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愿讓淺淺自己解決,也不想讓二叔插手分毫。
憑借著二叔雷厲風(fēng)行的手段,不管作出什么,都會(huì)傷害到淺淺,她做不到。
唐惜拉著他的袖子,輕輕的搖了搖:
“二叔,讓淺淺自己去處理,好不好?”
韓常風(fēng)笑:
“韓家破產(chǎn),指不定那徐亞美想攀高枝、扔下韓長(zhǎng)安走了,你那位小同學(xué)不用再見到繼母,不是一件好事?”
“二叔……”
唐莫寒掃了眼她祈求的模樣,眼巴巴的,可憐兮兮。
目光落在那張腫脹不堪的粉唇時(shí),深了幾分。
“嗯?!?p> 他壓了壓眼底的深意,喉間溢出的聲音沉穩(wěn)、富有磁性:
“罷了?!?p> 冷冽的兩個(gè)字落下,強(qiáng)硬的給昨晚的事畫上了句號(hào)。
韓常風(fēng)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
今天他們?nèi)齻€(gè)過來,一是想看看惜惜,二是想處理昨晚的事,既然莫寒說罷了,那他們也不必揪著不放手。
“好了,公司里還有事,我先回了?!?p> 韓常風(fēng)站起身來,笑的猶如一位慈祥和藹的尊長(zhǎng),
“惜惜,下次再來看你?!?p> “好咧,韓叔叔,我送你!”
唐惜從男人的懷中跳了下來,套著一雙棉拖,非常熱情乖巧的將人送到門口。
韓常風(fēng)和易書擇走在前面,白子凡慢悠悠的跟在后面。
他把雙手插進(jìn)褲兜里,慢吞吞的走著,終于和前面的兩個(gè)男人拉開了幾步的距離,他連忙湊到唐惜的身邊:
“惜惜,我跟你說,你這嘴巴腫成這樣,分明是被人親的!我在劇組……??!”
話沒說完,一只‘魔爪’揪住了白子凡的后衣領(lǐng),揚(yáng)手一扔給扔進(jìn)了車?yán)铩?p> 韓常風(fēng)摔上車門,看向唐惜,笑道:
“惜惜,我們就先走了?!?p> “啊?……哦!”
唐惜從白子凡的話里回過神來,連忙揮手再見。
兩輛豪車掉了頭,絕塵而去。
唐惜站在玄關(guān)處,回想起白叔叔剛才的話,久久怔然。
她的嘴是被親的……
昨晚,她和淺淺在包廂里,不知道怎么回事,身體越來越癱軟,幾乎提不起力氣,那幾個(gè)男人脫了衣服,就對(duì)她們……
難道……
她渾身一震,眼眶止不住的便紅了,快速升騰起一片朦朧霧氣。
怎么會(huì)這樣?
她一直以為二叔來的很及時(shí),可是卻沒有想到……
怪不得韓叔叔、易叔叔,就連二叔、王媽都對(duì)此事閉口不提,是擔(dān)心說出來后,她會(huì)傷心絕望、接受不了嗎?
“嗚……”
哭泣聲溢出了唇角。
沙發(fā)上,唐莫寒敏銳的察覺到不對(duì),大步走了過來,扳過唐惜的身子,便看見一張淚眼朦朧的臉龐。
他的心臟猛然驟縮:
“哭什么?”
人啊,都有一種奇怪的特性。
越是委屈時(shí)、越是哭泣時(shí),便越聽不得安慰的話,見到依賴的人。
此時(shí),唐莫寒一開口,唐惜頓時(shí)哭的更兇了。
由之前的輕聲低泣、變成了嚎啕大哭:
“哇!”
她一把撲進(jìn)了唐莫寒的懷中,淚水猶如決堤的洪水、噴涌而出。
“二叔,嗚,我……我被人……被人……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