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能選擇離開,看著他蒼白無色的俊臉,心間猛地生疼。
“你受傷了。”
陸昱森擺擺手,“沒事,就是小傷而已?!?p> 言淺看著他的臉色猶如白雪一般,心頭暗暗地揪了起來,“帥叔叔,我先給你看看傷口。雖然我不是醫(yī)生,但是我好歹從小跟隨我爺爺學過中醫(yī)?!?p> “不用,只是小傷,等下我去醫(yī)院包扎。”
言淺二話不說,很干脆地撕開了他的袖子,就算她已經知預料到他的傷口已經很深,此刻看到了白色的骨頭,心頭還是忍住不一顫。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帥叔叔,我先去取水給你清洗傷口,然后再去找止血藥材?!?p> “丫頭,我們先離開這個地方。”
“不行!”言淺一口回絕了,“你再不止血,你就會失血過多……”她把休克兩字咽到了肚子里。
陸昱森婉拒道:“你去采藥的話,你可能會遇上歹徒,這樣太危險了?!?p> 他怎么可能讓一個她去冒險。
言淺聳聳肩,呵呵一笑,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我們從山頂上翻滾了下來,這下面就是一處龍?zhí)?,我想那些歹徒也不可能不顧他們的安危?!?p> 陸昱森問道:“下面就是龍?zhí)???p> 言淺點了點頭,“是?!?p> 陸昱森當即沉了聲音,“那你更不能去?!?p> 言淺莞爾一笑,自信地揚眉:“帥叔叔,我從小就采藥,我對這一帶非常熟悉?!?p> “聽我的,這只是小傷而已?!?p> 言淺依然是輕笑了一聲,從竹簍取出了綠色的水壺。
“那我現(xiàn)在先去取水。”
她知道龍?zhí)兜纳戏降牟萜律暇陀写笏E,上一世她也是這么采到大薊,這次她同樣也可以。
言淺知道龍?zhí)毒驮谒麄兊南路?,聽說這個羅陽龍?zhí)渡畈豢蓽y,潭水直通海底。
她知道現(xiàn)在自己的位置是一個斜坡,必須一步步地抓著松樹的樹干下去,直到龍?zhí)兜倪吘墶?p> 此刻她的心跳到了嗓子間,自己的身下就是一處綠汪汪的龍?zhí)?,龍?zhí)妒浅尸F(xiàn)圓錐形,深不見底。
言淺取水回來,環(huán)顧了四周一圈,果然看到了龍?zhí)渡戏降牟萜律嫌袔滋幋笏E,不過那邊的草坡上并沒有松樹,只有可憐的幾株小葉子的灌木。
萬一脆弱的灌木不能撐住她的體重,那么她極有可能直接掉入龍?zhí)丁?p> 她只能安慰自己,老天爺已經讓她重生了,那么就不可能這么快帶走她。
以前她能夠采到大薊,那么現(xiàn)在也可以。
只不過采大薊的過程比她想象的還要艱難,她還是采到了。
“帥叔叔,現(xiàn)在我給你洗傷口了,如果你怕疼的話,那么你就咬住這個竹子哦。”
陸昱森虛弱地一笑,“沒事?!?p> 言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現(xiàn)在我們開始了?!?p> 她的動作極其的輕柔,生怕自己弄疼了他。
“現(xiàn)在我要開始給你止血了,不過這個止血草,我曾經給家里的小牛止血?!?p> “牛?”
言淺看著他的神色有些怪異,說笑道:“我跟你開玩笑,這個正經的止血藥,名字叫做大薊?!?p> “嗯?!标戧派攸c點頭。
“這里沒有辦法搗爛它,現(xiàn)在只能靠我的這張嘴,你千萬不要介意?!?p> 陸昱森淡淡地一笑,“不介意?!?p> 幸好平時她有嚼草藥的習慣,這個大薊的味道有些怪,不過她還能夠忍受。
“好了,現(xiàn)在我把它裹在你的傷口處。”
言淺扯下了自己衣服的下擺,就當作是扎帶。
陸昱森只是把她的動作看在眼底,也默默地記在了心間。
當她替陸昱森包扎好傷口之后,看了看天色,眉頭忍不住擰了起來。
“帥叔叔,我們要抓緊時間回去,要不然等下天黑的的話,我擔心這里的野豬會找我們的麻煩?!?p> “好!”
她費力地地扶起了陸昱森,好讓他靠著自己的身上,可是還沒有經過五秒,她的身子不能承受他的重量,慣性地往后一仰,而他的身軀就這么落到了她的身上,幸好陸昱森反應迅捷,才不致于整個重量全部在她的身上。
“啊……”言淺驚叫了一聲。
“你沒事吧……”
“我沒事……”
言淺才意識到此刻他們的姿勢是不是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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