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患難見真情
“警衛(wèi),把這些人送出學院,他們被淘汰了!”華羅看到剛剛離開沒多久又回來的那些人,立刻對警衛(wèi)下令。
“憑什么?我們不遠千里來就是為了學飛,就這樣淘汰我們公平嗎?”靜兒不服,立刻質問道。
“憑我是這次的任務負責人,你們立刻滾,我不想讓警衛(wèi)動粗的!”華羅咆哮道。
“你有權不教我們,也有權不讓我們加入這次任務,但你無權趕我們出去,這兒是烏爾特斯飛行學院,不是你們盟軍的基地!”霜衣一句話就把華羅堵死了。
“好!警衛(wèi),停機坪拉起警戒帶,未經(jīng)允許進入者,武力轟出去!”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聽就不聽,你的經(jīng)驗還不如那個叫阿飛的呢,咱們走!”霜衣說著便帶頭離開。
“好,聲音甜美又有個性的妞,我喜歡!”Z7立刻響應霜衣。
扎哇希、皮皮、老張頭、傲宇、小兵、靜兒、炎路、馬赫立刻跟上,游生見狀也靜靜走出人群。
“風哥肯定也被淘汰了,咱們留下也沒意思了,愿意追隨風哥的跟我走!”南宮風的鐵桿追隨者雨果和飛龍帶頭離開,三四十人頓時跟了上去。
“滾,趕緊滾!”華羅差點就吐血了,除了在盟軍基地,去哪都是被尊崇,想不到來這兒進行技術傳授卻被瞧不起了。
納特瀾機場駛進一輛軍車,空教透過車窗,看到一輛吊車正在跑道上吊一架藍蜻蜓,他仔細看了看,雙座的藍蜻蜓,雙翼幾乎沒了,機身也變形了,他的立刻心咯噔了一下,車還沒完全剛停下,他就沖了下去。
“兄弟,那架飛機上的人呢?”開車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短發(fā)漢子,他就是說要吃翔的老A,后面完全被陳飛的膽魄和技術折服了,他下車后先問了問路過的地勤。
“在醫(yī)療室呢!”
“金主老哥,你教練在醫(yī)療室,我?guī)闳?!?p> 哐!
空教直接撞開了醫(yī)療室的門,阿飛就平躺在病床上,醫(yī)者一個也沒見…
“阿飛,阿飛?你怎么了?他怎么了?說??!”空教搖了搖陳飛,沒反應,轉身抓著老A的雙肩吼道。
“我和你一起來的,我也不知道??!”老A此時都快哭了,陸軍雖然不如空軍地位高崇,但好歹他已經(jīng)打下了一架十二齒毒蜂,功勞已經(jīng)立下了。
可為了跟著陳飛混,他放棄了那功勞,不顧上級的挽留毅然要投身飛行界,可這尼瑪?shù)?,能抱大腿的王牌怎么就這樣了?
“怎么一個醫(yī)者都不見?你們這些人都在干嘛?快去找醫(yī)者啊,快!”空教沖著老A吼完,拿出通訊器就開始聯(lián)絡人。
老A聞言趕緊沖了出去,他已經(jīng)把未來壓上了,陳飛一定要救活!
“喂,我是空教,我朋友迫降出事了,什么?我不管,你們平時吹的不是很厲害嗎,立刻趕到最近的機場讓他們送你過來,就說是我空教的意思,救不活我朋友,你們以后一個子兒的盟幣也拿不到!”
“喂,費洛頭領…”
“喂,族長…”
此刻的空教就像一只無頭蒼蠅般,在醫(yī)療室內(nèi)一邊聯(lián)絡人一邊亂轉。
機場上空一架飛鳥在盤旋,它想降落,可是吊車還沒把跑道上的藍蜻蜓吊開。
“喂,你們到了沒?那個醫(yī)者Z7有沒有來?阿飛陷入昏迷中了,這兒竟然沒有醫(yī)者救治他!”起飛后紅鷹把通訊器關了,空教直接聯(lián)絡箱子。
“沒,座位有限,要來的人太多了,隨便就擠了幾個上來,地面沒醫(yī)者嗎?”箱子騰的站起,最后一個老朋友了,難道也要失去?
