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曲暗自嘀咕了一遍:“溫鶴執(zhí)?”
姓溫,那果然是和溫淋有關(guān)系的吧!
她心里這么想著也就隨口問了出來。
“你也姓溫,那么你認識溫淋嗎?”
溫鶴執(zhí)似乎沒想到她會這么問:“你認識我妹妹?”
是……姐妹嗎?
謝曲震驚之余還有幾分了然:“額,你還真是溫淋的姐姐??!”
明明上次問她還說自己沒有姐姐的。
那個樣子不像騙人,而且也沒有理由騙她呀!
沒想到聽完謝曲的話溫鶴執(zhí)竟然噗嗤一笑。
恩?
笑什么?
“哈哈,你也覺得我是姐姐?怎么會這么可愛!”說著說著都要上手去捏捏她的臉了。
江景祠冷著臉阻止溫鶴執(zhí)。
謝曲很疑惑,沒覺得自己說的有什么不對。
自己可愛是很可愛,但是笑什么。
江景祠扶額忍不住出聲打斷:“咳咳……他是哥哥?!?p> 謝曲:“……”
場面安靜了有一分鐘。
就像是被按了暫停鍵一樣。
謝曲覺得自己弱小可憐還不能吃:“他是,哥…哥哥?”
望著面前這個高貴冷艷卻十分勾人的溫鶴執(zhí)。
莫名的怎么會有一點點的自卑呢!
謝曲扭著小臉一副我不理解的樣子。
我覺得自己甚至還沒好看過一個男人……
現(xiàn)在她終于能理解為什么問起溫淋有沒有姐姐的時候她回答自己沒有回答的那么自然坦蕩。
甚至一點也沒有撒謊的痕跡。
原來就真的不是姐姐,而是個像姐姐的漂亮哥哥。
臥槽!
女裝大佬??!
還是活的!!!
要不要趕緊膜拜一下,這是一個問題。
溫鶴執(zhí)當然不知道她的心理活動,卻還是笑意盈盈的樣子問了一句:“你,沒事吧!”
“沒什么大事兒?!敝x曲現(xiàn)在再聽到他說話完全已經(jīng)可以自動帶入這是一個男性的概念了。
如果以前稍微仔細一點聽而不是被表面誤導也聽得出溫鶴執(zhí)的聲音很中性。
大概這也不是他原本的聲音。
只是為了女裝故意將聲線放的細一些。
三人就近找了一家咖啡館聊了一會兒。
謝曲全程沒提在M國怎樣。
她今天可沒有把畫兒帶在身上。
人家畢竟付了錢,若是現(xiàn)在就要,她到哪兒去取。
謝曲大概看天色不早晚上校慶活動應該開始準備了。
她不參加舞蹈彩排所以不用去的那么早。
但她彈鋼琴最后總要合起來彩排一次的。
所以謝曲向兩人道謝以后就去學校了。
江景祠目送著女孩離開,直到看不見謝曲的背影。
兩個人誰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她就是白姨的女兒?”溫鶴執(zhí)優(yōu)雅的抿了一口咖啡。
江景祠不緊不慢的點頭:“恩?!?p> 若是換了從前他們倆絕對會找個安全的地方討論這件事。
畢竟那時候白月宜與她的女兒身上的秘密一旦他們之中有人說漏了什么就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
可現(xiàn)在不同了。
從最近發(fā)生的事情來看,已經(jīng)有人悄悄的動手了。
說明那些人終于發(fā)現(xiàn)了當年情報有問題。
“哎!你是怎么認識她的?當時不是說好都不去主動接近的嗎?”
江景祠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
“是個意外?!碑斎皇莻€意外,若不是當時自己受了重傷機緣巧合的被她撿到兩人也不會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