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另一個男人走過來,踢了踢她的腿。
“裝什么?嗯?”
唐詩此時不斷的躲著男人的腳,嘴里還不停地大聲叫嚷著:“滾開!你給我滾開……”
“不樂意碰啊?”他蹲下,一把掐著她脖子。
摩挲片刻,感受著她真實的顫抖。
接著下一秒便反手給了唐詩一個響亮的巴掌。
猝不及防。
男人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唐詩,帶著嘲諷的開了口:“臟?”
唐詩被猥瑣男人打得耳朵頓時嗡嗡作響,腦子一片空白,沒有聽清猥瑣男人的聲音。
男人見唐詩沒有理會自己,就一把扯住唐詩的長發(fā),讓她面對著自己,再次開口:“臟?你有多干凈?說說,我哥幾個也聽聽,順道學(xué)學(xué)。”
唐詩這回聽到了男人的話,條件反射性的蒙住了自己的耳朵,搖著頭斷斷續(xù)續(xù)的開口:“不不不,不要說了……閉嘴!我閉嘴……”
男人見唐詩這副樣子,笑了笑,繼續(xù)說道:“其實唐家大小姐挺不錯的,剛剛才知道原來還是個雛兒,不過只是剛剛了……”
唐詩把頭埋的更低了,瘋狂的搖著頭。
“怎么?害羞了?”
眼見男人還要戲耍她,她把頭埋在膝蓋里,形成一個自我保護(hù)的姿勢,不看他,也不聽。
……
那伙人也餓了,走來一人對唐詩面前男人踹了一腳,“行了,走去吃飯了,別像個二百五一樣。”
“誰二百五?”男人踢得不爽,喝了一聲。
“你看看你那口水?!蹦侨顺靶λ?。
…
白家這時已經(jīng)被鬧得雞飛狗跳。
唐詩的父親唐朝剛剛來到了白家,怒氣沖沖的指著白霆川的鼻子,質(zhì)問著他為什么要在宴會上那么對待唐詩。
可是白霆川一直都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態(tài)度。
這可把唐朝氣的不輕。
唐朝看白霆川沒有任何要理會自己的意思,然后慢慢鎮(zhèn)定下來,換了一副委婉的語氣對白霆川說道:“小川,你知道伯父剛剛只是太著急了,現(xiàn)在小詩還沒有回來,你只要告訴我她在哪里,伯父也就不追究了!”
白霆川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唐朝,一句話沒說,又低下了頭繼續(xù)看著自己手里的書。
唐朝見狀,臉上一頓青白之色。
唐朝語氣又放低了一些,對白霆川說道:“小川,剛剛是伯父的錯,伯父不應(yīng)該指責(zé)你,你就原諒伯父好不好?”
唐朝的聲音說到最后,已經(jīng)變成了祈求,可是白霆川還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最后,唐朝對著白父開了口,讓他叫白霆川把唐詩的下落告訴自己。
白父看了一眼白霆川,又看看唐朝,然后笑著說道:“老唐啊,不是我們不告訴你,只是小川也不知道你家寶貝女兒在哪里,他昨天晚上是自己回來的,沒有和你女兒一起?!?p> 唐朝:“不可能,我女兒就是和白霆川一起出去的,怎么可能沒有一起回來!”
白父:“老唐,我怎么可能會騙你,唐詩真的沒有和小川一起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