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劍不輕不重,好歹也有那么個十來斤,居然就這樣被妹妹給拿起來,甚至還丟了出去。
想想他都有些郁悶。
蘇鶯婼回到座位上就開始低頭吃著東西。
身側(cè)的廖千雪看著蘇鶯婼那乖巧的樣子,默默地將身子往邊上挪了挪。
深怕她等會一個發(fā)飆,那劍就到自己的腦袋上了。
這宮里不可佩劍,特別是在宮宴之時更是不可,但總有兩個人卻是經(jīng)過皇上同意,可隨時佩劍入宮。
一個是將軍府大少爺蘇英華,另一個則是司空凜宸身側(cè)的侍衛(wèi)玉竹。
他也是朝廷的一位武將,又因為是司空凜宸的侍衛(wèi),所以這宮宴他也賜了坐。
司空凜宸斜靠在位置上,身上蓋著的是玉竹從司空南洋那里拿來的薄狐裘。
這個司空南洋從小身子就不好,這熱天都穿上輕薄的玄冰紗,他身上卻依舊是一件薄薄的狐裘。
他倒對這個司空南洋沒有什么意見,只是這個家伙……
為什么剛剛用那種眼神看著他的人?。?!
而且蘇鶯婼方才還有些對他有意思的樣子?!
想想就有點生氣,有點生氣就想改了他的命格!
不能忍!不能忍!
“二皇兄?!?p> 忽的耳邊傳來了司空南洋的聲音。
轉(zhuǎn)頭看向了他,眸子中少許有些不悅。
“何事?”
司空南洋聽著他語氣中的不悅,十分溫柔的笑了笑,道:“聽聞這次父皇還邀請了那幾位除鬼師,二皇兄可知?”
司空凜宸抬手掏了掏耳朵,靠在椅子背上,敷衍的回答道:“不知,本王這幾日一直在王府里養(yǎng)病,這種事情本王怎會知?”
“是么……”司空南洋沉默了一會,忽的一陣涼風掛過,他下意識的收了收自己的狐裘。
司空凜宸見狀,默默地坐起了身子。
然后將身體往他那邊挪了挪。
臉頭都沒有轉(zhuǎn)的說道:“拿來?!?p> 司空南洋聽著這話,有些懵逼,眨了眨眸道:“拿什么?”
“手!”司空凜宸皺了一下眉頭,很不耐煩的說道。
司空南洋愣了半會,才把手給遞出去。
司空凜宸睨了一眼他手的方向,抬手直接將其抓了過來,然后將手放在了他的手腕處。
司空南洋見狀,臉上劃過了一絲疑惑。
“皇兄何時……”
“自學的?!彼究談C宸很敷衍的回答了一句,然后繼續(xù)給他診脈。
司空南洋聞言,默默地閉上了嘴巴。
這個哥哥性子真奇怪……
然而司空凜宸將手放上去的下一秒,眉頭就靜靜地皺在了一起。
奇怪……這娃的脈象怎么這么奇怪?
好像是被人給故意打亂了一般。
不對……是毒……
他體內(nèi)被人下了毒。
司空凜宸眸子微瞇,將手給收了回來,隨后語氣淡然的說道:“你病為何一直沒有好?本王若是沒有記錯三年前本王走之前,你的病已經(jīng)大致好了,現(xiàn)在為何越來越重了?”
司空南洋聞言,轉(zhuǎn)頭看向了他,無比溫柔的笑了一笑,道:“國師開的藥確實有用,但國師外出云游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