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生活中不會因為少了誰而活不下去,地球也不會因為少了誰不轉動。失戀而已,珺瑤總是不停的安慰自己。開始更加努力工作。
“瑤瑤啊,你最近怎么這么認真工作了?!?p> 珺瑤送文件給楊旭堯的時候,麟羽軒也在里面。麟羽軒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一副早已看透的樣子。
“麟副總是說的平時不認真了?”珺瑤跟麟羽軒向來不會客氣。
“瑤瑤我可沒這么說,我只是關心你,旭堯這個老板不會關心員工,我就代勞了?!摈胗疖幰庥兴缚戳藯钚駡?。
“明天你準備下,跟我去一趟H市?!睏钚駡驔]有理會麟羽軒,對著珺瑤說。
“楊總,我嗎?”
珺瑤有些不敢相信,楊旭堯出差竟然不帶杜鵑,不帶麟羽軒,竟然會帶她。她平時很少接觸公司的項目之類的事,一直是杜鵑在負責跟進,珺瑤只是負責草擬合同文書之類的工作。
“好的?!?p> 珺瑤確定楊旭堯是在跟自己說話后,答應下來。楊旭堯既然決定帶著她去必然有他的道理。
“不會去很久,待會杜鵑會把一些相關材料給你。”楊旭堯言簡意賅。
杜鵑給的材料是H市藥用植物園的一些數(shù)據(jù),還有一些藥材的資料?,B瑤仔細看了一遍,藥材對于珺瑤來說并不是難事,珺瑤從小很爺爺上山采藥,對一些基本藥材的功效還是了解的,只是數(shù)據(jù)卻需要花時間去消化。
珺瑤把材料帶回家反反復復看,雖然有些地方不懂,但卻能記個大概了,才收拾東西睡下?,B瑤很開心能在這個時候出差,因為這些天陳銘揚時不時總是去公司找她。她知道和陳銘揚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但是現(xiàn)在他苦苦癡纏?,F(xiàn)在他們兩個都需要時間去冷靜。
昨天楊旭堯說了出發(fā)時間,珺瑤向來是個守時的人,早早便等在了樓下?,B瑤穿了一件寶藍色的過膝羽絨服,頭發(fā)簡單的扎在腦后,沒有刻意的妝容,肌膚白如雪,顯得過于蒼白。穿一雙黑色的馬丁靴,不停的跺腳。
“上來?!?p> 楊旭堯的聲音有些慵懶卻擲地有聲。楊旭堯竟然沒有叫司機,珺瑤很有眼力見的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自己不會開車,當然不能坐后面把楊旭堯當司機使喚。車內(nèi)楊旭堯開著暖氣,珺瑤瞬間就覺得不冷了,身上暖洋洋的,車里有股淡淡的煙草味夾雜著淡淡的薄荷味。因為開了暖氣的原因,楊旭堯在車上只穿了一件灰白色的套頭毛衣。珺瑤因為晚上睡得晚早上又起得早,車子開了沒多久便睡著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H市。
“到了嗎?”珺瑤揉了揉眼睛,睡眼松醒的樣子。
“還才剛到市區(qū),還有一個多小時才到植物園。”
楊旭堯一只手握著方向盤,一只手揉了下眉心,一副很疲勞的樣子?,B瑤看到這樣覺得有些愧疚,自己作為助理卻沒有盡到助理的責任。叫老板開車,載著自己,珺瑤想想都覺得自己太過分了,但是她確實不會開車,沒有辦法。
“楊總喝水嗎?”
珺瑤拿起車上的一瓶礦泉水,試探性的問問楊旭堯,似乎用這樣的方式來彌補自己的愧疚。
“擰開?!爆B瑤原本以為楊旭堯不會要,沒想到楊旭堯答應了,用力擰開,小心翼翼遞給楊旭堯,車子不小心晃了一下,開了蓋的水也隨著車身的晃動甩了出來,珺瑤害怕把水灑在楊旭堯身上,趕緊收回,由于猛烈的晃動,差不多半瓶的水全部灑在了珺瑤臉上,珺瑤下意識閉緊了眼睛和鼻子和嘴巴,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珺瑤鼻子進了水,在一旁猛地咳嗽起來,嗆得珺瑤一臉通紅。
“噗,哈哈哈.......”
楊旭堯看到珺瑤那個樣子,想忍不住一樣大笑起來,眼底都是笑意,原本剛毅的五官也突然明媚了起來。楊旭堯笑著將紙巾遞給珺瑤,修長的手指撐著下巴,看得出來是在極力忍住。
“楊總那么好笑嗎?”珺瑤有些幽怨看了楊旭堯一眼。
“嗯?!?p> “楊總,這算工傷,加工資嗎?”珺瑤見楊旭堯心情那么好,珺瑤便也無所謂起來。
“蘇珺瑤,你怎么什么都想到錢?再說了你這算哪門子工傷?”
楊旭堯的語氣也不再像從前難么冰冷,開始有了溫度。
“都是因為您要喝水,我才會這樣的。”
“奧?那你今天在車上呼呼大睡,我開了一天的車怎么算?”楊旭堯挑眉。
“還不是你自己不叫司機?!?p> 珺瑤有些心虛,畢竟老板開車自己坐車,確實有些說不過去。臉別過車窗外小聲嘟囔。不過還是傳到了楊旭堯的耳朵里。
“那今天我給你當司機怎么算?”
“楊總,工傷的事當我沒說?!?p> 楊旭堯果然不愧是商人,一筆一筆的算的很清楚,珺瑤每次和楊旭堯斗都是敗下陣來。無奈的搖了搖頭,想著自己還是太嫩都不過這個奸商??擅髅鳁钚駡蜻€比自己小一點,人比人氣死人。
“楊總,你說你年紀輕輕的,怎么這么聰明呢?”
“年輕和聰明是兩碼事。”
珺瑤再次氣結,徹底放棄了這次談話。楊旭堯看著珺瑤被堵的說不出話,一副孩子氣的樣子,眸光不自覺的溫柔了很多。
不多久,兩個人就到了植物園,藥用植物園門口整齊地站了一排人,西裝革履,穿戴整齊。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子站在最前面,十分恭敬。
“楊總!”
“齊園長,辛苦了!”
“楊總那么大老遠過來才是辛苦了,您先和太太進去休息下吧?!饼R園長推了推厚重的鏡片,恭敬的看向珺瑤?,B瑤有些尷尬看了眼楊旭堯身上穿的羽絨服,瞥了一眼,見楊旭堯并沒有開口解釋的樣子。
“齊園長,您誤會了。我是楊總的助理,蘇珺瑤?!?p> “奧,是我糊涂了?!?p> 齊園長尷尬的笑了笑。齊園長是個藥癡,他一生致力于專研藥材上,并不善于社交。楊旭堯今天穿了一件寶藍色的羽絨服,羽絨服款式本就差不多,而且兩人又穿著一樣的顏色,楊旭堯又是第一次帶著女人來這里,導致誤會了兩人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