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宿舍聯(lián)誼(四)
這群女生還是不知深淺,居然敢挑戰(zhàn)我們。我們宿舍四個可以分別可以尊稱為“酒仙”“酒圣”“酒帥”“酒神”。
酒仙說的是大蝦,他擅長白酒,自稱千杯不倒,而且喝完還愛說,有時還能吟詩做對。兩行伶俐齒,三寸不爛舌,能把人說死,能把鬼說活。
酒圣說的是我,來自內(nèi)蒙的我是真能喝呀,喝啤酒可以讓桌上什么都不剩,簡稱酒圣,別稱“酒簍子”。
酒帥說的是面包,他最拿手的是“雜交”,紅白啤酒白蘭地,可樂芬達加雪碧,隨意組合,絕不含糊。
酒神說的是燒餅,他喝酒那可神了去了,喝啤酒都能喝醉,喝完臉紅的跟豬腰子一個色,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海鮮過敏呢。
一開始我們是進攻方,我和大蝦輪番轟炸,專打鐘魔女,燒餅和面包作僚機,輔助補刀。喝的我肚脹胃痛了,鐘女竟不顯醉態(tài)。馬上我們成防守方了,俏皮女和霸姐爭先主動喝酒,逼迫我們繼續(xù)灌三倍的馬尿。
沒有硝煙的杯光酒影中最先倒下的是燒餅,他被霸姐灌的雙目迷離,頭冒金星,面如桃花。鐘魔女此時居然倒了滿滿一紙杯白酒喝了,看得我和大蝦是心驚肉跳,她是魔鬼還是秀兒?喝完她緩了緩。
“姑娘你真是條漢子。”我贊嘆。
“你為啥酒量這么大?”大蝦忍不住問。
“山東人本來就能喝。”她不假思索回答:“別打岔,白酒三杯,你們?nèi)齻€一人一杯。”她指了我,大蝦,面包各一下。
我開始后悔買白酒了,不,我后悔買酒了,真是強奸不成反被操,搬石砸腳,自討苦吃。
面包一仰頭吹了杯白酒,被嗆的連滾帶爬去廁所咳嗽去了,他斯文高冷的形象毀于一旦哪。
“你們這群糟老頭子壞得很,還想灌醉我們,沒想到我們這么能喝吧?!卑越阏{(diào)侃。
我tm是真的沒想到啊,人生就像一場戲,多行不義必自斃,我真想把自己槍斃了。我我實在喝不進去了,胃就那么大點,算上膀胱也打不了多少,再喝就吐了。大蝦倒是不慌,啜一口,說一通話,再啜一口,又開始寡侃。我定神一看,不出所料,他在悄悄把酒往地上倒,這是他千杯不倒的慣用伎倆。
我有樣學(xué)樣,也把杯子端起又放下,放下又端起,為了避免被發(fā)現(xiàn),我把酒倒褲腿上了,地上不留水印。但大蝦身邊是舌頭發(fā)大,頭腦發(fā)昏的俏皮女。我身邊是滴酒未沾的學(xué)術(shù)妹,她似乎察覺到了我的小動作。再一次放杯時,她突然歪頭看我的手,我嚇的手一抖,酒半數(shù)潑褲襠上了,她捂嘴就笑。乖乖,今天真的沒形象遼。
電影放完,她們要回宿舍了,我和大蝦把她們從八號宿舍樓送回九號(微院在九號書院),鐘魔女酒勁估計上來了,一步三晃,霸姐和學(xué)術(shù)女攙扶她艱難地進了寢室,我倆也互相攙扶著回去了。路上行人看著我們欲斷魂的架勢,連連搖頭嘆息,好白菜又讓豬拱了。
推開宿舍門,客廳一片狼藉,燒餅和面包已經(jīng)上床了,我倆也一頭栽床上,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