“

  距離門口僅十幾米的保安很快注意到了仁媽,迅速跑來,不顧仁媽反抗,將仁媽一人一邊,拖出了公司。女人無動于衷,又拿出一個小盒子,輕巧的用粉餅補(bǔ)著妝。

  “陌離!陌離!“仁媽依舊沒有放棄趴在門口的地上喊著。

  “真沒素質(zhì)?!芭税盗R一句。

  走到保安身邊,“把她從門口趕走!礙眼!“

  保安推推搡搡,仁媽的菜撒了一地,被來往看熱鬧的人踩的像爛泥一樣。

  “別踩!踩壞了!“仁媽無助的喊著,并沒有人會分出一份同情。

  “鬧什么呢!“

  “陌總!“

  “少爺!“

  “陌總好!“女人被突然下樓的陌離嚇到了,眼神一直不敢離開陌離,還順便咽了口口水。

  陌離竟出門將仁媽從地上拉起。當(dāng)場所有的人都震驚了。仁媽起來第一件事,便是去撿拾地上還算好些的菜葉。

  “別撿了!“

  “'這就是你們的素質(zhì)!“陌離來到保安面前,兇氣逼人的掃一眼那四人。

  “你們干的?“

  “是,是.....“

  陌離狠狠地瞪一眼保安們,回頭對仁媽說:“進(jìn)來吧!“

  仁媽一路跟陌離到辦公室,剛一進(jìn)門,仁媽跪倒在地。

  “少爺,那菜......“

  “起來,你這是干嘛。“陌離把仁媽再次拉起。

  “說吧,有什么事?“

  “少爺,您現(xiàn)在能聯(lián)系到玉玉嗎?“仁媽眼神中一絲膽怯一絲擔(dān)憂,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和陌離說話。

  “她.......“陌離猶豫了,自從他把仁如玉送走后,就再也沒回家過,他自責(zé),也不知如何向仁媽解釋。

  仁媽苦苦等待著陌離的回答,陌離背過身去,點燃一支細(xì)長的香煙,吐出水蜜桃味的果香,煙霧繚繞,也讓仁媽更是焦慮。

  “她去陌尚那兒了?!澳半x滿是惆悵,依然不愿轉(zhuǎn)過身去。

  “什么?“仁媽脫口而出,雖然她知道她沒有身份和地位來質(zhì)問他,但,作為一個母親的身份來質(zhì)問,她還是有這個資格。她知道陌離陌尚的關(guān)系,在全市都是出了名的死對頭,這不是賣了仁如玉嗎?“

  “少爺,我求您了。“仁媽再次抓著陌離的袖子跪在地上,“如玉她不是我親生的,可也是我親手帶大的啊,您平時不也很喜歡她嗎?“

  “陌離閉眼冥思一陣,沒有再拉起仁媽來,而是甩開仁媽,大步走出門外。

  黑乎乎的視線終于透入一絲光亮,逐漸清晰,卻又是那個黑色的身影。

  “醒了?“

  “額,嘶,我......怎么又是你!“仁如玉猛地坐了起來,一下撞到了陌尚的額頭。

  這下輪到陌尚疼了,“嘶,你這大腦門。“陌尚緊巴著臉,彈了仁如玉的額頭一下。

  “躺回去?!?p>  “你干嘛?“

  “我給你......“

  “我知道了!“沒等陌尚說完,仁如玉突然間明白了些什么,“那倆個人呢?你又偷偷跟蹤我!我告訴你,那倆個人是我干掉的,別想和我扯什么英雄救美!“

  陌尚被仁如玉這股傻勁兒逗樂了,回憶剛才,仁如玉要逃走那一刻,陌尚緩緩打開車窗,摘下墨鏡,從車座底掏出一個扁平的黑布袋,抓出一把粗長的槍,在槍頭安了些什么,上膛,閉眼,瞄準(zhǔn),砰!干凈利索,不帶絲毫猶豫。

  陌尚晃過神來,看著仁如玉大腿處的針頭,由于劑量偏大,針頭也有些粗大,被扎過的地方還有些紅腫。

  “你不說我就這么想了?!叭嗜缬裼行┎荒蜔安贿^,還是謝謝你救了我倆次,雖然你在我掉湖里的時候只顧你自己很討厭?!叭嗜缬裣氲竭@兒,又不滿的撅撅嘴。

  “別鬧了,疼嗎?”陌尚選擇轉(zhuǎn)移話題,抬高仁如玉的右腳,把黃媽剛拿來的冰袋敷在上面,“都腫了還亂跑?!?p>  仁如玉現(xiàn)在耳根還是紅的,陌尚原來發(fā)現(xiàn)自己腳腫了,而且,剛剛,好溫柔。

  仁如玉鼻尖飄蕩著薰衣草香,那感覺不像是屋外的,也不像是陌尚身上的,好像,就是自己身上散發(fā)的味道,她下意識聞了下手,指縫間是輕悠的薰衣草香,她大概也沒有猜到,陌尚剛剛竟在眾目睽睽下,一路把自己抱到了他的房間。

  在陌尚一系列的溫柔暴擊下,仁如玉是越來越摸不透陌尚的脾氣了,只是任他擺布。

  “還有哪兒傷到了?”

