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秦焱還對這個回新宅子的路不是特別熟呢!
不過,柳烈過來特意給帶了帶路!
秦焱和柳烈倆人騎著馬,慢慢悠悠在前面走著,后面一隊(duì)錦衣校尉。
街面上行人一看這架勢就紛紛的避讓開來。
但是,在秦焱路過一個接口的時候,卻出現(xiàn)了一個小插曲。
......
路口拐角的一家酒樓,二樓窗口,有倆名身穿士子服的人,似乎是喝多了耍酒瘋!
推攘起來,倆人手中各自端著的酒杯一先一后的雙雙潑出窗外。
也是巧了,秦焱和柳烈倆人剛打酒樓門口這過。
柳烈靠里,秦焱靠外。
率先注意到這個狀況的秦焱,當(dāng)即就翻身下馬,躲開了在空中揮灑的酒水!
柳烈呢,也是向著里面一躍而下,他要是也和秦焱一樣在右邊下馬,那他百分百的被潑一身。
“何人在此放肆!”下馬之后,柳烈當(dāng)即伸手捉刀,沖著酒樓喊道。
酒樓的掌柜的往門前一看,都嚇傻了!
看著柳烈,不光身子哆嗦,說話聲都成了顫音。
“爺~!”
掌柜的心里已經(jīng)把樓上的那幾個客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個遍!
他因?yàn)樗恢朗钦l潑下來的。
酒樓一層的客人們也都紛紛放下了筷子,老老實(shí)實(shí)坐著,絲毫沒有剛才喝酒時吆五喝六的威風(fēng)。
三個小二,一個個也是額頭冒汗!渾身汗涔涔的!
全燕京城,就沒有什么人敢招惹錦衣衛(wèi)這些活閻王!
以前還有一個東廠,現(xiàn)在呢,市井消息可是傳的特別快的。
前幾天錦衣衛(wèi)封了東廠的消息,市井里面早就傳遍了,自然現(xiàn)在錦衣衛(wèi)的危險程度,在京城這些百姓們的眼中直線上升。
噌噌的!
......
秦焱和柳烈身后的錦衣校尉們四散開來,五六人直接繞著酒樓尋到了后門。
剩下十余人除了留著四人在門前左右把守,剩下的錦衣校尉直接沖進(jìn)了酒樓的二樓。
“錦衣衛(wèi)辦案!全部不許動!”
“錦衣衛(wèi)辦案......”
......
接連三聲,錦衣校尉們把局勢控制下來!
秦焱看了一眼柳烈:“今天咱倆看來一會兒得走回去了!”
秦焱這句本是一句玩笑話,因?yàn)楸粷娏艘簧砭频膫z匹馬自然是不能騎乘。
柳烈尚且未曾回答,酒樓老板惶恐乃至腿軟到直接跪下。
“噗通!”
酒店老板跪下之后哭嚷道:“大人!這真的是不管小人的事兒呀,饒命呀!繞命呀......”
柳烈看了店老板一眼,然后也笑道:“老大!這里距離你的新府邸也不遠(yuǎn)了!再過倆三道街就是了!”
“行了!咱們上去看看是什么人在上面耍酒瘋!”
秦焱沒有多看酒樓掌柜的,直接邁步往酒樓二層走了上去。
柳烈也跟在秦焱身后。
他笑著掃了一眼掌柜的,再次把跪在地上的那位掌柜嚇的身子一軟。
......
秦焱和柳烈上了嘍,就看到被四個錦衣衛(wèi)押起來倆名分別身穿青色和灰色士子服的年輕人。
看他們的年紀(jì)也不過是將將二十歲左右!
這二人,都面色漲紅,看來他們今天每少喝酒呀!
灰色士子服的那位看到身穿錦衣衛(wèi)銀白飛魚服的秦焱以及身后的柳烈。頓時眼前一亮。
“大人!方才我二人失禮了!”灰色士子服的這位讀書人說話時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
“和這些閹黨的狗有什么話說,狗官,有種你殺了我!”青色士子服這位似乎是真的喝多了,說話時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灰色士子服這位倒是好像還清醒,聽著自己同伴的話,當(dāng)即就像掙扎著身子,好似準(zhǔn)備給自己的同伴把嘴巴捂住一般。
但是在兩名身材魁梧的錦衣校尉控制之下,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如此亦是毫無效果罷了。
“真是奇葩!”秦焱笑了笑。
這些讀書人,一個個讀書好像讀啥傻了一般,人家說什么他們就信什么!
柳烈也咧嘴笑了笑,但是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凌冽的殘忍。
“來人,給他們醒醒酒!”柳烈揮手吩咐了一聲。
“是!”倆名錦衣衛(wèi)各自下去端了一木盆的涼水上來。
雖然是夏日,但是井水依舊是無比清涼。
兩盆涼水被放在了空桌子上!
四名錦衣校尉將這倆位讀書人押著分別站在了桌子兩旁,讓他們二人相對而立。
然后手下紛紛用力,將他們二人押著腦袋進(jìn)了冰涼的水中。
“大人!大人!大人~!大~咕嚕咕嚕~”這是灰衣士子。
“狗官!狗官!狗官~!狗~咕嚕咕嚕~”這是青衣士子。
在冰涼的井水刺激之下,他們就算是醉的再深,也都紛紛清醒了。
秦焱看著倆個木盆里面冒起來的一個個的氣泡。
忍不住笑了笑。
“玩玩就行了,別真的把人弄死了!”秦焱一發(fā)話。
柳烈便走到了桌子跟前,示意幾名錦衣校尉松手!
