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閑言閑語的,大概得讓常歡喜嫁出去之后才會消停。
但是厲海芬也想通透了,想要常歡喜主動去搭訕是沒有什么效果的,但她可以制造機會給常歡喜啊。
剩下的那些便交給緣分吧,厲海芬有些雷厲風行,立馬就去喜慶里外物色著合適的人選。
常歡喜這是人在店里坐,喜從外面來,這一波又一波的顧客進店,讓她有些懷疑是不是時來運轉了。
但待第三桌桌子坐滿的時候,常歡喜忽然間品出了些不大對勁的問道,這來的客人怎么都是男的。
要說男的陪女朋友過來,又或者是在等人什么的,她還就信了,可眼下不是啊,都是看上去年紀和她差不多大的。
常歡喜一臉黑線,腦海中忽然想到了一個荒唐的可能。
“買單。”
這聲買單此起彼伏。
三桌的客人走的七七八八了。
他們本就趕時間的,鬼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M來喝糖水。
常歡喜收了錢,看著這筆意外之財有些高興不起來。
“老板娘,有錢收還不高興啊?!笔O碌囊蝗撕闷娴卮蛄苛艘幌鲁g喜的臉色,女人的臉變得也太快了。
“你喜歡喝糖水嗎?”常歡喜看了一眼對方,忽然問了句。
“呃,偶爾喝一下還行,天天來可就做不到了,我只是來這里出差的?!蹦悄械恼f了句。
出差就處理一下一點小問題,事情解決得太順利,他還預訂了兩天的時間,便打算溜達半天,明天一早才趕回去。
出差,這人可不行,厲海芬立馬否決掉主動搭訕的某男。
“那你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常歡喜又問。
“……大概是無聊吧?!蹦悄械淖屑毾肓讼?,還真的是毫無印象。
厲海芬一聽,完了,被發(fā)現(xiàn)了。
在常安善意的取笑中,厲海芬暗恨地掐了他一把。
她這是急瘋了才會廣撒網(wǎng)的吧。
效果好像也不怎么樣。
厲海芬有些頭疼了。
也不知道什么樣的人才會讓常歡喜怦然心動。
而那男的喝完了糖水,大概也是因為無聊,還是離開了。
美女店老板都不和他聊,干坐著挺沒意思的。
常歡喜送走了最后一個顧客,臉上這才有了些快意。
還好,還好,沒有別的男的再進來了。
常歡喜走出店門口看了看,對著空氣做了個抱臂生氣的動作。
不過隔壁好像也有些奇觀啊。
這美女是走了一個又來了一個,嬌小可愛版的,青春無敵的,還有妖嬈艷俗的,看的常歡喜有些咋舌。
“帥哥,來只鴨子吧?!蹦敲琅噶酥笒煸跈淮袄锏臒啠瑡傻蔚蔚卣f道。
突然間這是很想很想吃燒臘啊。
許新遠卻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丑帥男那坑貨還沒死心啊。
難道他做出這樣的事情真當自己是在做好事,能積陰德嗎?
他這是想要投胎做個高富帥嗎?
許新遠一臉黑線,但礙于許亞強在跟前,也不能說不做那美女的生意。
許亞強剛才扭到了手腕,許新遠才不得不頂替了許亞強站在外賣窗口的。
得虧許亞強的手腕不是丑帥男弄傷的,不然的話,許新遠肯定要剁了丑帥男來解氣。
雖然他現(xiàn)在也很生氣,但忍了吧。
丑帥男有些奇怪許新遠的反應,他該不會不喜歡女的吧?
真的是浪費了他的一片苦心啊。
換他才不會浪費這絕佳的機會,管他這女的為什么來到自己身邊,陰謀論不適合愛情。
丑帥男想想都覺得自己偉大,為了愛情偉大到可以無視一切。
可惜老天爺不讓他有機會證明自己的偉大。
許新遠送走了妖嬈艷俗的女人之后便癱坐在椅子上休息。
這錢賺的有些累手啊,剁了那么久的燒臘,非一般人可以受得了的。
當年燒臘店生意最火爆的時候就只有許亞強一人在忙碌廚房里的事情,許媽媽也就跑外面。
許新遠忽然間有些佩服他老爸。
散了,都散了。
沒有熱鬧可以看了。
喜慶里又多了一大傳說。
這許新遠和常歡喜是杠上了,紛紛找托來證明自己的魅力。
常歡喜聽到賣魚的老板問她找托花了多少錢是一臉的黑線,她有必要花那冤枉錢嗎?
她一個人苦苦支撐著店里已經(jīng)是不容易了,花錢找托有用嗎?
想到昨天里那經(jīng)過的兩三道身影,常歡喜根本就沒看清楚對方是誰。
要是讓她知道是誰在這胡說八道,她非得上門去罵人不可。
這三天兩頭的成為別人口中的茶余飯后,她可高興不起來啊。
“我說啊,可不能為了一點小問題就拿錢來斗氣,有話好好說?!备舯谫u豆腐的大嬸語重心長地說道。
“這話又是什么意思呢?”常歡喜憋不住問了句。
“大嬸我也是過來人,這感情的事情可經(jīng)不起折騰,更不用說像你們這樣玩的,遲早會把感情玩完的。”賣豆腐的大嬸仍在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這又是哪一出戲?
常歡喜有些無力解釋了,買完了東西就離開了菜市場。
帶回喜慶里的時候才有些后知后覺地想起自己對著空氣生氣的事情。
算了,常歡喜欲哭無淚。
又弄巧成拙了。
厲海芬更加是欲哭無淚,這不是她想要的效果啊。
那該死的丑帥男,為什么非得學她呢?
常安縮了縮脖子,此時此刻只想當個小透明。
為夫不易。
再說常歡喜提著東西進店里之后便把門關上了。
但不管再怎么氣,這生意還是要做的,常歡喜深呼吸了好幾回才恢復了點平常心來準備甜品。
隔壁店里,許亞強許是也聽到了些什么,有些旁敲則聽地問許新遠,“昨天生意好得有些夸張,該不會是你小子故意逗我開心的吧?”
許新遠回了一個無語的表情,他有那么無聊嗎?
再說了,許亞強這人除了天塌下來當被子蓋這優(yōu)點外沒別的了,他犯得著逗他開心嗎?
當初個個都當他是傻子,就許亞強力挽狂瀾,讓他繼續(xù)留在喜慶里過著平常人一樣的生活。
要不然許新遠都有些還害怕自己被當成傻子治成傻子了。
月光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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