  仁如玉指指脖子,汗水沁在劃到的傷口就像是在撒鹽一樣,有些隱隱的刺痛。

  陌尚的臉湊近,精致的五官如雕刻般。一寸秋波,千觸明珠覺未多,琥珀眼眸望穿海底,不著色,不染塵,卻又亮若星海。一雙劍眉下,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輕抿嘴角,卻不見有上揚的弧度,依舊冷漠。

  仁如玉竟一時忘記了自己脖子處的刺痛,自己這是怎么了?

  看著陌尚小心翼翼的拿棉棒蘸著藥輕輕的一點點抹著自己的脖子,眼眸里的認(rèn)真勁兒不禁讓人淪陷。他們距離如此之近,連呼吸都是甜的。而他,又是如此細(xì)膩。

  一分冷漠下暗藏千分柔情。

  “為什么逃跑?”

  陌尚一句話活生生的掐斷了仁如玉的花癡夢。

  “你說的哪次?“

  “你覺著呢?“

  “我,我想回去。”

  “回去?你以為陌離會讓你進(jìn)門?你就是他的棋子罷了?,F(xiàn)在除了我,沒人會養(yǎng)你!”

  仁如玉黯然神傷,或許陌尚說的是對的吧。陌尚肯養(yǎng)著她,不過是給陌離面子罷了。

  陌尚感覺自己或許說到了仁如玉的痛處,看仁如玉不語,有些自責(zé),很快轉(zhuǎn)移話題,“忍忍,抹完就不疼了。“

  脖子抹完藥,陌尚不經(jīng)意碰到了仁如玉肩頭,仁如玉叫了一聲。

  “怎么了?“

  “沒事?!?p>  陌尚的目光掃到仁如玉的右肩,“脫了,我看看?!?p>  “憑什么給你看,臭流氓!“

  陌尚沒說話,一只手抓住仁如玉得倆個手腕,另一只手將仁如玉衣服領(lǐng)子向下一扯,震驚了?!盀槭裁催@么像。“陌尚自言自語小聲念叨著。仁如玉只顧掙扎完全沒有聽到這句話?!皠e動!“陌尚把仁如玉的手臂舉到頭頂,繼續(xù)拉下仁如玉的衣領(lǐng)。仁如玉潔白的肌膚毫無遮掩的暴露在陌尚眼前,肩頭那片紫青帶著血紅格外刺眼。仁如玉仍在床上扭來扭去,“我說了別動!“陌尚吼道。

  “忍忍。“接著又突然變溫柔,“你自己上過藥了?“

  “嗯?!?p>  “怎么這么嚴(yán)重,新傷吧。“

  “舊傷,剛剛又被你碰復(fù)發(fā)了!“仁如玉撅著嘴。

  “走!“

  “干嘛?“

  “去醫(yī)院!“

  “不去!“

  “由不得你!“,“我救不了!“說罷就要公主抱仁如玉。

  “你干嘛,臭流氓!“仁如玉情急之下一口咬住了陌尚的手臂。

  “嗷,你屬狗的嗎?“陌尚一下松手,仁如玉噗通摔在了地上。

  “你又這樣!想摔死我嗎?“仁如玉揉揉屁股,坐回到床上。

  “你沒被狗咬過吧?“陌尚問。

  “你才被狗咬了呢!“

  “的確,就剛剛。“

  陌尚把嫌棄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去衛(wèi)生間沖了下胳膊,又用酒精把胳膊全部擦了下。仁如玉的白眼一記記扎向陌尚,真是潔癖。

  “坐好,我讓黃媽給你買點藥?!?p>  “嗯?!?p>  此時的陌尚就像個大哥哥照顧妹妹一樣,而他對于這樣的近距離肢體接觸,陌尚又找到了之前的感覺,每次觸碰都是那樣的不經(jīng)意又讓人難以忘記,是指尖的柔軟,或是內(nèi)心的溫度。只知道,那天,他的眼里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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