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若是仔細聽,定能發(fā)現(xiàn)經理說的是“您”,而不是“你們”。
然而,對于現(xiàn)在一門心思只想贏過傅以漸的蕭嵐而言。
經理說的再多,只不過都是一些沒用的廢話。
“不好意思,我今天還就是要讓你們?yōu)殡y了!”
說著,蕭嵐猛然松開攥著喬唯一的手,順勢往墻角的沙發(fā)上一推,喬唯一就讓她送出了人群。
幾乎是同時,在經理的授意下,十幾個保鏢就和蕭嵐廝打在了一起。
一時間,打斗聲、嘶喊聲,不絕于耳。
“傅總裁,怎么說這位小姐都是個女人,你這樣,未免有些少了些紳士風度?!?p> 看似說著關心的話,可是坐在臨近門口的賭桌前的半百老人,卻是絲毫沒有起身的打算。
就連眼角的余光,都不曾在身旁時不時閃過的紅色身影上停留一秒。
只是,一個勁兒讓身邊的秘書地往賭桌上加著籌碼。
傅以漸不答,只是拿起莊家剛剛發(fā)到他面前的暗牌,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
“這個世界上的女人,無非就是兩種,一種,是我的女人,一種,是別人的女人?!?p> “這位小姐,顯然屬于后者,而我,對于別人的女人,從來都沒有什么耐心?!?p> 喬唯一站在沙發(fā)邊,注視著巨大的水晶吊燈下男人輪廓分明的側臉。
整個人一改幾分鐘之前,聽到他讓人把她扔出去的低落。
雙手捧著臉欣喜若狂地背過身去,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照他這么說,她也算是他的女人嗎?
她算嗎?
自然是算的。
畢竟……
傅以漸手大手一揮,手邊的籌碼盡數(shù)滾入賭桌。
她是他要一輩子護著的人!
“傅總裁,果然豪爽,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氣了?!?p> 老人給了秘書一個眼神,秘書看了看賭桌上已經堆成了小山的籌碼。
猶豫了一下,還是湊到老人耳邊,以二人可聞的聲音道,“總裁,我聽說這位傅總裁在賭桌上,從來就沒有輸過,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我又什么時候輸過了?”
老人沒好氣地瞪秘書一眼,秘書自知自己無意間又把自家總裁的好勝心給激發(fā)了。
摸了摸手里沉甸甸的保險箱,還是順從地把籌碼全部推進了賭桌。
“咚咚咚”的聲音不斷回旋在耳邊,聽得喬唯一都替老人肉疼。
老先生,你剛剛已經輸過了。
果然,幾分鐘之后,就聽荷官如播音員般清澈明亮的嗓音,一字一頓地念道。
“莊家牌面點數(shù)合計20點,菲勒總裁牌面點數(shù)總計18點,傅總裁牌面點數(shù)總計21點,這一局,傅總裁勝。”
同一時刻,和蕭嵐廝打在一起的最后一個保鏢,也跟著倒下了。
“菲勒先生,承讓了?!?p> 傅以漸給了經理一個眼神,經理后知后覺地從蕭嵐剛剛帶給他的沖擊里回過神來,立刻拿出手機撥出一個電話。
片刻后,穿著打扮和銀行職員類似的十幾個服務員,提著保險箱整齊有序地從門口走了進來。
清點,換算,入庫。
一氣呵成。
“傅總裁果真是名不虛傳,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能力和氣魄,今日這一局,我輸?shù)眯姆诜??!?p> 俗話說,輸人不輸陣。
菲勒氣定神閑地看著傅以漸,毫不吝嗇地恭維著。
忽然,話鋒一轉,轉頭看向站在歪七扭八地倒在地上的保鏢中間,仔細打理著裙邊的女人,瞇著眼睛笑了笑。
“聽說你們C國有句俗語,叫:長江后浪推前浪,我現(xiàn)在十分好奇,這位小姐和傅總裁比起來,到底誰會更勝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