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豪國際酒店的頂樓中,一道成熟冷艷性感的身影,翹著一只白花花的大腿,端坐在椅子上,下擺開叉處,能夠看見那渾圓白皙修長的大長腿,身材極為傲人,只是不同于身材的火辣,俏臉卻是猶如寒冰一般冰冷,氣質(zhì)更是冷傲。
她穿著一身大紅晚禮服,襯托著傲人的身材,外面套著一件黑毛毛,給人一種成熟的女王范兒。
這位就是‘帝豪國際’的老板—韓千雪。
韓千雪伸出如藕般的手臂,夾起一根細煙放在紅唇上,聲線清冷道:“那個布魯家的敗家子來了?”
旁邊秘書打扮的女子,恭敬的點頭道:“是的!之前跟庫拉卡斯碰面,差點打起來。”
韓千雪微微瞇起美眸,呼了口煙,道:“他們是政治恩怨,我們不去管,就算打壞了也有人幫他們收拾爛攤子?!?p> 女秘書仍是有些擔(dān)憂道:“但若是出現(xiàn)一些不愉快的情況.....”
韓千雪深吸了口氣,傲然道:“德亞政府的官員吃了我那么多錢,我可不是白白養(yǎng)著他們,若是不給我辦事兒,他們沒一個能落好。這幫家伙一個個精著呢,其他的或許不行,但禍水東引一個比一個玩的溜。”
女秘書這才點頭,道:“好的,明白了。”
“但問題是.....林風(fēng)?!表n千雪抿了抿紅唇,上下兩瓣紅唇輕啟間,媚態(tài)天成,饒是女秘書都看愣了。
美!
妖嬈、成熟、性感、冷艷集各種氣質(zhì)于一身,令人不由看呆了。
韓千雪秀眉微皺,林風(fēng)可不是那種混吃等死的敗家子,以三十未到的年紀(jì),統(tǒng)領(lǐng)著一個師部的特種裝甲隊伍,這里面盡管有其他的一些因素,但其本人才是決定性的作用。
而且,林風(fēng)是漢克頓政權(quán)的人,他們?nèi)缃裾瓶刂聛喡?lián)邦,這可不是野黨以及那些零散的議員能夠抗衡的存在。
早些時間,德亞高層出現(xiàn)過清剿危機,但那時候證據(jù)不足,漢克頓總統(tǒng)至今沒有揮舞那把屠刀,但若是時機成熟,整個德亞聯(lián)邦將會面臨一次巨大的清洗。
韓千雪明白,現(xiàn)在是戰(zhàn)爭年間,一切都要為戰(zhàn)爭服務(wù)。
畢竟,戰(zhàn)爭打輸了,德亞聯(lián)邦也就沒了!
她忌憚林風(fēng),同時也懼怕漢克頓政權(quán),若說前者還能抗衡,那么后者則是一個龐大的國家機器,這是她無法抗衡的存在。
她明白,所以一直靠攏漢克頓政權(quán),遠離那些野黨以及心懷不軌的議員,在她看來,這些人早些年爭不過漢克頓政權(quán),現(xiàn)在也同樣爭不過。
呼~~~~~~~
緩緩?fù)鲁鲆豢跉?,韓千雪起身,前凸后翹,宛若魔鬼般的身材,令人眼花繚亂。
“走吧,出去看一看情況?!?p> 韓千雪邁步向前,女秘書亦步亦趨的跟著走了出去。
韓千雪一路上猶如巡視帝國的女王一般,高傲的像個白天鵝,周圍的看向她的目光中充斥著‘色’‘欲’等各種情緒,對于這些韓千雪僅僅是心中厭惡,但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她是‘帝豪’的女王,三十年的打拼下來后,如今想要動自己,都要掂量一下自己能耐。
一路上猶如走T臺一般,兩人來到套房區(qū)域,剛邁開一步,最近的房門忽然打開,一股濃郁的酒味兒飄了出來。
韓千雪不由皺眉,后撤一步,只見兩道身影摟著胳膊走了出來。
“來,咱倆今天不醉不歸?!?p> “干杯!”
李牧跟林風(fēng)兩人摟著肩膀,手里還拿著酒瓶子,興高采烈的從套房走出來,正好與韓千雪兩人打了個照面。
但這就完了?