秦焱懶得多瞧,轉(zhuǎn)身下樓酒樓!
柳烈注意到秦焱的動作,當(dāng)下也沒多說:“你們倆個,明天一起去錦衣衛(wèi)北鎮(zhèn)撫司,要是不去?自己掂量!”
說完,柳烈揮了揮手,率先跟上了下樓的秦焱。
剩余的錦衣校尉們也紛紛的撤離追了上去。
出了酒樓,秦焱就和柳烈倆人并排慢慢的朝著新府邸走了過去。
后面的錦衣校尉們依舊整齊的站著隊(duì)伍跟著。
......
路上出了這么一件小插曲,自然秦焱回去就稍微晚了一些。
不過,再晚也沒有前幾天晚,之前那幾日,每天回來都已經(jīng)是戍時,甚至是亥時。
周妙彤她們幾個弱女子,還在家里一直等著。
今天情況不一樣,雖然秦焱回來的不算是太晚。
周妙彤和周妙玄她們幾女都心中不安。
直到秦焱出現(xiàn)在她們的面前。
......“
陸青兒正在院子門口不安地走來走去,看到邁進(jìn)了大門的秦焱,當(dāng)即上前迎道:“老爺!回來啦~!”
“嗯!”秦焱笑著應(yīng)了一聲。
院子里面一旁的涼亭中,石桌周圍坐著的周妙彤和周妙玄、袁月三女也都站起身來,紛紛朝著秦焱迎接了過來。
“今兒個怎么這么客氣?”秦焱開玩笑般的問道。
“您是不知道,妙彤姐和妙玄姐倆個人多么擔(dān)心!她們說呀,之前的那個小院子住著挺好的!踏實(shí)!這搬到這里來,心下就不安穩(wěn)了!”袁月這個小丫頭嘰嘰喳喳的解釋道。
“哈哈!”秦焱笑了笑:“沒事兒!安心住下!萬歲爺御賜的府??!干嘛睡著不安穩(wěn)!”
說實(shí)話,周妙彤和周妙玄他們幾女在秦焱回來之后,心下就安穩(wěn)了許多。
“嗯!那我們可就挑選自己喜歡的房間啦!”這話是周妙彤說的。
“沒問題!”秦焱笑著點(diǎn)頭應(yīng)道。
女孩子就是這一點(diǎn),挑選自己的房間,再加上布置自己的房間,都是要按照心儀的來。
這一點(diǎn),秦焱倒是無所謂,就任由她們?nèi)チ恕?p> 在四女分別離開去挑選房間之后,秦焱就感覺肚子有些餓了!
但是她們也沒工夫做飯,好在家里面似乎是有廚子的。
周五和柳烈倆人是都在這個宅院中勘察過得!
秦焱讓他們倆人帶著轉(zhuǎn)了轉(zhuǎn),第一個目標(biāo)就是廚房。
等秦焱到了廚房一看,朱由校賞賜的十名侍女和十名仆人都在這里候著,原來是之前周遠(yuǎn)怕他們驚嚇到了周妙彤她們幾女。
所以就讓他們在這里等候了。
對這些仆役,秦焱除了吩咐周五和柳烈調(diào)查一下有沒有外面的探子,其他的就讓她們各司其職就好!
另外,今天晚上的晚飯,也要趕緊動手做。
這些事兒,在仆役們得眼里都是自己的本分,秦焱這位府邸的老爺、主人一下令,他們就忙活起來了。
等到周妙彤四女定好了自己房間,剛好廚房的晚飯也備好了。
秦焱和周妙彤她們四女,外加上周五和柳烈二人,一起也算是吃了一頓喬遷宴。
按照秦焱得安排,院子周圍要是還有其他的院子,秦焱都準(zhǔn)備買下來。
給柳烈和周五一人配上一套,其他的就獎勵給日后錦衣衛(wèi)中有功之臣。
這樣有利于提高自己府邸的安全性!雖然秦焱可以安排一些親衛(wèi)在家中看護(hù),但是多少還是有些鞭長莫及的。
......
夏日的夜晚,沒了白天的炎熱。
月光帶來的清涼享受,秦焱是無論如何不會拒絕的,更不用說時不時還會吹一陣兒的微風(fēng)。
秦焱躺在床上,感受著敞開的窗戶傳遞過來的一絲絲涼意。
別說!還真挺愜意!
“啪...啪...啪!”
忽然,秦焱聽到了一道輕微無比的腳步聲,好在秦焱的聽力出眾,不然還發(fā)現(xiàn)不了呢!
緩緩起身,秦焱沒有穿鞋,直接光腳踩在地面的青磚上,仔細(xì)聽著屋外的腳步聲。
‘難道是有人想要刺殺自己?’
秦焱腦海中閃過一絲疑問。
沒有拿自己的繡春刀,秦焱抓了一只小匕首防身,等待著一會兒即將到來的搏殺。
腳步聲停下,聽動靜應(yīng)該就是在自己房間門口,但是窗戶卻看不到人影。
再想到剛才緩慢地腳步聲,秦焱就知道是一個人偷偷彎腰從自己窗戶下面溜到門口了。
不知道是什么蠢賊!居然偷到自己這個錦衣衛(wèi)指揮使頭上了!
秦焱忍住笑意,等候著蠢賊進(jìn)門!
龍行天下y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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