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年青人?
難道是他?
趙雨石腦海中浮現(xiàn)出某人的身影,不禁問道:“那位青年是不是長得眉清目秀,個子高高的?”
倘若是那人的話,就不太奇怪了。
趙施然眼睛一亮,那人的確長得有點小帥,個子也挺高的,抓住趙雨石的衣角,點點頭道:“我懷疑他是哪位書法界的大咖,只是長得年輕而已!爺爺,你認(rèn)識他嗎?”
果然是他!
即使趙雨石沒有把那人的樣貌描寫得很清楚,但他相信在溪中縣乃至澤安市都難以找出第二個個子高、書法水平也高的人了!
而且是他的話,也就很能理解為何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就把‘張顛素狂’寫得淋淋盡致。
畢竟那人行書走的是顏真卿的路子,而顏真卿恰恰是夾在張顛素狂兩人中間的過渡人。
盡管那人后來是破天荒地把顏真卿的行書,同柳公權(quán)的柳體融合到一體,可‘張顛素狂’對他而言不過是基本功罷了,難怪覺得這兩個字的布白風(fēng)格有點眼熟!
趙雨石欣拿著牧正陽寫在紙上的兩個字,樂呵呵得道:“你說的這人,我還真認(rèn)識!至于他是不是書法界的大咖,這得看你從哪個角度來看了!從名氣的角度來看,他只是個無名之輩,可從書法藝術(shù)造詣來看,他卻有著當(dāng)世大家的水準(zhǔn)!還有一點,他不是長得年輕,他是真的年輕!”
他一直想得到牧正陽的一幅墨寶,可惜沒有機會。
盡管只有兩個字,還不是他最愛的‘柳骨顏韻’,可同樣非常難得,拿在手里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趙施然美目睜大,好奇地問道:“爺爺,他是誰啊?”
“他啊,是一位隱居在深山的青年隱士,也是上次在鐵口巷救我的那人!叫牧正陽,在雙田鄉(xiāng)天南山上開了一家書院!”
趙雨石想起了那天在望日崖上,與牧正陽、圓通和尚三人一起喝酒聊天,討論書法以文會友,是何等的歡樂啊。
“居然是那個人!他不是釀酒的嗎?怎么還是一位書法高手?”
那些天趙施然都在醫(yī)院陪趙雨石,沒有看過網(wǎng)上流傳的那些視頻,而且那些事有她老爸趙康平在處理,完全用不著她來操心,可沒想到在亭子里指導(dǎo)她書法的人,居然和救她爺爺?shù)娜耸峭粋€人。
“每個時代都會有些天縱奇才出現(xiàn),就像大周的姜子牙,大漢的張良,三國的諸葛亮,也許這位牧先生,也是一位這樣的人物吧!”
趙雨石也沒有想明白牧正陽是怎樣做到的,但他從戰(zhàn)火時代活到現(xiàn)在閱人無數(shù),那天在山頂幾人一番高談闊論后,牧正陽言談舉止給他一種感覺,像是河邊垂釣愿者上鉤的姜子牙,高臥隆中三分天下的諸葛亮,仿佛站在歷史的長河邊嘆道。
“有這么夸張嗎?”,趙施然還是頭一次見爺爺這樣夸人。
大周的姜子牙,大漢的張良,三國的諸葛亮,可都是一個時代的智者。
“夸張嗎?或許吧!”
趙雨石說的當(dāng)然不是現(xiàn)在的牧正陽,而是牧正陽有成為這種人的特質(zhì)。
“爺爺,你既然認(rèn)識他,能讓我跟他學(xué)習(xí)書法嗎?”,趙施然眼中充滿期盼地問道。
“這……很難吧!”
“你剛說他在天南山開了一家書院,難道他就不招生嗎?我交學(xué)費,到他那里去學(xué)習(xí)唄!”
“是啊,這樣或許可以!”
趙雨石與牧正陽接過,牧正陽有種古代隱士的性格,讓他下山很難,可上山到他的書院求學(xué),應(yīng)該還是有幾分可能的。
天南山,望日崖,
牧正陽練完一遍養(yǎng)身操,書籍里朦朦朧朧的霧氣,飄散幾縷融入身體里,竟然有一種耳聰目明的效果,嗅覺也變得更加靈敏。
遠處樹葉上的紋路清晰可見,小溪流水潺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還能聞到土地特有的味道。
《黃帝內(nèi)經(jīng)》有言:“有諸于內(nèi),必諸于外“。
大體意思就是說體內(nèi)所具有的必定會通過體外表現(xiàn)出來,提出心開竅于舌、脾開竅于口、肺開竅于鼻、肝開竅于目、腎開竅于耳的理論。
“這大概是養(yǎng)身經(jīng)里第二層,蘊養(yǎng)五臟六腑的效果吧!”
牧正陽之前練習(xí)養(yǎng)身經(jīng)的時候,已經(jīng)有全身筋骨皮肉渾然一體的境界,此時突破到第二層蘊養(yǎng)五臟六腑的境界,就算沒有書籍中的神秘氣體,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蘊養(yǎng)五臟六腑和之前打熬筋骨皮肉一樣,都是需要水磨的功夫。
可融入這幾道神秘氣體后,加速了養(yǎng)身操蘊養(yǎng)五臟六腑的進度。
牧正陽的五臟六腑得到蘊養(yǎng),聽覺、視覺、嗅覺也進一步強化,所以會有耳聰目明,嗅覺更加靈敏的事。
“書籍上的神秘氣體簡直就是外掛中的外掛啊,融合這幾縷神秘氣體堪比一月的練習(xí)效果!”,牧正陽在心里暗暗稱奇。
不過這種神秘氣體,用一點少一點,而且不可再生,否則的話真地可以一飛沖天了。
但牧正陽本身就很享受讀書的這個過程,依靠自己讀書慢慢推導(dǎo)也有相當(dāng)?shù)臉啡ぁ?p>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
牧正陽也在試著養(yǎng)成早晨、中午、晚上,定時反省自己的習(xí)慣。
目前他三、百、千都已經(jīng)借助神秘氣體推導(dǎo)完成,六藝、四雅中掌握制香、書法,還讀了蔡邕的《琴操》,掌握了斫琴的方法。
這次他上街,除了買了一套木匠工具外,還買了一本《魯班經(jīng)》。
《魯班經(jīng)》全稱《新鐫京版工師雕斫正式魯班經(jīng)匠家鏡》,又名《魯班經(jīng)匠家鏡》、《魯班造福經(jīng)》。
原書為故宮所藏,最早成書于明朝萬歷年間,到了崇禎時期又有新刻本,署名“BJ提督工部御匠司司正午榮匯編,局匠所把總章嚴(yán)集,南京御匠司司承周言校正”。
《魯班經(jīng)》屬集體匯編,集房屋營建、木工操作、家具制造、日用器物擺放之技術(shù)性的知識和木匠施工的吉時兇日、風(fēng)水咒符、陰陽五行等內(nèi)容為一體,涵蓋廣博,是木匠的全程“操作指南”。
佬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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