所有人都低估了李牧的無恥,這家伙竟然硬生生的改為側(cè)躺,這下就連韓千雪也不淡定了,眼中閃過一絲羞惱,但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李牧靠過來,心臟竟是劇烈的跳動一下。
越來越近了,李牧迎臉而上,但眼看著就要撲進去。忽然,他的身形一窒,一雙強有力的臂膀拉住了前傾的身子,兩人只差一點點的距離就要碰到,對方身上那股獨特的清香味更是早已撲入鼻中。
李牧心中萬般可惜,他此時都想把林風(fēng)給揍一頓了,沒點眼力架。
“咳咳....”林風(fēng)真是有些尷尬,把李牧拉回來,這才解釋道:“我朋友喝多了,韓老板不要見怪?!?p> 韓千雪那雙古井無波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憤慨,但也僅僅是一閃而逝,剛剛那一瞬間,她甚至都認(rèn)命了。
平復(fù)心情后,韓千雪淡然道:“林將軍客氣了,只是您的這位朋友,以后需要多注意一點,有些錯誤是不能犯的。”
林風(fēng)尷尬的點點頭,看了一眼仍在裝死的李牧,頓時哭笑不得,這家伙簡直了。
韓千雪淡淡的點頭,目光不露痕跡的飄向李牧,狠狠的刮了一眼,這才轉(zhuǎn)頭走去。
目送韓千雪離開,林風(fēng)才沒好氣的道:“人都走了,別裝醉了?!?p> “我真醉了?!崩钅烈桓睋u搖晃晃的樣子,看的林風(fēng)牙疼,這家伙演戲演上癮了。
“真走了!”林風(fēng)再次強調(diào)一句。
只見,李牧這家伙微微側(cè)著頭,半瞇起一只眼睛,朝著周圍掃視一眼,發(fā)現(xiàn)確實沒人后,這才怒瞪著眼睛,道:“干嘛攔著我,眼瞅著就要撞上了?!?p> 林風(fēng)苦笑道:“麻煩你耍流氓分人行不行?那可是韓千雪,我爸都很忌憚她,你頭一次見就跟人家耍流氓,不怕出事兒啊?!?p> 李牧扣著鼻孔,道:“能有啥事兒?”
得!
林風(fēng)無奈的搖頭,跟這個棒槌解釋再多也沒用。
“喲,這不是林風(fēng)將軍嗎?”
忽然,傳來一陣戲謔的聲音。
林風(fēng)跟李牧轉(zhuǎn)頭望去,發(fā)現(xiàn)一群鮮衣怒馬的年輕人站在不遠處。
說話的是其中一個神色傲慢的公子哥兒。
眼前這人,李牧不認(rèn)識,林風(fēng)卻認(rèn)識,布魯家的那個敗家子。
拉斯登摟著一個美女,上下瞟了眼李牧,忽然抬起手,在鼻子前扇動,滿臉嫌棄道:“帝豪怎么讓這種人進來,聞著都有股霉臭味兒,哦~~~~~~~原來是林將軍的朋友,真是不好意思。”
李牧的著裝在周圍人群中確實有些鶴立雞群,不同于他們的豪華裝扮,李牧一身衣著只能用地攤貨來形容。
這個家伙根本就是來找茬的。
林風(fēng)臉色鐵青,李牧是他的客人,這無異于打他的臉。
“你眼睛瞎了?找打是不是?”林風(fēng)終于忍不住怒道。
李牧則是指著拉斯登,轉(zhuǎn)頭問道:“這傻逼誰???”
話音剛落,現(xiàn)場驀然安靜,敢這么直接了當(dāng)?shù)牧R拉斯登傻逼,李牧還是第一個。
其他人盡管也有過想法,但卻并沒說出口,這不僅令他們有些好笑,一個個憋著笑意,忍得辛苦。
“你找死?”
拉斯登勃然大怒,被當(dāng)眾指著罵,特別是周圍刺耳的笑聲,令他各位的憤怒。但這貨也是個慫包,聲厲內(nèi)荏,出于對林風(fēng)的忌憚,他沒勇氣動手。
林風(fēng)也是感到一陣滑稽,話是糙了點,但還真別說,真特么解氣!
林風(fēng)簡單的解釋一下,李牧這才恍然大悟,道:“就是那個布魯家的二傻子?”
轟??!
現(xiàn)場猛然寂靜,這句話殺人誅心啊,簡直把拉斯登得罪死了。
拉斯登整個人氣的發(fā)抖,死死的盯著李牧,眼中充斥著陰霾,冷笑道:“好!很好!咱們走著瞧。”
李牧不由嘟囔道:“傻逼,除了放狠話還會干什么?!?p> 拉斯登登時氣的差點吐血,但問題是他真的不敢,起碼不敢堂而皇之的就擼袖子干!
本想著嘲諷林風(fēng)與李牧,沒成想這家伙太過牙尖嘴利,滿口的臟話,直戳拉斯登最薄弱的地方。
李牧可沒有受過所謂的‘貴族’教育,從小就是一個尖酸刻薄的性子,你罵我一句,我噴的你懷疑人生。
這家伙沒事兒撩撥自己,這能忍?頓時幾套組合拳下去,氣的拉斯登完全找不到場子。
拉斯登一伙人灰溜溜的離開了,李牧不由轉(zhuǎn)頭問道:“首都衙內(nèi)就這德行?”
林風(fēng)一陣尷尬,這家伙就是來搞笑的,罵還罵不過,打又不敢打,來找氣受?
“你小心點,這家伙出了名的不靠譜?!绷诛L(fēng)簡單的提醒一句,隨后笑道:“但也不用太擔(dān)心,咱們軍部的人,蠻橫霸道一點也無所謂,事事都去講理,是不可能的?!?p> 對于拉斯登這種慫包,林風(fēng)完全就沒把對方當(dāng)回事兒,而且李牧有著蘭頓將軍回護,整個南方戰(zhàn)場數(shù)百萬德亞軍人都是他的后盾,這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對抗。
不遠處,韓千雪并沒有離去,她看完了整個鬧劇,同時對于李牧的印象有了更為深刻的理解.....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