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庭斯集團軍的離去,代表他們放棄了依蘭戰(zhàn)場,這是令依蘭軍事聯(lián)盟為之一振。
他們在這片土地堅持了五年,他們跟黑庭斯部隊打了五年,他們?yōu)榈木褪沁@一刻。
依蘭解放了!
當天下午,所有依蘭軍隊傾巢而出,他們開始掃蕩各大城市的武裝分子,面對那些強悍的正規(guī)軍,武裝分子完全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
依蘭民眾們茫然的望著那些熟悉又陌生的軍隊,有一股聲音在喉嚨中哽咽而出...
“依蘭......”
依蘭軍隊堅決的執(zhí)行命令,他們瘋狂打擊武裝分子,那一隊隊精良的裝甲部隊令武裝分子們恐懼,很多都猶如鳥獸一般散開,而那些極端蠢貨則是被一個個送上了死刑臺。
戰(zhàn)后的災(zāi)亂令依蘭的各大城市十不存一,幾乎與廢墟無異,但所有依蘭人仍是興奮,他們還有重建的機會,他們并不怕這些。
時隔不久后,以達力克為首的將軍們組建臨時政府,由達力克擔任臨時總統(tǒng),致解放宣言!
站在鏡頭前,他挺直了腰板,聲音洪亮,精神健碩,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猶如鷹隼一般掃視。
薄薄的嘴唇抿著,略微抬著下巴,顯示出老人的倔強,他盯著眼前的鏡頭,深吸了口氣,開始自己的發(fā)言。
“依蘭的同胞們....”
依蘭各個城市中,所有民眾們聚集在政府大樓下方,他們抬頭看著屏幕上的老人家,不由淚眼狂飆。
盡管他并不像總統(tǒng)一般瀟灑、溫和,但卻有著其他人沒有的果敢。
當民眾們看到他時,不由感到一種信服與安全。
“我們回來了?!?p> 老人家盡量抿著嘴,但眼眶卻是通紅,就連鼻子也開始發(fā)紅。
這一句‘我們回來了’包含了太多的東西,他們離開了五年,他們拋棄了民眾們五年,但他們并沒有放棄,他們一直在戰(zhàn)斗,他們一直在為了這個國家而戰(zhàn)斗。
“宇宙歷1106年11月17日,黑庭斯集團軍撤離了依蘭戰(zhàn)場,我們終于獲得了戰(zhàn)爭的勝利?!?p> “但是這并不代表結(jié)束,這場戰(zhàn)爭中我們失去了太多,父母、妻兒、好友、兄弟,這一切都無法挽回,也無法就這么算了!”
“依蘭戰(zhàn)場的戰(zhàn)爭結(jié)束了,但我們復(fù)仇卻沒有結(jié)束!!——”
“他們想要拍拍屁股回去?不可能!這場戰(zhàn)爭是他們挑起的,何時結(jié)束也由不得他們,憑什么他們來決定戰(zhàn)爭的走向,他們給予我們的傷害又如何彌補?我們不會就這么算了?!?p> “他們有家能回,我們呢?!”
老人悲腔的通過電視講話面向全世界控訴!
“我們沒有家可以回去,我們的親人被殺害,我們的家園被戰(zhàn)火摧毀,我們?nèi)缤禄暌肮硪话?,這都是合約國的帝國軍造成的,現(xiàn)在他們一句‘不打了’就算了?”
老人憤怒的吼道;“憑什么不打!!——”
“我們要打下去,我們不會退卻,他們給予我們的傷害,我們要去討回來!”
這位軍旅出身的總統(tǒng)慷慨激昂講話,他目光極具進攻性,語氣充滿著強烈的憤怒,道:“現(xiàn)在,我代表依蘭政府正式加盟同盟國,我們會與德亞聯(lián)邦簽署軍事互助同盟協(xié)議,我們向黑庭斯帝國、烏蘭特帝國、本因坊帝國、蘇彭帝國.....曼菲帝國,這十一個罪人討要公道,我們向這十一個國家宣戰(zhàn)!
“死戰(zhàn)??!”
整個依蘭沸騰了,他們被戰(zhàn)火摧殘,他們恨透了那幫帝國軍。
他們要讓帝國軍也領(lǐng)會一番這種撕心裂肺的痛苦,讓他們也嘗嘗家毀人亡的傷痛。
依蘭不會屈服!依蘭向所有的侵略國宣戰(zhàn),哪怕是打到一個人都不剩,那也要打!