“勇士,空教老哥剛和我通話,阿飛昏迷不醒,地面沒醫(yī)者,你能快點降落嗎?”箱子結束通話后,對著后座艙和駕駛艙的通訊器大聲問道。
“沒醫(yī)者?我是炎華部族勇士飛行員紅鷹,我的朋友昏迷在你們機場,為何沒有醫(yī)者處理,我以三百六十齒的戰(zhàn)功要求你們,立刻安排醫(yī)者,要是我朋友出事了,我拼上所有也要到族老族長那里去討要個說法!”紅鷹在無線電中問道,雖然聲音并不大,但其中的憤怒已經(jīng)非常明顯了。
“啥?昏迷了沒醫(yī)者處理?我立刻給你去問問!”指揮室內(nèi)的人蒙圈了,急救組明明把人拉走了,難道途中發(fā)生變故了?
急救組的值班室內(nèi),幾名醫(yī)者正在聊天。
“好多年沒見過有人這么迫降了,在這之前我見過這么玩的人,最輕的也殘廢了,想不到他竟然安然無恙!”一個須發(fā)花白的醫(yī)者感嘆道。
“可不是,機翼沒了,機身變形了,居然毫發(fā)無損,不過他的身體也是夠強悍的,那個筋斗竟然沒把他的內(nèi)臟和腦子震出問題來!”一個年輕的醫(yī)者附和道。
“這可未必,內(nèi)臟的傷能及時發(fā)現(xiàn),但大腦的暗傷誰敢說現(xiàn)在就一定查的出!”另一個老醫(yī)者反駁道。
呯!
急救組值班室的門突然被人以暴力踢開,那個白發(fā)醫(yī)者嚇的手一哆嗦,茶杯掉地上摔爛了。
“你們這群王八蛋竟然在這悠閑的喝茶,起來!”沖進來的是老A,他看到辦公室內(nèi)的情景,立刻火冒三丈!
“你誰?。恳粋€陸軍也敢闖我們空軍基地的值班室,老師們要是被嚇出個三長兩短,你承擔的起嗎?”那年輕的醫(yī)者看清來人的臂章是個武士,不禁怒喝道。
“TM的,部族養(yǎng)你們是為了給在前線拼死拼活的人醫(yī)治的,若是你們只會喝茶吹牛,嚇死活該!”
這時候剛好其中一人的通訊器響了,他拿起來接聽:“什么?他剛才還好好的啊,我們馬上過去!”
“怎么了?”
“你特么個大嘴巴吃屎了?那家伙昏過去了,要真是腦子出了問題…快走啊,指揮官下死令了,治不好咱們都得滾蛋!”
“你這老頭壞的很,我信你個鬼,這種玩笑特么的一點兒也不好笑!”
“玩笑你M,快走!”老A看到這些人還有當成開玩笑的,立刻上前抓著一個老頭的手臂直接往外拉。
跑道上,地勤剛清理完藍蜻蜓的殘片,紅鷹就控制著藍蜻蜓接地了。
他來不及把飛鳥開到停機坪,在跑道上就停下來了,梯子都還沒放,箱子就直接跳了下去,然后跑到地勤的車邊,拉開駕駛室的門,粗魯?shù)陌阉緳C扯了下來。
轟!
最大油門起步,嚇得副駕駛座上那人臉色都白了。
“他人在哪?指路!”
“誰…誰啊?”
“迫降的那人!”
“醫(yī)療室,那…那邊走,別進草地,有雷!”副駕駛座上的人看到箱子就要橫穿跑道邊上的草地,嚇得尖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