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上繳資產(chǎn)(3000+,求收藏,求推薦)
你敢跟我傲嬌?!哼!我讓你沒脾氣。
對于張遼這一沒有多少誠意的一禮,公孫昱視而不見,淡淡開口道:“將軍不可手中無刃,無刃則無威。無名,將張從事鐵槍取出?!?p> 以傲嬌還傲嬌,誰還不是個傲嬌的人呢?!
無名力士粗中有細,并不是渾身力氣沒腦子的憨貨。
無名從公孫昱語氣中便聽出了公孫昱對張遼的不滿,也有意借此震懾一番張遼。故而,他大步上前后,只伸出單手,便緩緩將張遼那柄鐵槍拔出,面色絲毫不變:“張大人,請接槍?!?p> 張遼看到無名力士竟一只手便將自己用盡全力的鐵槍取出,不由面露異色。
來自武者的直覺,當他看到無名力士遞來鐵槍時,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不過他自恃勇武,便也伸出了單手接槍。
只可惜,無名力士乃是可揮動一百二十斤鐵錐的猛男,天生神力,要是拿到前世的世界,估計都可以為國出征,拿下無處奧運金牌了。
張遼雖然武力不俗,但在力氣上,還遠遠不是無名力士的對手。
公孫昱看到張遼幾番用力,直將臉色都憋得如煮熟的爬蝦后,仍未從無名手中取過長槍,甚至沒有晃動無名一絲一毫。
不過,無名也不傻,見到張遼惱羞成怒,要雙手來拿的時候,便松開了手,任由張遼取走長槍,也免去了張遼在大庭廣眾下丟人現(xiàn)眼。
直到這個時候,公孫昱的腦海里才響起一道聲音:“來自漢末三國著名將領(lǐng)張遼的重視,聲望幣+100”
聽到這個聲音,公孫昱才向張遼深施一禮,正聲道:“害將軍處死八名并州男兒,昱罪孽深重?!?p> 這件事毫無疑問就是兩人之間的隔閡。公孫昱當然可以選擇閉口不談,可他更知道,這件事不趁早同張遼說清楚,兩人便無法做到坦誠以待。
畢竟,將來還想跟張遼同窗共談,同床共枕的那種好基友呢。倘若就因為如此的小事,就讓自己和張遼只見產(chǎn)生隔閡,那就太不值當了。
“司馬言重了,今日之事全賴司馬,不然必釀成大禍。遼非不通情理之人,司馬厚恩,遼沒齒難忘?!边@個時候,失去了傲嬌的張遼,話語間才透露著真誠。
不過,張遼的話語間,全是自己與麾下的過錯,毫無對百姓的重視,不過,公孫昱知道,這種念頭以后會讓他們改掉的。
公孫昱正思索著什么,便突然聽到系統(tǒng)報出無名召喚時間剩余不多時,便轉(zhuǎn)頭看向了無名,只見無名一臉的不舍。
很顯然,公孫昱這些表現(xiàn),更加堅定了無名要輔佐公孫昱,跟隨公孫昱的念頭。
只可惜,時機尚未成熟。
畢竟,永久召喚無名力士到身邊的價格真的很貴。嗯……50000聲望幣。
“公子,此間之事已了,無名告退。”無名力士對公孫昱深深一禮,才拖著鐵鏈錐離去。走至百姓身邊時,那些百姓都自發(fā)讓開道路,對無名力士深行一禮。
之前的那一幕幕,無不令這些雒陽百姓記憶猶新。
公孫昱自然也不例外,高聲喊道:“山高水長,你我卻終有再見之時!”
“公子但有吩咐,無名必竭命相助!”人群當中,無名再度向公孫昱一抱拳,豪邁大笑而去。
“真千古義士也?!彪m然搞不懂這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但這并不妨礙張遼對無名發(fā)出贊嘆。
從無名力士對公孫昱言聽計從的表現(xiàn),張遼起初只以為無名力士乃是公孫昱的家仆。這種情況,只會讓張遼為無名力士如此無雙猛將,因身份而明珠蒙塵感到遺憾??呻S后無名力士來去自如的表現(xiàn),便讓張遼知曉眼前兩人關(guān)系并非那么簡單。
張遼很自傲,所以他自然知道無名力士這等人也該有他們的傲骨??晒珜O昱卻能夠折服此等義士,只能說明公孫昱在某一方面,必然有著令無名力士傾慕的過人之處。
只不過,任俠者與為武者對情義二字的理解,卻是不盡相同。
張遼他自傲,而無名則是孤傲,甚至是孤獨。
真正能夠懂得他們內(nèi)心的人,真的是世間罕見,就如同高山流水的情義一樣。
說實話,公孫昱真的沒什么過人之處,能夠讓無名“情投意合”的地方,估計只有公孫昱對平民百姓那份尊重,對下人的那份關(guān)心罷了。
畢竟,在漢代那個年代,卑賤的人,很難收到他人尊敬。
張遼沒有想那么多,只是聯(lián)想到公孫昱之前的確阻止住了一場涼并兩州,這幾乎如仇眥兵士的爭斗,便更證明公孫昱并非那等志大才疏、色厲膽薄的士家子弟。由此,這等心思一升起,張遼不由對公孫昱便有了幾分結(jié)交之心。
“司馬,不知欲去何處?”將目光從漸漸消失的無名力士身上移開后,張遼再向公孫昱開口時,便已經(jīng)十分自然真誠了。
“奉司空大人之令,入西園典兵,順便上繳財產(chǎn)?!惫珜O昱對張遼說話,卻將眼神飄向了張遼身后的人。
那年輕人身著簡樸,但氣息內(nèi)斂,顯然不是尋常人物。他手持令牌而來,并未遭到張遼身后那些并州兵阻攔,反而令那些并州兵眼中隱隱露出尊崇的目光。
這年輕人走到公孫昱面前,行了一禮,開口道:“公孫公子,在下乃平津都尉之子賈璣,奉家父之命,告知公子一事。”
平津都尉,是賈詡的官銜,這個公孫昱當然知道。只是他不知道,賈詡在城樓上看了半天自己演戲,只是,賈詡看了半天戲沒說話,事后又想做諸葛亮不成?