這股氣,依蘭人憋不下去!
轟轟轟!??!
整個依蘭都是‘死戰(zhàn)宣言’,民眾們在他們鐵血總統(tǒng)的帶領(lǐng)下,開始瘋狂起來,他們要報仇!
依蘭的‘死戰(zhàn)宣言’成為各國媒體的主要報道對象,這個戰(zhàn)前并不出名的國度成為線下話題,他們展現(xiàn)的驚人決心令所有國家的民眾都為之震撼。
同一時間,德亞聯(lián)邦-漢克頓總統(tǒng)也發(fā)表了宣言,他們同依蘭簽署‘軍事互助同盟協(xié)議’,同時也向罪名昭昭的十一個帝國陣營宣戰(zhàn)!
查納人民共和國,最高議長同時向包含黑庭斯等在內(nèi)的十一個帝國宣戰(zhàn)!
蘭斯頓共和國召開緊急發(fā)布會,外交部宣布,他們向合約國陣營宣戰(zhàn)!
樂斐政府向合約國陣營宣戰(zhàn)!
沃爾陀政府向合約國陣營宣戰(zhàn)!
菲賓政府向合約國陣營宣戰(zhàn)!
蘇萊頓政府向合約國陣營宣戰(zhàn)!
宣戰(zhàn)!宣戰(zhàn)!宣戰(zhàn)!
至此,同盟國與合約國,正式成為兩大敵對陣營!
.........
比特夫市,陷入了一場狂歡當中,蕭條的街道被簡單的打掃一遍,人群們在街道兩旁支起一個個小帳篷,將運輸而來的酒水食物沿街而放,想吃什么就自己拿,想喝什么就自己倒。
漫長的街道上歡聲雷動,人群們圍在一起唱歌跳舞,一個個自由戰(zhàn)線的戰(zhàn)士們喝的酩酊大醉,搖搖晃晃的摟著肩膀唱著依蘭古老的民謠,沒過一會兒,一些依蘭民眾也加入其中。
滄桑古樸的曲調(diào)響徹天空,所有人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
李牧坐在路沿上,左手拿著烤肉,右手舉著一大杯的大麥酒,吃了兩口肉,喝一口酒,看著前方熱鬧的景象,臉上滿是笑容。
“你怎么不過去?”
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李牧扭頭望去。
里昂不知何時走了過來,拍了拍屁股,坐在李牧身旁,舉了舉手中的大麥酒。
砰!
兩人碰了一杯,里昂仰頭咕咚咕咚的喝了進去。
李牧則是并不著急喝,撕了一口肉,咀嚼著含糊不清道:“不會跳舞?!?p> 里昂詫異的看向李牧,道:“我還以為你什么都會呢?”
李牧轉(zhuǎn)頭道:“我生孩子也不會啊,”
里昂:“.........”
我沒事兒跟這個家伙耍什么嘴皮子。
兩人相對沉默一陣,里昂忽然道:“明天走了?”
李牧咕咚喝了一口酒,道:“走了!”
“自由戰(zhàn)線,我怕搞不來啊?!?p> “關(guān)我啥事兒!”
“你真的.......”里昂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不遠處傳來一陣歡呼聲,一架巨大的篝火被點亮,火光肆意搖曳,將日暮時分的黑暗漸漸驅(qū)趕。
火光搖曳在人群中照射向兩人,忽明忽暗...
“這次別了,以后很可能.....”里昂頓了頓,整個人類世界都在打仗,他沒有把握還能活到下次相見的時候。
李牧仍是那無所謂的嘴臉,其實對他來說,戰(zhàn)爭非常的討厭,若是可能他更希望在和平年間,找一份安穩(wěn)的工作,每天適當?shù)氖茳c壓力,喝一杯小酒,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一輩子。
戰(zhàn)爭跟他好似格格不入..
“別說那些話,活在這個操蛋的時代,我們根本反抗不了,老子還不是被人搞到前線了?!?p> 李牧一臉不爽的說道。
里昂轉(zhuǎn)頭看了眼李牧,道:“你適合打仗?!?p> 李牧撇嘴:“扯淡!”
“真事兒?!崩锇阂荒樅V定,道:“有時候我在想,你要是依蘭人該多少,自由戰(zhàn)線不用我負責(zé),我愿意在你手底下當一輩子的兵?!?p> 李牧夸張道:“這么看得起我?”
金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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