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侍衛(wèi)“……”
“王妃誤會了,玉蘭這廝對主子圖謀不軌,但她是有侍衛(wèi)軍銜,屬下們不得不聽令,只是她若想對小姐您動手,便可殺,這是主子的命令。”
還是那個侍衛(wèi)的解釋。
蘇英華聽著他的話,就有些莫名的郁悶了。
走到蘇鶯婼的身側(cè),看著那些跪著的侍衛(wèi),道:“老子也有軍銜,還是圣上賜的,怎么就不見你們聽老子的話?這個女的不就是被凜宸賜了個頭銜,難道老子的頭銜沒她高嗎?!”
頓了頓后,繼續(xù)說道:“再說了,你們張口閉口的王妃,你們家主子還沒送聘禮過來呢!”
底下侍衛(wèi)聞言,一個個都笑出了聲。
依舊是那個侍衛(wèi)開口回答道:“蘇副將,您地位當(dāng)然是比玉蘭高,至于聘禮……”
那人淺笑了一聲,道:“王爺快準(zhǔn)備好了。”
蘇英華聽著這句話,少許有些無語的說道:“什么東西需要準(zhǔn)備這么久?難不成他還要把聘禮堆滿正堂???”
那侍衛(wèi)聞言,跟其他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道:“恐是這正堂,放不下?!?p> 蘇英華聞言,突然覺得有些好奇。
而身側(cè)的蘇鶯婼倒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她看著地上昏睡過去的玉蘭,語氣淡淡的說道:“你們家主子養(yǎng)好病了就回去,把這家伙帶走吧,看著心煩?!?p> ……
思緒回到現(xiàn)在,蘇鶯婼看著塌上熟睡的男子,抬手捏著他的鼻子,說道:“死豬!”
說了一句之后,將他頭上放著的帕子給拿了下來,放在水里輕輕的泡了一下,擰干之后,繼續(xù)放在他的頭上。
她就這樣在他的床邊坐了一晚上,照顧了他一晚上。
翌日,司空凜宸醒來,蘇鶯婼早已不在床邊。
反而換了一個臉色極其不好的玉竹。
司空凜宸臉微微一黑,有些不爽的說道:“怎么是你?”
玉竹聽見他的聲音,轉(zhuǎn)身看著塌上的男子,好氣又好笑的說道:“你好意思問我為什么在這里?姐姐照顧你一晚上,你睡得跟豬一樣!”
照顧他?
司空凜宸眉頭微皺,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昨夜確實是感覺身側(cè)有人,但他昨晚不知怎么的,從發(fā)燒暈過去之后中途想要醒來,卻又因為莫名的安全感睡得很踏實。
可以說……是他這幾年睡得最踏實的一次,他雖不需要怎么睡覺,但次次闔目養(yǎng)神都是在用意識感知周圍。
像昨夜那般……已經(jīng)很少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抬眸看著眼前的玉竹,眉頭微皺,道:“你怎么一大早戾氣這么重的?”
玉竹聞言,冷哼了一聲,走到了桌子邊上坐下,然后滿臉不爽的說道:“還能什么?玉蘭作死昨日居然傷了姐姐!雖然姐姐廢了她的一只手,現(xiàn)在關(guān)在王府地牢,可我今日聽見他們說的時候我就想現(xiàn)在沖回去把玉蘭給弄死!”
司空凜宸臉色一黑,語氣冷漠的說道:“你姐姐傷到哪了?”
玉竹抿唇,看著他那著急的模樣,半響才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