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第一次發(fā)覺,碼字兒的效率出奇的快,但是這一次所做到的,僅僅只是把想法書寫進故事里罷了,也許是因為不能去傷害而得不到的感受太過強烈,所以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還在工作嗎?”
“是啊?!?p> “這都幾點了啊!”
“唔……抱歉抱歉,沒注意。”
電話里熟悉的聲音讓我清醒過來,這才想起來距離上次睡覺早就超過了二十四小時。
“我馬上就去睡,先把這點寫完?!?p> 我開著免提把手機放在電腦邊。
“寫文有趣嗎?”
“也許這次出奇的有趣?!?p> 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靜靜地聽著她說話。
“為什么?!?p>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因為不像是以前那樣,不知道該怎么下筆。”
“不理解……”
“沒事兒。不過寫東西應(yīng)該是比較乏味的工作吧?!?p> “可是就算是乏味的工作,你也忘記了時間哦。”
看看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十點半了,的確是第一次沉迷在文字里。
“乏味的只是工作性質(zhì),因為時間會變少。不過也許是這次的主人公不同了吧?!?p> “這樣啊……那你喜歡這個工作嗎?”
“現(xiàn)在來說的話,應(yīng)該挺喜歡吧?!?p> “喜歡就好啊?!?p> “是啊,喜歡就好。”
沒過多久便掛了電話,哪怕思路清晰也沒有再敲鍵盤。
默默的看著通話記錄也只是無奈的笑笑,戀愛是什么樣子,那是早就忘了的東西,只是和她在一起的感覺不同吧,出乎意料的舒適。
我碼完了手中的文預(yù)約了花非小姐下午的時間,再次在小會議室見面。
“我說……你最近是不是來的太頻繁了點?!?p> “我也這么覺得?!?p> “你這可能是第一次沒有拖稿啊?!?p> “出奇的思路清醒吧?!?p> “戀愛了?”
“怎么可能,這可是我?!?p> “那就直說吧,想讓我開導(dǎo)你什么?”
“哪兒有什么要開導(dǎo)的,只不過是最無能為力的年齡遇到了想在一起的人而已?!?p> “那不就是戀愛了?!?p> 花非小姐翻了翻白眼,輕聲笑了起來。
“我說,你好歹也是個寫戀愛喜劇的作家,在戀愛的問題上糾結(jié),不太好吧?!?p>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想啊。”
“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好不容易遇到了?!?p> “你知道的,我不適合戀愛,什么時候傷著人家,也許我都不知道?!?p> “別開玩笑了,你說這話誰信啊?!?p> “那我要怎么辦啊……”
“去問你自己?!?p> 花非小姐說罷便扔給我一個硬幣。
“拋硬幣?你的方法是不是有點太玄學(xué)了?!?p> “玄學(xué)?你在想什么啊,要不要在一起你明明可以問拋硬幣的。”
“為什么?”
“當(dāng)你看到它的答案以后,想不想再拋一次,你不就能確定自己的答案了嗎?”
“我害怕。”
“那你衣服里一直帶著的東西是干什么的,護身符嗎?”
我摸了摸兜里的塔羅牌,上次它也告訴了我什么,大概是第一次這么準(zhǔn)吧。
“答案你一直都知道,迷茫的時候就試試吧,沒那么麻煩?!?p> 我離開了文庫,還有一段休息時間才需要繼續(xù)碼字兒,為數(shù)不多的休息時間,的確是冷靜的好機會。
但是我真的遇到了,那么一個無論如何也冷靜不下來的人,我分不清這是不是喜歡,是不是絕望時的錯覺。
我拋出了那枚硬幣,接住它然后放回口袋,也許我不需要知道它是正是反,給我了一個什么樣的答案。
因為這拋出它的那一刻,自己的想法就再也藏不住了。
“你說讓我今年不會安寧啊?!?p> “對啊,絕對不會安寧的?!?p> “好啊,那我問你一個問題,回答對了,這輩子我都是你的,你可以讓我永遠都不得安寧?!?
亂墨塑言
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