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三番五次地想要抓他的陌兒,他一定要抓到那條漏網(wǎng)的魚。
他推測那條魚在神秘組織的地位應(yīng)該不低,如果抓到了對方,相信他很快就可以揪出當年那些人。
“好吧,那你自便,我去實驗室給你的心上人配解藥去了。”白爍從辦公桌上拿起了文件,轉(zhuǎn)身出門。
白爍走后,慕容凌也起身離開了醫(yī)院。
……
明日霓虹。
某包廂。
一群人正熱火朝天地喝著酒,吃著飯。
“陳哥,今兒可沾了您的光了,平時我們可難得到這明日霓虹消費一筆?!币粋€賊眉鼠眼的男人起身一臉恭敬地給坐在中間的刀疤男人倒酒。
那刀疤男人眼睛微瞇,看了眼眼前的男人,把對方倒的酒一飲而盡:“客氣,都是兄弟?!?p> “那是,我們陳哥對兄弟那可是最義氣的了。”一旁的清瘦男子插話道。
然后又摟著他身旁的女子卿卿我我,好不熱鬧。
突然,門外一陣騷動。
進來一群黑衣人把他們團團圍住,頓時劍拔弩張。
“你們,你們是誰?”有人看這陣仗如此之大,顫抖地問道。
但是并沒有人回答他,而是讓出了一條通道,隨后進來了一個穿著白襯衫的冷面男人。
那男人的身后還跟著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
“呵呵,慕容總裁,今天哪股風把您給吹來了?!钡栋棠凶記]有像其他人一樣站起來,而是依然坐在沙發(fā)上,仰頭看著慕容凌道,無所畏懼。
慕容凌也并不搭理對方,只側(cè)頭看了林遠一眼。
林遠收到自家總裁的示意后,就馬上命令手下上前教訓其他人。
刀疤男子見狀立馬起身向慕容凌襲來,卻被慕容凌一腳踹到了墻上。
只聽得咔嚓一響,似乎對方身體里的骨頭都碎了。
刀疤男子捂著胸口,爬了起來,淬了一口,怒喝道:“慕容凌,你非法打人,我要告你!”
“呵!”慕容凌冷笑一聲,“就憑你,你以為你手上很干凈嗎?”
他不僅想打人,他還想殺人呢!
不過這是法制社會,他并不想犯法。
要知道人有時候活著比死了更痛苦。
游樂園的監(jiān)控修復(fù)后,他們就馬上查到了就是這個刀疤帶走了他的陌兒。
所以他馬上動用手下的力量,查到了這人的所在,也查到了他手里有很多不干凈的東西。
他要讓他把牢底坐穿,后悔他在這個世界的存在,讓他生不如死。
這次顧心陌的消失,慕容凌明確地感覺到,她在他心中的分量。
她要是出事了,自己可能會瘋吧。
“廢了他的雙手,然后把東西交給警察。”慕容凌吩咐了林遠一句,便帶著一部分人離去了。
“慕容凌,你……你這么做是違法的!”刀疤男子對慕容凌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林遠欺身上前。
“不過是摔斷了手而已?!绷诌h開口道。
抓了心陌小姐,你還想完好無損地退場,沒被總裁打死算好的了。
“啊啊啊!”一陣痛呼聲在包廂內(nèi)響起。
同時,地上也倒了一片。
林遠臨走前開口道:“我們也是秉持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的,你自己最近做了什么事兒,你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