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國立高等音樂舞蹈學院。
天已擦黑的排練室內,年輕女孩各自壓腿、踢腿、前橋、后橋、撕叉、倒踢紫金冠,每日不可缺少的日常。
“快來看,樓下的神秘房車又來了?!?p> 這所學院豪車隨處可見,來接的男子都會毫不避諱的下車等待,吸進眾多美女的目光,唯獨這一輛車的主人是個謎。
“丹妮,你男朋友又來了,到底什么時候讓我們見見把系花收走的帥哥?!?p> 迅速換好衣服,冉丹妮只是低頭傻笑回應,與她們說明天見。
見她離開,Alice妒意上來:“冉家只是做小生意的,能搭上的,恐怕又老又丑見不得人?!?p> “哎喲,人家把你當朋友,你就背后這么說啊?!迸簜兂靶ζ饋?。
Alice無所謂地聳肩:“我們家什么地位,跟她當朋友?那是看得起她,她可倒好,怎么問都不說,恐怕就是個陪睡的貨?!?p> 回來取鑰匙的冉丹妮都聽見了耳中,心里很不是滋味的跑下樓。
迅速進入車內關上車門。
男人一把將她拉入懷中:“丹妮,好想你。”
發(fā)覺懷中的女人眼睛帶淚,藍眸頓時幽暗起來:“是不是又有人說閑話了?走,我就讓她們見見。”
“不,不要,不可以?!比降つ菁鼻械仄鹕?,握住男人半開門的手。
抱緊發(fā)燒到囈語的女人,歐森輕拍她的臉頰叫醒。
“別怕,我在這,做噩夢了嗎?”
渾身發(fā)燙的冉丹妮停頓了三秒,意識到自己再誰的懷中覺得臉頰更燙了。
“我們,真的沒見過嗎?”冉丹妮真的快瘋掉了,每日做的夢都跟一個男人有關。
看她突然紅了眼,歐森誘哄起來:“想吃什么水果降溫?我馬上讓人安排?!?p> 冉丹妮突然覺得委屈,眼淚刷刷地流下來,他現(xiàn)在溫柔的模樣是對自己嗎?
抱著比自己頭還大的果盤歐冥景艱難地爬上床:“丹妮姐姐,吃吧,我跟爹地一直在這陪你,別怕。”
“真的沒有跟你很像的兄弟嗎?你確定不認識我,我們從沒有見過?”冉丹妮哭的更兇了。
歐冥景見狀,撓了撓頭道:“丹妮姐姐別哭,我有大伯、二伯、還有小姑,二伯跟爹地很像的。”
小家伙沒說完的話,被歐森用櫻桃堵住,雖然確定自己沒見過她,可沒緣由的不想告訴她。
冉丹妮頓時眼睛發(fā)亮:“真的嗎?歐先生,你不是說你沒有兄弟姐妹嗎?”
“我有說過嗎?不記得了,你現(xiàn)在渾身高燒,需要安靜靜養(yǎng),別動不動就哭。”歐森原本最討厭女人哭唧唧的,可對她卻不能無動于衷。
冉丹妮擦掉眼淚,焦急地問:“有照片嗎?讓我看看你兄弟的照片好嗎?”
“冥景,去叫管家上吃的。”
小家伙無厘頭的沒動,一個電話不就可以搞定,見爹地的眼神乖乖地下床。
孩子剛離開,歐森就低頭吻住女人的唇,霸道地懲罰起來,直到女人呼吸不暢。
歐森瞇著眼警告道:“你占了我便宜還不夠,還敢覬覦我哥?真是不知道害臊。”
冉丹妮目瞪口呆,半晌才明白他的意思,尷尬地嘟囔:“我不是那個意思,思想齷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