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京,位于眾靈學(xué)院東南百余里之外,作為夏國的皇城,是整個夏國最神圣之地,其繁華程度不言而喻。
百丈之高的黑色城墻,猶似黑鐵一般,城池綿延上千里,猶如洪荒之時的超級大妖匍匐休息。
圣京依舊的城內(nèi)依舊是禁空,除了一部分有特權(quán)的人,所有違反禁空令的人,都會受到來自護城府的嚴(yán)懲!
大林市街上,各類店鋪小攤爭相綻放,吸引著路人,有修士有凡人,熱鬧非凡。
“嗯?水哥呢?”楊義杰從小攤上買了個心喜的小玩意,一把精致的小木劍,回首卻發(fā)現(xiàn)少了正主。
陳水生不見了?陳水生叫著他們一起游玩圣京,可是正主卻是不見了!
本來還在挑選著小玩意、高興玩耍著撥浪鼓的白雪瑩與李羲,也是回頭一瞧。
“水哥有事離開一下,他讓我們繼續(xù)逛著,不用在意他,待會就回來?!彼{(lán)靖道。
正主去干什么了?
見人!否則陳水生沒事跑這圣京城干什么!
金科回來了!
為什么會知道?那是因為金科吃了解毒丹藥,因為咒術(shù)!
圣京的某一間客棧里,金科恭敬的將那一箱子的赤火血石交給了那位神秘前輩。
“前輩,一共二十八塊赤火血石,全部在里面了?!苯鹂乒Ь吹牡馈?p> 金科此時的樣子卻是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變了,不僅僅是他的聲音已經(jīng)同之前的不一樣,變得陰柔了,連他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變得稍顯陰柔,他那魁梧身材也都變得修長勻稱了。
但沒變的是赤火血毒依然纏著他,時而發(fā)作折磨他。
“很好!”黑袍將箱子收起。
“你遇見了熾血火蛇吧,那部九陰經(jīng)好好練著吧,回赤血荒漠與熾血火蛇,三年之內(nèi),金丹可望!”黑袍人似笑非笑道。
金科聞言,被嚇了一跳,不可置信的看著黑袍。
不知是因為黑袍知道他所遇到的奇異之事,還是因為黑袍說他三年可證得金丹。
“還有什么要說的嗎?”黑袍看起來毫不在意金科的神情。
金科收斂了情緒,“那血石礦被人發(fā)現(xiàn)了,已經(jīng)在開采了,守護礦場的似乎是夏國人,營地旗幟是一個‘李’字?!?p> ‘他們終究還是發(fā)現(xiàn)了嗎?那你們就先幫我開采著吧!’黑袍頓了頓,道:“出去守好門,不要讓任何人打攪我,否則,赤火血毒的最后一道解藥沒有,就別怪老夫不守信用了!”
“是!”
金科連忙恭敬的行了一禮,退出門外,關(guān)上門,一動不動的守著,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左手抬起,元之氣釋放而出,三塊赤火血石扔進,元之氣瞬間將其煉化成液,再有一枚水屬性的二階獸核與一枚二階石牛獸核一起扔入。
轟~
元之氣瞬間狂暴一動,隨后平息下去,兩枚獸核化成了水與血石液混合。
有了先前的解毒,這最后一療程,二階獸核就足夠了。
片刻,丹成,收回元之氣。
灰白色丹上,散發(fā)著淡淡紫氣,冰手。
紫氣是煉丹殘留在上面的,同時,它也是丹藥的一味不可缺之物。
······
“閃開閃開!”
“嗷~”
囂張而又略帶稚嫩的聲音大喝著,還伴隨一陣兇惡的虎嘯之聲。
每一聲蹄聲響起,白雪瑩便感覺到市街的石板地面震動一下!
一只五尺高八尺長、毛色火紅的猛虎飛奔于大道上,弄得雞飛狗跳,眾人慌忙躲避,卻見了猛虎身上的正主,敢怒不敢言。
那是一個穿著紅底金虎刺繡錦衣的少年,雖才十三四歲模樣,卻是氣宇軒昂,眉宇之間皆是傲氣。在他的后面還跟隨著兩名穿著青衣,青衣的左胸處繡著一個紅色的‘齊’字,但那兩人卻是沒有駕馭走獸,而是跟在后面跑。
那兩個仆人,便是有著靈寂上境的實力。
大道上的人連忙退到路邊,但也有一些修士不肯退讓,不過,當(dāng)一看見那少年錦衣和他的坐騎,大驚失色,急忙閃身到路邊讓開,不敢多事。
若是有人讓的慢了,那少年二話不說,一根火紅長鞭便是揮出。
“啪!”長鞭去勢不慢,一個個的,躲都躲不及。
“娘!”
突然一聲稚嫩的哭聲,只見道路中間呆呆的站著一個三歲的小孩,大哭著。
那錦衣少年沒有絲毫要停下的意思,反而怒氣沖沖的眼睛一亮,咧嘴惡笑,腳一動,座下妖獸速度更提了幾分!
“小二!”
正值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道青白倩影飛射而出,背對猛虎,一把護住那小孩。
靈寂初境的真氣傾巢而出,凝成真氣盾護住身體。
可紅毛虎卻是四階妖獸,相當(dāng)于修真的心動期,白雪瑩是擋不住的!
