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步走去,只望見佳木蘢蔥,奇花閃灼圍繞著用漢白玉高大挺拔的柱子駐立在旁邊都是以黑白色相間的石磚雕砌的墻壁上。
奇珍異寶的花花草草隨著陽光的照射顯得格外耀眼。
安渝西望了望附近的周圍,想著有沒有可以逃走的機會。
但很遺憾沒有。
周圍高高的圍欄藏匿這一片美麗的景色。
放眼看去,沒有被圍欄的包圍的是一望無垠的稀少人煙的荒地。
安渝西安靜的站在林菲旁邊,已被繩子捆綁得已經(jīng)發(fā)紅的手臂緊緊的和林菲的手臂,靠在一起。
生怕林菲在自己沒注意的情況下,突然被他們帶到別的地方去了。
安渝西心里有些難受。
她害怕菲菲受到傷害,上次就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差點受傷了,那么這次又是因為自己嗎?
“你們想把我們帶到哪里去?”安渝西開口問道。
除了林菲一臉疑惑的看向一直守著她們的男子,其他人卻沒有一個人搭理她的話。
只是筆直的站著。
似乎在等待什么人的指令。
安渝西放棄通過旁人來打探有用的消息。
偷偷歪著脖子,看了看后面被繩子綁住的手腕佩戴的手表,顯示:12:30
等了大概一個小時,那赫赫巍巍的鐵門開進來一輛車。
車在安渝西和林菲所站的地方停了下來,上面的人走了下來。
好一個俊美無雙的男子,細碎的劉海梳在一邊,后面很有個性的扎了一個小辮子。藍色的雙眸微微瞇起,異國風情的五官散發(fā)著迷人的獨有青春荷爾蒙氣質(zhì)。
“這就是主子要的人嗎?”男子帶有些鄙夷的目光望向安渝西,不過看向林菲時,像是藍色妖姬的眼睛里有幾分欣賞。
符合他對于中國女性的審美價值觀。
女孩身上的氣質(zhì)有著屬于南方溫婉佳人的氣質(zhì),而另一個女孩卻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沒有什么吸引人的氣質(zhì),丟在人海中也不會找到的那種。
怎么可能是主子要除掉的人?
男子在心里已有了判斷。
“回宮爵大人,是主子要找的人”一直守在安渝西和林菲的身邊原本默不作聲的男子,出聲答道。
宮爵炙熱的看向林菲,似乎想把她盯穿,或許由于他的眼神太過炙熱,林菲臉頰浮上兩朵紅暈,美得更加動人。
“哦?把她帶走,至于那個丫頭,隨便處置就好。”宮爵下令要下屬把林菲帶走時,當安渝西默數(shù)到三時,安渝西動了。
快得讓人看不清的速度向?qū)m爵方向跑過去,手上的繩子早已解開,掉落在地上,一把隨身小刀架在宮爵的脖子上,用力的反手擒住了宮爵的手。
身上頓時散發(fā)開特別的氣質(zhì),安渝西笑了,一種視死如歸的笑容在嘴角綻開,附在宮爵耳邊說道:“如果不放我們走,不介意讓你聞聞血液的香味。”
這個女人…
真是個披著羊皮的狐貍。
居然被她占了先機。
之前怎么就看不出來她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
有趣有趣。
宮爵低頭只是笑而不語,脖子上隨著安渝西手上的力量越來越大,血順著脖子流了下來,血侵染開似一朵朵血紅妖治花綻開在宮爵的白村衫。
宮爵感受到脖子上痛意,手上也隨著做起了小動作,試圖想掙脫被安渝西控制的雙手。
可不料被那個瘋女人不知道裝了個什么東西綁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