不過,震懾賈詡的威名,公孫昱的表現(xiàn)反而比那些不知情的士卒更加恭敬,躬身一禮道:“懇請賈公子指教?!?p> “也沒什么打緊事?!辟Z璣一見自己的偶像歐巴,竟然向自己施禮,頓時美得鼻涕泡兒都快冒出來了。
“其實也不是我父親讓我來的,是我偷偷順了他的令牌,來告知公子,我們從城樓上看到,司隸校尉就要帶著人來了……”
“司隸校尉,袁紹那龜孫兒?”公孫昱一愣,當即明白了什么。
“不錯,就是那整天裝腔作勢的孫子。所以,公孫公子您是不是該?”一聽公孫昱果然厭惡袁紹,賈璣忽然有種找到了知己的感覺,忍不住哈哈大笑。
“不錯,我該跑路了!”
看著賈璣這小年輕也挺有意思,翻身上驢的公孫昱,百忙之中也不忘朝賈璣擠眉弄眼:“賈公子,你當真以為賈都尉會讓你神不知鬼不覺地順走腰牌?雖然,他此番默許你來通知我,但為了表明不與我相熟,回府之后恐怕免不了要責罰一番公子……”
畢竟,提個醒,也讓賈璣有個心理準備,算是一種另類的回報吧。
洋洋得意的賈璣聞聽此言,笑容不由凝固,懊悔不已:“果然,又中了父親的計謀……這下,恐怕又該被罰閉門思過了?!?p> 于是,公孫昱騎著驢,急速便向西跑去。而賈璣,卻卷起袍腳便向東跑去。
張遼看到這一幕不由得覺著公孫昱是個有趣的人,忍不住莞爾一笑。
隨后,張遼對著身后士卒吩咐一番后,便大聲向公孫昱高喊道:“公子,在下也正要去西園交令,不知公子可愿同行?”
“那就快點。”
騎著驢,一溜煙跑遠的公孫昱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張遼更加覺得公孫昱有意思了,便也是御馬狂奔了起來。
......
來到一家酒館,公孫昱停下了自己的寶馬。
“公子,這是要去點兵,喝酒,不好吧......”跟著公孫昱一起下了馬的張遼看了眼牌匾,目光有些猶豫。
公孫昱白了張遼一眼,便走向了酒樓,只見酒樓下面站著一個臉色有些蒼白的淳樸男子。
“小許!”
“公子!”那男子如同一個女子見到在戍關(guān)多年的丈夫一樣,聲音哽咽地看著公孫昱。
頓時,張遼覺得頭都大了。
沒理會張遼怪異地目光,公孫昱聲音懇切地對男子說道:“小許,你爹為我而死,我很抱歉,喏,這是一些錢,你拿著,帶著你媳婦做點小本生意?!闭f著,公孫昱將一個布袋從驢上取下,遞給了小許。
小許點了點頭,哽咽地說不出話來,但是,他就是不接那個布袋。
拍了拍小許的肩膀,公孫昱強行將布袋塞給小許,一半責備一半鼓勵地說道:“都是好三十的人了,還哭起來了!我比你小,我都沒哭,你哭什么哭?!?p> 小許重重的點了點頭,喘著粗氣,開始強迫自己冷靜。
“還有一件事,你幫我做好了。”
“公,公子吩咐!”小許雖然說話不利索,但好歹能說話了。
“就是,這還有一袋錢,你將這些錢,去給家里的女仆分了吧,讓她們再找個好人家吧?!惫珜O昱又將一個盒子給了小許,然后鄭重的看著小許,“這是一張紙契,你將這個紙契交給郎中令,你就說是佐軍司馬給郎中令的,里面的仆人一定會替你給他的,這幾件事就拜托你了?!?p> 公孫昱無論口氣還是神情,都像是一副交代遺言的樣子。
這不由得讓小許和張遼一驚。
兩人同時擔憂的看著公孫昱,畢竟,他們不知道,如此年輕的公孫昱為何突然想不開。
“公子......”
“公孫司馬......”
“你倆這什么表情,我不就是懶得動彈,懶得跑去郎中令的府邸么?”看到兩人憂傷的表情,公訴昱一臉的疑問,不由得疑惑地看著兩人。
“......”
“......”
路九有貓
幾個3000+了,記不起清了,看在小九這么努力的份上,就多來幾個收藏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