“去死!”少年目露兇光,興奮的喊著。
“小妹!”
“小雪!”
楊義杰等人大驚,卻是已經(jīng)趕不上幫助白雪瑩,他們不是陳水生!
電光火石之間,一道高大的白影閃出,帶著渾厚真氣的右掌打出,擋下虎那兇猛的掌。
“咚!”
一道音爆之后,對碰的余威席卷起了一股勁風(fēng)。
紅毛虎陡然停下,少年坐之不穩(wěn),被甩飛十米之遠(yuǎn),痛苦呻吟。
“小妹!有事沒有?”楊義杰四人連忙跑到白雪瑩身旁。
白雪瑩臉色蒼白,雙眼緊閉,顯然是她自己也是嚇得不起。水汪汪的杏眼緩緩睜開,看見楊義杰四人,終于吐了口氣,搖了搖頭,然后將懷中的小孩放開。
“少主!”兩個仆人大驚失色,連忙跑了過去,小心翼翼的將少年扶起。
虎慘叫一聲,收回了虎掌卻不敢支在地上,龐大的虎軀站立不穩(wěn),害怕的看了一眼擊傷它的人,逃也似的經(jīng)過那人的身邊,趕到它的主人身邊。
“昇兒!”身著花點布衣,發(fā)插一支木釵的婦女?dāng)D出人群,踉蹌跑出,一把將小孩攬入懷中緊抱。
小孩哭得很傷心,顯然是被那龐大的紅毛虎嚇慘了。
“沒事了,沒事了!”
白雪瑩心有余悸,但看見眼前的畫面,頓時覺得這一切都值得。
“多謝李大哥!”
“多謝李兄救下舍妹!”
白雪瑩三人齊齊驚叫一聲,倒是李羲卻是忘了他是誰。
李元卻是抿嘴一笑,“無礙!”
虎妖屈著受傷的前右掌不敢落實地上,略帶悲傷的的哀嚎一聲,委屈的看著自己的主人。
“少主,您沒事吧!”
少年抬起微微發(fā)白的臉,看向前面攔路的白色錦衣青年,眼中盡是寒冷的殺意,“殺了他!不,我要活的!”
少年的話語一出,路邊人群了解少年背景的人的吸了一口冷氣,再看向李元的目光充滿了擔(dān)憂。
“這小伙怕是已經(jīng)有了心動期的實力,否則擋不下熾火虎,看起來才二十出頭罷,也算是天才,估計也有些來頭?!?p> “來頭能有小齊王大?管他什么人,得罪了小齊王都得死。”
“可惜了可惜了,看起來,他們與那小孩素不相識,竟白搭了自己的大好前途。”
“是!”那兩個仆人頭一轉(zhuǎn),滿帶寒意和囂張氣焰的看向擋下虎掌之人。
“大膽狗賊!竟敢阻我少主去路,驚擾王駕,汝可知死怎寫!”
“大膽狗賊!吃我一掌!”
那兩人飛奔而出,掌上帶著靈寂期的真氣朝著李元轟去。
李元冷哼一聲,淡然輕聲一喝:“一氣玄天塹?!?p> 淡黃色真氣自他體內(nèi)激射而出,成一道真氣壁,迎面拍向疾奔而來的那兩人。
“轟!”那兩人根本擋不住李元這輕描淡寫的一擊,直接被震退,擦著熾火虎而過,倒飛了十丈遠(yuǎn)。
遠(yuǎn)處的人群趕緊后退,讓出空地,齊王府的兩個仆人落在地上,摔的他們面色一陣扭曲。
“這么厲害,這下子有好戲看了?!?p> “還看,這小齊王怕是又要叫人了,走走走,免得被殃及了!”
于是路邊有不少看戲的在推推攘攘中離開,而方才還在白雪瑩一旁的那一對母子,亦失了蹤影,不知什么時候離開了。
“這是元氣功!他是什么人?”雖然齊方玉為人跋扈、行事乖張,但作為名門子弟,基本見識還是有的。
在路邊還有些人在駐足觀看,其中有一位身著藍(lán)白錦衣,手握象玉折扇的絕色公子。深黑色長發(fā)泛著幽幽光,眉長入鬢,面冠如玉,掛著風(fēng)流少年的佻達(dá)笑容,那一雙細(xì)長溫和很是干凈的雙眼,正好奇的看著李元。
“元氣功,李大哥,姓李?金江李氏???不對,金江李氏不是在發(fā)生那次動蕩后歸隱了嗎?”
“又來了!怎么這么粘人?早知道就不應(yīng)該回去拿個那什么東西,真是麻煩!”突然,那少年臉色一變,似感覺到了什么,不動聲色的扯了扯身旁之人的袖子。
他旁邊之人,身著白色錦衣,亦是個面冠如玉的絕色少年,與他齊身高。
白色錦衣少年旋即收回看熱鬧的目光,疑問看著藍(lán)白錦衣少年,“公……少爺,怎么了?”
“走!他們來了!”藍(lán)白錦衣少年面不改色,然后轉(zhuǎn)身慢慢朝著市街更深處走,似如一個悠閑的普通人在逛市街。
白色錦衣少年不知所措,左右掃視,卻撇見幾個黑衣人在人群中跳竄,或是在那些房屋上眺望人群,左右打望。他打了個激靈,連忙跟上藍(lán)白錦衣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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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無大菠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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