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覓音有將百里流祤這位翩翩公子帶偏的影響力。
見百里流祤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便撐著臉,目光柔和而帶有侵略者的盯著百里流祤的側(cè)臉。
手托著腮,臉頰似笑非笑。
宇文流云從韓覓音與百里流祤一同入座后,目光便總是悄然而至,百里流祤在拱橋上救了她,她們兩入座也沒有任何不妥。
可他看著韓覓音的眼里只有百里流祤時,心中騰空而起一團(tuán)妒火。
那團(tuán)火熊熊燃燒,似乎要將他整個人焚成灰燼。
韓覓音那雙眼睛,以前都是他!
宇文流云不由捏緊了拳頭,暗嘆,覓音,若你沒有毀容,該多好。
皇后見想來爭奪的人都已經(jīng)站出來了,便讓各位各自準(zhǔn)備后,揮動了紅色的旗幟,“開始!”
洛王宇文蕭然反應(yīng)最快的沖向了木塔。
興貴妃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目光緊緊跟隨著宇文蕭然。
其他的人也一擁而上。
很快,混亂之中便有一只手將爬上木塔的宇文蕭然拽了下來,只見太子宇文流云飛快的踏在了宇文蕭然的肩膀上,一躍而起。
忽然,楊歡璇手中的鞭子往宇文流云身上狠狠一纏,又將宇文流云拽了下來。
見到宇文流云吃虧,皇后的臉上才有了一絲動容,像個正常母親一樣,臉上沒有假笑,目光緊張的注視著宇文流云。
趁亂之中,蕭墨塵再最下方望著所有人你拉我扯,似乎沒有人注意到他,便踏著所有人的后背,往上飛去。
越傾川抬眸,見蕭墨塵撿了空子,一腳踢開身旁的人,腳尖著力在別人的頭上,一飛而起,將蕭墨塵的腿抓住。
蕭墨塵動彈不得,低頭大罵,“越傾川,你還是不是我兄弟了?”
越傾川冷峻的臉頰淡然一笑,“此刻不是!”
“靠!”蕭墨塵吃癟。
運氣到腿上,對著越傾川的腦袋,便踢了過去。
只見越傾川腦袋一偏,抓著他的腿,順勢就將蕭墨塵逮了下來。
墜落下來的人直接砸在宇文蕭墨的身上,宇文蕭然冷著臉將蕭墨塵一腳踢開。
蕭墨塵倒在了地上,吃痛的捂著先著地的腰,一臉痛苦,“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
沒有去參加這場追逐的人都吃著水果,嗑著瓜子,看著木塔上一會兒掉下一個人來。
感同身受的替他們覺得疼。
韓覓音幸災(zāi)樂禍的盯著剛掉下來的蕭墨塵,撇了撇嘴。
比賽場上的人,能很敏銳的感覺到異樣的目光,蕭墨塵就很不爽的發(fā)現(xiàn)了來自韓覓音嘲笑的目光,又想著那個女人誤會他是斷袖。
現(xiàn)在這個誤會都沒有解開。
他現(xiàn)在又狼狽的被人踢倒在地。
綜合來看,若是斷袖,那他肯定是個受,男人中的女人。
不行!
蕭墨塵硬著頭皮,又站了起來,沖進(jìn)了追逐的廝殺當(dāng)中。
寧和公主目光切切的盯著蕭墨塵,生怕他受傷,剛才,他們兩坐一桌,還是她主動遞給他木棍的呢。
蕭墨塵那么好看的臉,可別被踢壞了。
蕭墨塵使盡渾身力氣,又爬到了高層,與太子,越傾川幾人并排。
剛緩了口氣,迎面而來又是熟悉的一腳,“下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